莫萊曉雪輕輕的伏在我的身上對我說出了她的故事:“我的真正的名字叫莫萊曉雪,莫萊娜芙是我的姐姐,比我大一歲,我們長的很象;我們的家族是莫絲國的大家族,在那裡很有名望;不過到了我這一代衰弱了點,莫萊家族裡沒有男丁了,隻有姐妹五人和一大幫遠近房的親戚;除了我和姐姐莫萊娜芙外還有的都比我們小,都在家裡待著;父親、母親也年老體弱了。而姐姐莫萊娜芙看著日漸敗退的家族心有不甘,一定也要參軍報國以鞏固自己家族的地位。因為聽了我姐姐的話,和獸族在葫蘆穀一戰全殲獸族軍隊四十萬而成名,但是一直受到我國和其它國家的排擠,所以沒有怎樣出名,原因就是我們是女人。”
我大罵一聲:“可惡。”
莫萊曉雪感激的對我吻了一下接著說道:“就象上次被獸族圍剿了十五萬的軍隊一樣,赫裡木希和維麗娜不聽莫萊娜芙的命令,孤軍深入被獸族全殲在死亡惡穀,還搭上了增援前去解救的二十萬大軍,幸虧我姐姐讓大部隊去接應,不然這二十萬也讓獸族吃了,不過也才救出七、八萬。”
我聽出了話裡的意思,問道:“怎麼聽你說話的意思好像你姐姐莫萊娜芙也不是做主的人啊,畢竟她是主帥啊!”
莫萊曉雪的眼光有點詫異:“你真的聰明,是這樣的,雖然我姐姐是主帥,但是一切決定還是要大家一起商議後才決定的。身邊還有幾個莫絲國的小人,一個勁的和我姐姐唱反調;不過我們的國王還是信了他們的鬼話,說什麼精靈族在向獸族叛變,和獸族頻繁的接觸,精靈族的人還可以自由的進出獸族的領土,獸族也從來沒有阻止過,這次的慘敗就是精靈族在暗中操作送訊。所以國王他一發怒,就聯合著四國的力量來消滅精靈族,姐姐她勸說我們的國王也沒有用,還說什麼這是千百年前的計策,時機到他手裡應該成熟了;並下令不惜一切消滅精靈族,還讓我姐姐有全權處理的權力,這回他倒挺大方。”
我這才知道了其中的原因,我問道:“這中心開花的計策也是你姐姐想出來的?”
莫萊曉雪恨恨的說:“是啊!他們都讚同我姐姐的計策好,就是不敢來,本來我姐姐想親自來的,但是被我攔住了;因為我知道就是殺了精靈族的領導人物也很難脫身,畢竟我們才二萬人啊!於是姐姐讓我先把精靈族京都的軍隊騙空再下手,誰知道還是功虧一簣沒有成功,不知道是誰看破我們要進攻精靈族的計劃。”莫萊娜芙看了看我說:“不會是你吧!”
我當然絕口否認,說我怎麼會看的這麼清楚啊,是精靈族的安娜和撻萊格麗看破的。
莫萊曉雪說道:“安娜我知道的,是個精明的人物,撻萊格麗是什麼人啊!”
我說道:“這可是了不起的人物,她是精靈族秘密培養的一代高手之一;她們從小就培養從事軍事上的一切爭端,你們的計策就是她想破的,現在她是莫水河抵禦你們鐵立國進攻的總指揮。”她當然想不到我這是瞎編的話,咬牙的罵道:“好你個死女人,等我們抓住了你,我道要好好的看看你,讓你也嘗嘗吊在架子上的滋味。”
突然她狠狠的擰起我的手臂來,我毫無心裡準備的大叫起來,我問莫萊曉雪:“你乾什麼啊!為什麼掐我啊?”
莫萊曉雪怒道:“你前天把我搞暈後還乾了什麼?”
我的天!她記起來了,看我詭異的笑容,她使勁的在我身體上亂擰,還罵道:“你這個變態的小鬼,把我搞暈了還不算,在我嘴裡還射了你的臟東西,更可恨的是塗了我一臉,害我吐了半天,現在你在我身下還囂張得起來嗎?”我求饒了半天她也不肯住手,還是我小弟幫忙,捅了上百下後才讓她平靜下來。不過我的身上是青一塊紫一塊的了,還好我有消紫除淤的對流妙方,不過羊毛出在羊身上,這債還是要她來還的……
我們談了半天的話,我這才想起來下午要到莫水河去視察,莫萊曉雪卻撒嬌的不讓我走,總算在千哄萬騙下她才肯讓我離開,擺脫了莫萊曉雪的糾纏我一看天色已經下午了,問了看守柔雲,柔雲說已經下午過了,她們已經吃好飯了。讚賞了她幾句看著她歡天喜地的樣子我高興的走了。
來不急去四個人類女兵那裡了,反正這事也不急,你要是太急的話反而讓她們起疑心。等我到了皇宮看見門口站著萊戈,萊戈一見我說:“可把你盼來了,不要進去了,公主她們等在了中央廣場上,就等你去了,快跟我走吧!”來到了內城的中央廣場上,那裡已經密密麻麻的站滿了人,依黎娜一看我就抱怨:“乾什麼啊!聊天也不要聊這麼久啊!我又不敢派人去那裡催,怕莫萊娜芙起疑心。”隨後對趕車的說:“啟程!”
我一拉她上了馬車,馬車就動了,坐好以後才對她說道:“她不是叫莫萊娜芙,是叫莫萊曉雪。”
依黎娜問:“莫萊曉雪?她相信你了?”
我點了下頭說:“是的!多虧了我這美麗英俊的外表才讓她相信我……”
“呸!呸!呸!有要惡心了。”
“你……你……要乾什麼?”
“不要啊!這車子邊都是人啊!”
“哦!你這麼不響了啊!變啞巴了?還是和莫萊曉雪說的太多了?哼!”
我這才說道:“你不是說我惡心嗎?我乾什麼還要說話啊!動手好了。”
依黎娜小鼻子一掀,對我說道:“小氣鬼!說幾句你就生氣了嗎?喂!喂!還要動手啊!你不怕彆人掀開鏈子看?”
我一邊動手撫摸一邊笑嘻嘻的說道:“你不讓她們開,誰敢開車鏈子啊!誰想找倒黴看城門啊!”
“好啊!你敢笑話我,看我饒不饒你。”依黎娜不依不饒的糾纏著我,不讓我得手。
一路上關不住的春色……
半個時辰的路總是那麼的短暫,依黎娜克製的很早就結束了戰火,剛穿戴好衣服,布麗絲就來敲車門了:“公主、駙馬到了。”
我一下馬車一看,天啊!眼前是連綿不斷的人頭和營帳,望不到什麼莫水河。撻萊格麗和譚譚布許多大將都站在了馬車邊對我和依黎娜敬禮著;我和依黎娜下車後對她們也回了軍禮撻萊格麗和譚譚布這才走近我們,請我們去休息一下;依黎娜擺擺手說不累,要先去看看莫水河的守域,我心裡大罵:‘你這小東西當然不累了,每次做愛後精神抖擻的,沒有一個女人向她那樣的,這倒是也奇怪哉也,元陰女和我體交難道是她最受益,不過我也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她不是說了嗎,她練成了第八段,還是他媽的第八重的什麼叫《冰魄寒氣》的武功,隻是從來沒有看她試過,對有機會讓她試給我看看……我正一邊走一邊想的美啊!啪的一把有人拉住了我,我嚇了一跳火氣一下就起來了,但是一看拉我的人再大的火氣也沒有了,原來是小美人我提拔的撻萊格麗,我想上的女人那裡還會發得出什麼火啊!我正想問她乾什麼拉著我啊!就不怕我那醋壇子發作?
撻萊格麗笑著指了指我前麵,我順著她指的方向一看,我的麵前是一個大水坑,我要是再跨一步的話我就變成落湯雞了;依黎娜過來拉著我的手說:“在想什麼呢?還要人拉住啊!謝謝你了撻萊格麗。”撻萊格麗忙鬆開了拉住我的手,臉色也微紅了,連話也沒有跟依黎娜回。依黎娜緊緊的捏著我的手說:“還是跟著我走吧!要是再想什麼事,掉了下去我可要心疼死了。”安娜她們看著我含笑不語,我無奈的讓依黎娜牽著手走路,做男人也悲哀啊朋友們!找人做老婆以後得看看清楚啊!千萬不要找個醋壇子,不過幸好這是個小沒頭腦的,我還可以出去打打野食。猛的又是一拉,依黎娜氣的指著前麵的一個深坑罵道:“你還走啊!又在想什麼心事?你的魂到那個女的身邊去了?連……”小白癡終於感到自己說漏了嘴了,臉也紅了。
我更是羞的臉色通紅,我沒有想到依黎娜在大廳廣眾之下竟然說得出那吃醋的話。我喃喃的說道:“我不是在想你嘛!”
“誰……誰要你這個時候想我來著。”依黎娜嬌羞著依偎著我,小女兒神態畢露,光彩明豔動人,大臣們都轉過去不看我們。我心裡這個氣啊!誰他媽的在大路上挖滿了坑,害的老子插一點又掉坑裡。我問道:“乾什麼路上挖怎麼深的坑啊?要是掉下去……”
“報告駙馬,這是我的命令。”我一看說話的是撻萊格麗,頓時氣就消了,我柔聲問道:“哦!是撻萊格麗啊!你做的事一定有……哎呀!”
撻萊格麗問:“有事嗎?”
我忍著依黎娜手掌傳來的陣陣寒氣,依黎娜還故意的問:“什麼事啊!不要緊吧!”
“沒……沒什麼事?”我冷得直抖,我的媽啊!路上還在想讓依黎娜把那個什麼鬼《冰魄寒氣》試給我看看,想不到還親身體驗,這回看了個夠。我哆嗦著對撻萊格麗說:“我想你……格格……”我冷的牙齒直打仗。
“噢!你還想她啊!”依黎娜笑著問我。
看著臉色通紅的撻萊格麗,我忍著快凍僵的身體說:“我想她……格格……”依黎娜使壞的加重了寒氣,對我驚異道:“什麼啊!”又故意對我說道:“你這麼這樣啊!你看大廳廣眾的說什麼想你啊想她的。”說完卻對我報複性的眨眨眼。這下撻萊格麗連脖子都紅了,我想就是看不到裡麵,要是脫光的話,裡麵怕也是……‘格格格’牙齒還是打架著。
安娜看我這樣說道:“駙馬,你不會太勞累了吧!臉色怎麼不太好啊!”
“我……我……我……格個格”我冷的說不出話來。
安娜走過來對我說:“你那麼好像很冷啊?”說完握了我的另一隻手,“咦!怎麼這樣冷啊!快去拿件衣服讓駙馬披著,我看駙馬還是休息休息吧!”
“好啊!”我立即說道。
依黎娜收回了《冰魄寒氣》說道:“不要緊的,你看他頭上不是在冒汗嗎?說完還假裝心疼的為我擦擦頭上冒出來的冷汗。我這才寒氣退了大半,依黎娜對我說:“你剛才說想她什麼來著?”
我這才說:“我想她要是做的事一定有道理的。”
安娜感覺我的手已經慢慢的熱了起來,對我們搖了搖頭說:“看不懂你們,我可不陪你們瘋了。”說完就向前加步走了,趕上前麵的人群和她們說話去了。我知道安娜已經感覺出來是依黎娜在使壞,又不好說破,所以才說了這句話。
依黎娜噢了一聲問身邊紅臉的撻萊格麗說:“你說這坑派什麼用的?”
撻萊格麗這才說道:“這些是我們準備萬一守不住留給敵人的,隻是為了方便我們沒有蓋好口,等敵人衝到莫水河的對岸我們才掩蓋好偽裝,下麵再插上尖尖的毛竹。”
依黎娜問道:“他們又不是傻瓜,看見有人掉下去不會探清楚了再走嗎?”
撻萊格麗正色的說道:“那他們要浪費很多時間吧!這樣第一不容易快速的進軍,讓我們好很好的撤退;第二敵人會步步為營,有利我們爭取時間反擊;第三也讓敵人看看,我們不是沒有防備的,讓他們不敢過於輕視我們精靈族。”
“公主你來。”安娜在遠處叫著公主,公主要拉著我走,我卻說道:“我累的走不動了,太冷了!”公主沒有辦法,隻得放開了我的手說:“那你好好的走路啊!不要不小心在掉下去了。”“撻萊格麗你好好的看著她噢!當心一點呦!不要連自己也一起掉了下去。”說完看著臉色尷尬的撻萊格麗就走了。
“她就是這樣的人,你不要往心裡去啊!”我安慰著對撻萊格麗說道。
撻萊格麗憂憂的對我說道:“好像公主不太喜歡我。”
我對她說道:“她這人就是這樣小心眼兒,不喜歡我和彆的女人在一起說話。”
撻萊格麗說道:“那你還不快過去。”
我說道:“怕什麼啊!她說過就忘了,沒有什麼心機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撻萊格麗說道:“你倒是很理解她啊!”一出口就隻得說了句病語,那裡有老公不理解老婆的,看著撻萊格麗臉又紅了我問道:“你怎麼老是臉紅啊!好像你不是這樣的啊!她們說你很能乾,做事果斷,都說我用人得當。”我知道熊族有這樣一句話:女人臉紅在想老公。不會想我吧!我想是的,因為我長得這麼瀟灑,這麼……
“小心!”
“撲通!”
“啊!快去拿繩索來,拉駙馬上來!”
………………
“駙馬!換好衣服了?不要緊吧!摔疼了吧!看你摔下去我真擔心死了。”依黎娜看著我換好了衣服出來對我說道。我知道她這個人,嘴上說的越好聽越甜蜜回家後報複越厲害,看著她笑眯眯的樣子我看的比剛才還冷。她接著說:“就是沒有為你準備好衣服,害你穿我們的衣服,不過真好看,想個俊俏的女人。”
身邊的大臣也熟悉了依黎娜,都忍著笑看這不倫不類樣子的我,倒是布麗絲擔憂的看著我,她是知道公主的脾氣的,今晚怕我又要倒黴了,她無奈的對我搖了搖頭,好像在說:‘沒有辦法救你了,準備挨揍吧!’
看著清澈的莫水河我的心情才一鬆,不過河麵上來來往往的船隻不停,就連橋上也不停的走著回撤的士兵、百姓和裝備。我看著回撤的人群問道:“什麼時候才能撤離完畢?”
撻萊格麗說道:“除了這裡在撤退外,海邊也在撤離,不過不太可能把人員全部撤離,我們現在就是和人類在比時間,看誰走的快。我們除了要阻擊外還有動員所有的百姓撤退,幸好百姓還很配合我們,自動的向撤退點轉移;不願意走的還加入了我們的隊伍,雖然她們不怎樣行,但是我們派老兵在訓練她們,更何況精靈族的女人於生具來就是射箭和使飛刀的好手,以後戰爭勝利後我想,每個精靈族的女子從小就要服軍役。”
很多大臣表示同意,就連依黎娜也說:“是啊!你說的很對!以後我們就要這樣,牢記這血的教訓。”我對撻萊格麗眨了眨眼,她會意的低下了頭。沒有什麼讓我們不放心了,譚譚布和撻萊格麗的布置已經讓我們很滿意了。很多大臣在的提問下都說撻萊格麗做的很好,我也就直接任命撻萊格麗為京都以南的總指揮,譚譚布為副,撻萊格麗負責一切的軍事和民事;撻萊格麗的權力一下就大了起來,原本她還要請示譚譚布,這下譚譚布可要聽她的調遣了;我問譚譚布我這樣安排可以嗎?譚譚布說,她這些天她很佩服撻萊格麗的軍事才能,讓她做總指揮她心服口服;
依黎娜突然說:“我也很同意駙馬的話,撻萊格麗是很能乾,你看我們的駙馬這麼聰明的人,也中了她的陷阱,何況敵人。”說完還故意上下看我,我知道她是譏笑我穿的女裝,眾人都忍著苦笑,神色怪極了。我氣得直翻眼。
夜黑了,公主讓大家連夜回京都,因為京都肯定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們去辦理。依黎娜笑嘻嘻的讓我上車,我說什麼也不乾,我說我要騎騎馬馬,依黎娜笑著說:“你不怕出醜我還怕,你想穿女裝招搖著回皇宮嗎?”我一想也是,隻得一路忍受著無情的煎熬,半個時辰的路也不向來的時候那樣短暫了,我的感覺就好像一天那樣的長,一聽車門外說道:“駙馬,公主到了。”我這才把緊張的神經放鬆,捂著身上的疼痛。
依黎娜問道:“要不要我扶你下去。”
我嚇的比兔子還奔的快,沒有等公主下車我就不見人影了。一回皇宮的寢室讓侍女替我準備好洗澡水,萊戈沒有去莫水河,她瞪著眼睛看著我脫去精靈族的女裝,不過我的身體讓她更是吃驚,她問道:“怎麼了啊!穿女裝回來,還滿身是傷的?該不會那裡去偷腥被打的吧!誰還這麼大膽啊,敢碰我們的駙馬啊!臉上卻是一臉的幸災樂禍。”
我躺在水池的邊緣,萊戈一邊幫我清洗身體的沒有洗淨的淤泥一邊埋怨我:“鑽那裡去了啊,滿身是傷不說,還滿身是泥巴。”
“輕點啊!疼啊!”
“知道疼就不要跳到泥坑去啊!”外麵傳來的是布麗絲的聲音。
“什麼?跳到泥坑裡去?”萊戈睜大了眼睛問我,還摸了摸我的額頭,看我是不是發燒了。“不會吧!沒有熱度啊!”我知道精靈族可以眼木傳神,她們是故意在一起整我,她們又不是一次兩次配合了。
布麗絲說道:“有個人啊讓人看了就生氣!”
萊戈故作好奇的問:“誰啊!誰啊!讓我的好姐姐生氣?”
“唉!”布麗絲歎息道:“有的人啊看見美麗的女人就暈了頭了,你說氣不氣人啊!”
“對!看見美貌女人就發呆的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喂!萊戈啊!你說歸說啊!手輕點啊!我叫你好姐姐了好嗎?你們就放過我吧!”我求饒道。
“哼!那也不用看著迷的連大坑也不看見就踩下去吧!”布麗絲狠狠的問道,“我們姐妹就這樣難看嗎?我就從來沒有看見你用那中眼光看過我們,說不定還是假裝摔的,好假意的趁換衣服的時候好親近一下,穿人家的衣服不是挺爽的嗎?乾什麼回來還要我們姐妹伺候,不要說公主生氣,就是我看了也很生氣。”
我叫起撞天屈來,這都那跟那的事啊!我想這時還不能解釋,你越描越黑,她們反而還會抓住你的漏洞,和你糾纏個沒完。隻得咬牙忍受著她們的撫摩,不過不太舒服,很痛!媽啊!這難道就是女人嗎?多變的女人,在那裡還假裝很緊張我的意思,怎麼一回家就變卦了,還和萊戈一起修理我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