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延就職在兩個月後,不過私人助理的招聘已經開始了,因為得提前進公司培訓。
公司官網發布了招聘信息,我點進去一看,要招三個人:兩個私人助理,一個團隊助理。
這樣一來,我這隻土狗就算混進去了,有另外兩個人分散注意力,也不會太明顯。
我把自己的簡曆美化一番,讓居延給我投了內推。
應聘助理一點也不比考公簡單,初篩之後,我和一百多個名校畢業生進入了筆試環節。
筆試當天,除了邏輯測試、英語寫作,還有辦公軟件技能實操。
也算我走了狗屎運,我在上一家新能源公司工作的那半年,這些技能都不在話下,真要感謝大師姐的幫助和霍工的栽培。
這些考題沒難倒我,也同樣沒難倒彆的高材生,大家出了考場之後,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等初麵結果的時候,我在家焦慮得吃不香也睡不好。
要是應聘不上,居延就更有理由把我困在家裡了。
我看得出,儘管他內推了我,但並不想讓我出去工作。
被認出來,丟臉是一方麵。
另一方麵,我有工作之後,能力和認知也會提高,尤其是在500強這種大企業,哪怕隻有短暫的實習經曆,寫在簡曆上也是鍍金。
他不希望我有主意,因為這會讓我變得難以掌控。
但我做了那麼多的題,補了那麼貴的習,吃了那麼多的苦,可不是為了陪一個老家夥上床、給他揉耳朵的。
這是一份難得的好工作,就算走後門我也要得到它。
白天,我拿他的筆記本電腦搜FBI,各種類型惡補一通,差點把他的電腦看中毒了。
晚上實戰,居延顯然沒有被人這麼伺候過,兩手在身側鬆開又握緊,最後喘息都帶了顫:“連、連荷……你瘋了……”
我披頭散發的坐在他身上,心想我確實是瘋了,竟然沒有殺了你,而是在取悅你。
兩天後,我正在吃早飯,初麵通知到了。
我放下手機,看著對麵的居延。
他一臉平靜的吃飯喝水。
我脫下拖鞋,伸長了腿,腳尖在桌子下順著他的腳麵往腿上滑。
他拿水杯的手抖了一下,抬頭看著我,眼神晦暗。
我說:“我進初麵了,接下來你要繼續關照我啊,老板。”
居續和居寶閣也在桌上,兩人天真無邪的吃飯。
居寶閣的牙目前隻能吃肉泥和軟麵條,他拿筷子挑起麵條,歪頭避開門牙,吃得吸吸溜溜,十分痛苦。
居延放下水杯,沉沉的說了聲:“嗯。”
我開車先送居續去幼兒園,然後送他去上班。
等紅綠燈的時候,坐在副駕的他突然解開安全帶湊過來,把我啃得滿嘴都是口水。
綠燈亮了,後麵的車直按喇叭,我趕緊推開他,發動大G,等車上路了又擦擦嘴:“你把我的口紅都親沒了。”
居延扣上安全帶,待呼吸平複之後,他說:“連荷,再給我生一個孩子吧。”
我說:“太疼了,我害怕。”
到了公司附近,他解開安全帶,拿出置物箱裡的口紅給我補塗上,然後用拇指擦去多餘的膏脂,在指腹之間一搓:“我去上班了。”
我拉起他的那隻手,在手背上重重親了一口,留下一個相當明顯的口紅印。
他低頭看了看口紅印,又抬頭看了看我。
我揮揮手:“去賺錢吧,下班我再來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