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下 雪上加霜_豔溢香融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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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下 雪上加霜(2 / 2)

說話間透著一股成熟的嫵媚和饑渴,可見無論是什麼原因,女人的堤防一旦被衝開,就無法再抑製住。

白雲非見她春情萌動的樣子,不禁輕柔的吻上了女人的雙唇,輕風蝶棲一般,真摯美好的情感從溫潤的觸碰中傳遞過去。

慕容雪卻有了很強烈的反應,丁香小舌一下子纏繞了過來,濕滑柔膩令人為之陶醉。

兩人還是第一次發生如此主動的親密接觸。

雨露初零,金風未凜,濃烈的情感在唇齒間來往傳遞著。

兩顆孤獨的心在這一刻融化在了一起,屋外雖是皓色千裡澄輝,淡天一片琉璃,寧靜而安逸。

房內卻是無邊絲雨,飛花如夢。女人的臉頰一陣陣的泛紅,身體已經酥軟的不行了。

迷迷糊糊間,突然門鈴響了一聲,丁曉楠就開門走了進來,正好瞧見這香豔的一幕。

當即羞紅了臉,趕緊轉過身去,含羞帶怯的說:“你們在…在做什麼嘛!也不去房裡,羞死人了。”

慕容雪也是吃了一驚,退開一點,坐到了沙發的另一頭。

臉頰火紅,含情脈脈的看了白雲非一眼,才嬌嗔道:“誰叫你來的不是時候。”

慕容雪知道丁曉楠這時候來,多半是不走了,心道:這丫頭真會撿時間,難道算過。真是的。

白雲非也覺得有些尷尬,忙扯開話題說

:“小楠,你姐姐呢,她知道你過來嗎?”

丁曉楠聞言這才轉過頭,蓮步輕移,走到白雲非旁邊坐下,笑道:“我姐姐出差了,我一個人在家裡也無聊。

就想過來瞧瞧,沒想到就打擾了你們的…那個事。”說著輕輕的嬉笑著。

慕容雪曖昧的看了丁曉楠一眼,說:“我說呢,敢情你這丫頭是發騷了,想來看看你親愛的白大哥是不?”

丁曉楠聞言趕緊說:“哪裡?不是的。”臉已經是一陣陣發燙了。

慕容雪剛才被她攪了好事,心裡正想捉弄捉弄她呢,哪裡會放過。

笑嘻嘻的坐過來,摟住丁曉楠的纖腰,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老實交代,你們在巴黎的時候,是不是已經那個了?”

丁曉楠被她弄的有些心慌意亂,一邊手足無措的推著慕容雪,一邊偷偷看了一眼白雲非。

心想:慕容姐姐也真是的,被白大哥看見我們這個樣子,多不好意思。

這時慕容雪的青蔥小指已經摸到了她的內衣上,丁曉楠頓時大驚,忙說:“彆…。”

不過顯然已經來不及了,隻覺得的胸前的束縛一下子鬆掉了,想來是慕容雪解開了她內衣的鉤環。

丁曉楠驚呼一聲,雙手擋在了胸前,羞澀萬分的膩聲道:“慕容姐姐彆鬨了。”

慕容雪還不肯罷休,這時白雲非一把摟住了慕容雪,笑道:“好了,好了,你也夠解氣的了。放過小楠吧。”

慕容雪頓時身子一軟,仿佛被抽掉了骨頭一般,回頭看了白雲非一眼,嬌滴滴的說:“就知道心疼你的小楠。”

白雲非在她臉頰上蜻蜓點水般的親了一下,抬頭對小楠說:“彆理她,你進去把衣服穿好再出來。”

慕容雪被男人抱在懷裡,固然是嬌柔無力。

丁曉楠聽見白雲非的話,心裡也是咯噔一下。

頓時大羞,心如鹿撞般的看了看胸前被慕容雪解開的領口。

隱隱可以看見裡麵滑落的乳罩,露出雪白嬌膩的胸脯,暗道:這可怎麼辦?被他看出來了。

想著嗯了一聲,忙一扭纖腰跑進了房裡。

這一夜本來的兩人天地變成了三人世界,慕容雪的完美計劃當然就泡湯了。

睡覺的時候,她扯住丁曉楠的衣服,不依不饒的要和她一起,一直鬨騰到半夜才休息。

第二天,白雲非起的很早,出去買了早點拿回來,就去醫院看方婷了。

這次是另一個護士當班,白雲非過來衝她點點頭,繼而問道:“這病人的情況有異常嗎?有沒有動過?”

護士看了看白雲非,說道:“沒有什麼異常的,各項指標倒都還正常,不過沒有蘇醒的跡象。”

白雲非點點頭坐到了床邊。

這護士早就聽昨天的同事說過有個男人來探望病人,還待了很久。心想估計就是這人,當下知趣的退了出去。

到了門口時,回頭一看,隻見白雲非握著方婷的手,正低低的說著什麼。

心道:可惜了,這女人成了這個樣子,不然定然是很幸福的。

想著,談了口氣,轉頭出了特護病房。

一個早上過得很快,白雲非離開的時候已經是12點多了,他去路邊隨便吃了點東西,就直接去遠大了。

進了大廳到沒有看見昨天的亂象,心道:看樣子逢霄霆已經把事情都擺平了。

這小子能力倒是真強,不是夏榮、吳可凡那樣的紈絝子弟。看來以後要對他有點防備才行。

他想著正要往裡麵去,突然聽見身後一陣吵鬨。

回頭一看,正瞧見兩個保安攔著一身珠光寶氣的藍彩蝶。

藍彩蝶的臉色鐵青,怒道:“你們乾什麼?”

兩個保安一邊道歉一邊說:“藍小姐,你彆為難我們了。我們也隻是混口飯吃。上麵說了以後不能讓你隨便進來。”

藍彩蝶聞言哼了一聲,道:“誰說的?我總裁助理的職務不是還在嗎?”

“已經不在了。”一個男子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藍彩蝶詫異的回頭一看,隻見逢霄霆摟著黃小櫻,意氣風發的走了過來。

藍彩蝶聞言咬了咬嘴唇,故作瀟灑的笑道:“原來是逢大公子,沒想到甩了慕容小姐才幾天,就有了新女朋友了。

還是黃局長的千金,真是可喜可賀啊。不過質量是一代不如一代了。”說著故意輕蔑的瞥了一眼黃小櫻。

黃小櫻那脾氣哪裡受得了,頓時就火了,怒道:“你說什麼?你還不是慕容德那個死鬼的姘頭。有什麼了不起的,搞起來多冰清玉潔似的。”

藍彩蝶聞言冷冷的哼了一聲,道:“彼此彼此。”

黃小櫻聽到把自己和她相提並論,心裡更加不是滋味了,差點就要大打出手了。

這時白雲非走了過去,站在逢霄霆旁邊,偷偷向藍彩蝶使了個眼色。

才轉頭對逢霄霆說:“逢公子來的好早,樓上準備舉行股東大會的手續看樣子是要你去拍板的。這裡就交給我好了。”

逢霄霆一下子想起了這件重要的事情,忙點點頭拉著黃小櫻就要往樓上去。

黃小櫻瞪了白雲非一眼,才怒氣衝衝的跟著逢霄霆離開。

看著兩人走進電梯,白雲非才笑著對藍彩蝶說:“我們出去聊聊,這裡耳目太多。”

藍彩蝶對白雲非甚有好感,知道這男人手段很厲害,心裡還想著該拉近和他的關係。

當下也是嫵媚的笑笑,跟他出去,到了白雲非來過的冰山酒

吧。

這裡的下午,亦如往常的安靜。

他們兩人坐在吧台上,要了兩杯威士忌。

藍彩蝶一邊喝,一邊笑道:“記得上次你可是就憑一杯酒和我上了床。沒想到今天又在一起喝酒。”

白雲非笑笑說:“那時候我們還不認識,現在可不同了。”

藍彩蝶似乎有些憂鬱,苦澀的笑笑說:“是啊,一切都不同了。”

白雲非認真的說:“說實話,我覺得你現在不該待在a市。”

藍彩蝶笑笑說:“為什麼?難道我藍彩蝶是靠慕容德活著的嗎?”

白雲非嚴肅道:“不是這個原因。”

藍彩蝶不禁感到有些意外,問道:“那是什麼原因?”

白雲非麵無表情的說:“很簡單,你是局中人。目前這個局還沒徹底破掉。你隨時都有可能卷進去。

而且你跟著慕容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知道多少他們的秘密?估計不少吧!”

藍彩蝶這才有些擔心起來,問道:“不過慕容德不是死了嗎?現在關我什麼事情?”

白雲非道:“慕容德是死了,遠大還在。牢裡的夏守中,上麵的逢南海,公司裡的顧一揚誰沒有把柄在慕容德手裡?

你是慕容德公開的女人,你說你危險不?現在是幾方麵的人還在觀望,如果他們一旦再次發動,第一個要對付的就是你。殺了你對他們都有好處。”

聽了白雲非的話,藍彩蝶不禁發自內心的一個冷顫。

大眼睛盯著白雲非說:“那你是哪個方麵的人?為什麼要和我說這些?”

白雲非笑道:“我們的關係不一般,雖然隻是一夜纏綿,但是我這個人比較心軟,如果那天以後再也沒遇到就算了。

既然現在事情都讓我知道了,我也不會見死不救的。至於我是哪邊的,我可以告訴你,至少不是他們那邊的。”

藍彩蝶聞言點點頭,故意在白雲非的耳邊輕喘著說:“我知道你好,其實我真的很相信你,也不知道為什麼。

可能是那天搞得太舒服了,我還從來沒有過那樣的感覺呢。”

說著還千嬌百媚的挺著酥胸在白雲非的手臂邊摩挲了一會兒。

白雲非笑笑,說:“彆花功夫勾引我了。就算你現在不用**做武器,我也會幫你的。”

藍彩蝶聞言一怔,又坐了回去,盯著白雲非說:“你真是個奇特的人。那時候看起來像是四處尋歡的浪子,不羈豪放,多情溫柔。

今天看起來又是極有自製力的人,冷靜果決,目光銳利。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你呢?”

白雲非笑笑說:“彆想我了,你還是給自己打算打算吧。我看你錢是不缺了,保住小命就可以了。

去香港吧!聽說dc集團的司徒南對你很有意思,去找他如何?”

藍彩蝶聞言笑道:“你的消息到很靈通嘛,他是追了我很久,後來知道我是慕容德的女人,嚇得屁滾尿流的跑了。這種男人我不喜歡。”

白雲非笑道:“那你除了逃跑以外,就剩下去勾引逢南海或者黃克群了。”

藍彩蝶笑道:“你覺得我會怎麼做?”

白雲非笑笑說:“那要看你的目的了。如果你當初接近慕容德隻是為了錢,那麼現在你就跑吧。我可以給你安排去法國或者美國。”

藍彩蝶越聽越覺得這個男人不一般,笑道:“如果不是呢?”

白雲非笑道:“如果不是單單為了錢。那麼估計是對成功男人有特彆的嗜好,那樣的話我覺得黃克群或許是你目前最好的目標。”

藍彩蝶聽了頓感興趣,問道:“為什麼呢?”

白雲非笑道:“逢南海固然站在a市的權力頂峰,不過他和夏守中本來是互相牽製的,權力的真諦就是均衡。

現在a市出現了一麵倒的跡象,這樣子是不能持久的。正所謂物極必反,

不出幾個月,他逢南海的下場也不會比夏守中好多少。

而黃克群是逢南海以下最有希望的政治人物,從這次臨陣叛變來看,他的政治嗅覺非常敏銳,這種牆頭草是很容易左右逢源的。

隻要逢南海一倒,估計最先巴結上新勢力的就是他。如果你是準備把自己的青春和**做交易的話,那這個人就是很好的買家。”

藍彩蝶笑道:“聽了你這話,我反而不覺得自己出賣**是多可恥的事情了。”

白雲非笑道:“女人從來都是依附強者的,從原始社會到現在一直沒變過。越美的女人就越想依附最強的男人。

這是人類社會生存的常態,沒有什麼可以鄙視的。

如果沒有了女人,男人還爭奪權力乾什麼?權力不是擺設,是獲取的工具罷了。”

藍彩蝶點頭說:“講的真精辟,我還是第一次聽彆人從這個角度說。”

白雲非和她碰了一杯,說:“不過目前你的狀況也不大樂觀,黃克群也最有可能把你賣了,以獲得逢南海的好感。

所有最好還是彆在這個肮臟的圈子裡混了,還是溜之大吉才能活的久。”

藍彩蝶聞言倒真低頭思考了片刻,才說:“我會想想的,有了結果再告訴你。”

白雲非點頭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說一聲。”說完把手機號碼報給了她。

藍彩蝶曖昧的笑道:“你要走了嗎?還有時間呢,我們不去玩玩嗎?”

白雲非聞言笑笑說:“你有興致嗎?剛才不是有些不愉快嗎?”

藍彩蝶雙頰一紅,說:

“所以要發泄一下嘛。”

兩人是駕輕就熟,當下一拍即合。

不一會兒已經躺到了旁邊酒店的客房裡。

藍彩蝶一心想著要拉攏白雲非,不遺餘力的施展著自己的媚功。

開起音樂,在房間裡繞著白雲非翩翩起舞,身形婀娜多姿,體態更是**入骨。

豐乳肥臀,左搖右擺。隨著輕盈的舞步,一件件衣衫褪去,儘顯迷人身材,乳浪陣陣,**橫陳。

柔若無骨的小手勾住男子的脖子,一把將他扯上了大床。

白雲非笑笑也沒有客氣,使上瀟湘**的獨門手法,將真氣彌漫在雙手的皮膚上。

藍彩蝶低低嬌喘:“好…好舒服,你的手怎麼這麼厲害。”

白雲非咬住女人的耳垂,說:“還有更厲害的呢。”

說著施展出鳳點頭的手法,依次運行真氣。

女人隻覺全身一軟,傳來一陣接一陣的酥麻,有些焦急的把裙子拉到小腿上。

透過薄料的輕紗,本來身上已是溝壑儘現,這下就更毫無遮攔了。

苗條雪白的身材扭動著,回應著。

同時低低的呻吟著:“嗯…好舒服!”

成熟豐滿的**,散發著誘人的香味,那一股****的味道是任何男人都無法抵檔的。

此時藍彩蝶已然自己扯去了身上最後的薄紗和滑落到腳上的裙子。

細嫩的肌膚有著白玉般的光澤潤滑。

她細細的喘氣,聲音拖了很長的尾巴。

她隻覺得所有的皮膚,受到好幾個人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著她似的,感到一種奇怪的錯覺。

想到這裡,饑渴高漲到了臨界點附近,藍彩蝶高聲嬌喘起來:“我…受不了……。”

恰在這時,一切水到渠成。

舞腰紅亂,魂消目斷。

伴隨著女人的聲聲嬌喘,藍彩蝶幾度登臨幾番沉醉。

情到濃處,引來春潮陣陣,如梨花帶雨,海翻紅浪。

待落花風雨過儘之時,已然是華燈初上。

女人心滿意足的將頭埋在白雲非的懷裡,輕喘著,許久才咬著嘴唇說:“真好。”

目光有些迷離和陶醉,身體更是酥軟的如同一灘春泥。

白雲非愛戀的撫摸著她的長發,笑道:“你可真有點瘋狂呢?看看現在都是8點多了。”

藍彩蝶含嗔帶羞的嬌聲道:“還不是你鬨的。除了上次和你在香港的那天,我可從來沒有這樣過。”

白雲非笑笑說:“你餓不餓?一起吃晚飯嗎?”

藍彩蝶乖巧的點點頭,仿佛是十七八歲的少女一般。

兩人穿好衣服出去,藍彩蝶挽著白雲非走到大門口的時候,說要回家換身衣服。

白雲非聽了也沒有說什麼,遂叫車直接去了藍彩蝶的住處。

這是一個高檔彆墅區,藍彩蝶住的是兩層的小洋房。

看著藍彩蝶笑盈盈的往樓梯上走,白雲非笑道:“看來慕容德在你身上可花了不少錢。”

藍彩蝶笑道:“是啊,他對我算是不錯的了。”說著進了二樓的房間。

白雲非在樓下待了一會兒,突然聽見藍彩蝶嬌聲道:“雲非,上來幫我選選衣服啊。”

白雲非笑笑幾步上樓進了藍彩蝶的臥房。

半透明的蕾絲窗簾後是巨大的一排落地窗,外麵是一個精致的小陽台,擺著西式的桌椅。

舉目望去毫無阻擋,是一片環繞著小湖的綠地。

房間裡有著濃濃的香味,胡桃木的梳妝台上擺滿了進口的化妝品。

正中央一張粉紅的心形大床特彆引人注目,四個柱子上懸掛著中世紀風格的純白絲質帳幔。

隻穿了內衣褲的藍彩蝶正站在一排衣櫃前麵,嫵媚的看著白雲非,酥胸半露,粉麵含春。

特彆是一雙潔白溫潤的小腳,在棕色的木地板上尤為醒目,宛如白玉雕琢而成一般。

白雲非笑笑走到她身邊,盯著女人高聳的胸脯瞧了瞧,說:“你不怕被窗外的什麼人看見嗎?”

藍彩蝶靠在他身上嗤嗤的笑道:“除了你,這裡哪裡還有彆人?外麵是根本沒有相鄰的建築。”

白雲非對於女人親昵的行為倒也不敏感,笑笑給她挑了一件紫色的低胸束腰晚裝。

藍彩蝶眼裡閃過驚異的表情,接過來就穿了起來,毫不在意白雲非在一旁上下打量她粉雕玉琢的嬌軀。

“你的眼光真不錯!”藍彩蝶在鏡子前麵轉了轉,滿意的笑道。

這晚裝剛好勾勒出了女人嫵媚性感的曲線,胸口處更是露出白膩豐滿的**上部,中間是迷人的乳溝。

晚裝下部不是傳統的長擺,而是僅僅到了大腿處,更顯出藍彩蝶**的修長纖細。

長發輕飄,柳腰纖纖,一眼望去仿佛是瑤池仙女下凡一般。

藍彩蝶特意在白雲非身邊轉了個圈,才挽著男人的手臂出門去。

他們去的是一家叫長穀川的日本料理店。

藍彩蝶靠在白雲非身邊,眉目含春,酥胸輕顫,蓮步輕移,豔光四射,嬌滴滴的樣子幾乎要迷死人了。

引得大廳裡的男人都停止了說話,幾乎看直了眼睛

藍彩蝶還時不時的拋出一個媚眼,頻送秋波。使得男人們頓時神魂俱售,垂涎不已。

白雲非笑笑忙領著藍彩蝶進了一個小包廂,說:“彆逗人家了,你再走一圈,這群男人估計就要撲過來了。”

藍彩蝶嫵媚的笑笑,坐在了白雲非的對麵,說:“我才不在乎呢?什麼樣的男人我沒見過?”

兩人相視一笑,點了餐開開心心的吃了起來。

過了

一會兒,藍彩蝶說要去下衛生間,就起身開門離開。

她提著小包,體態婀娜的走著,剛到衛生間門口,迎麵遇上一個禿頂的矮個子中年男人正提著褲子從男衛生間裡出來。

他看見藍彩蝶也是一怔,繼而神態猥褻的向她笑了起來,說:“這不是藍小姐嘛?”笑著露出了一嘴的黃牙。

藍彩蝶看見這人也是一愣,馬上就想了起來,厭惡的笑道:“原來是村上君。”

這禿頭就是白雲非以前在城市儷人遇到的三花會社的村上清。

藍彩蝶原來早年在大富豪坐台的時候,曾經遇到過他。

那時候藍彩蝶就被他弄的半死不活的。這人雖然體質很差,但是花樣很多。又是迷幻藥又是****,還帶了一大堆惹人討厭的工具。

手段粗暴惡劣不說,還有非常殘忍的性癖。

一個晚上下來,藍彩蝶差點暈過去兩次,其他種種更不為人道。

第二天幾乎已經不**形,休息了一周才恢複過來。

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這人還記得藍彩蝶。

他見女人認出了自己,忙伸出剛剛拉上拉鏈的手,笑道:“真是有緣啊。自從那次和藍小姐做過以後,我可再也沒有找到像您這樣**的女人了。”

藍彩蝶看著那手,似乎聞到了一股惡臭,忙退了一步,就要轉身離開。

村上的確是自從那次一親藍彩蝶的芳澤後,就日思夜想的。

由於總部有急事招他回去,不得已才離開了幾個月。

一回來就興衝衝的去大富豪找藍彩蝶,沒想到她已經不在那裡坐台了。

當下懊惱不已,其後在大陸各地玩過無數的女人,也沒有比得上藍彩蝶的。

卻沒想到幾年後的今天會再次遇見。

這下哪裡還肯放過,當即扯住了藍彩蝶的小手,淫笑道:“彆走嘛,你現在要多少錢了?晚上陪我好了。”

看著這個三寸丁似的的男人,藍彩蝶一陣惡心,怒道:“我不賣,你找彆人去。”

村上笑笑說:“彆說的這麼絕嘛,我給你兩千。怎麼樣?”

藍彩蝶見他絲毫沒有鬆手的意向,自己又怕被人看見,頓時心生一計。

趁沒人,笑盈盈的挽住村上的手臂,把他拉進了女衛生間,笑道:“好嘛,來。”

村上還以為自己的銀彈戰術成功了,忙在藍彩蝶的臀部狠狠捏了一把。

藍彩蝶心裡怒火翻騰,暗道:這死老鬼,還以為我是不諳世事的小姑娘嗎?老娘今天讓你看點厲害的。

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媚笑著把村上拉過來。

村上高興的閉上了眼睛,準備在這裡**一刻。

突然藍彩蝶眼裡寒光一閃,膝蓋猛地一頂,重重的撞在男人的要害上。

頓時村上一聲慘叫,夾著腿,彎腰蹲在了地上。

藍彩蝶罵道:“小日本,老娘讓你知道知道厲害。”說著抬起細細的高跟鞋後跟,對著老頭的腳背就是重重的踩過去。

這下他哪裡還受得了,當下就倒在了地上,殺豬般的嚎叫著。

藍彩蝶冷笑一聲,從包裡拿出一瓶防狼噴霧,對著村上的眼睛又是狠狠的一下,才轉身離去。

聽著身後傳來的痛苦哀嚎,她心裡甚是高興。去洗了洗手才千嬌百媚的回到了包廂。

白雲非見她臉上得意洋洋的表情,問道:“什麼事情把你高興成這樣啊?難道在廁所撿到錢了?”

藍彩蝶笑道:“差不多吧。出了一口壓在心裡多年的惡氣。”

白雲非給她倒了一杯清酒,笑道:“恭喜啊。”

兩人笑嘻嘻的乾了一杯。

突然聽見外麵傳來嘈雜的人聲,不一會一個服務員就開門進來說:“真抱歉,有個日本客人在衛生間被人襲擊了。

他報警說凶手還在店裡。現在公安局的人來了,等下會過來查房。希望客人們配合一下。”

服務員說完就出去了,白雲非到沒什麼,藍彩蝶卻有些不自然了,心道:這老鬼難道還能說話走路麼?

白雲非盯著藍彩蝶,笑道:“你彆告訴我,這事情是你做的。”

藍彩蝶尷尬的笑笑說:“是我做的又如何?”遂把和村上的過節說了出去來。

白雲非聽見村上的名字就想起了那個禿頭,笑道:“是光頭的一個老頭嗎?”

藍彩蝶詫異的點了點頭,說:“你怎麼知道?”

白雲非笑道:“這人我見過,是很討厭。”

藍彩蝶點點頭,有些擔心的說:“我以為那家夥一定要進醫院了,沒想到還能報警,這下可不妙。”

白雲非笑道:“是啊,如果慕容德還在的話,誰也不敢動你。現在去不同了,你進了公安局可沒個好的。”

藍彩蝶也覺得相當糟糕,忙說:“那我們怎麼辦?跑嗎?”

白雲非笑道:“跑?不用了,我給你變個戲法好了。你帶化妝包了嗎?”

藍彩蝶不解的點了點頭,從包包裡拿了出來。

白雲非坐到她身邊,在她臉上塗塗抹抹,弄了起來,笑道:“你放心好了,不用幾分鐘,你就會大變樣了。”

藍彩蝶雖然有些不安,但是也沒有動,任憑白雲非在她臉上弄著。

不一會兒,白雲非就收起了包包,拿著小鏡子遞給藍彩蝶,說:“看看吧。”

藍彩蝶一瞧,頓時驚呆了。

鏡子裡是個雙頰削瘦,臉色有些暗沉的女人,驚呼道:“怎麼弄的?”

白雲非笑道:“重新畫了眼影和臉龐的陰影部分,唇

彩和眉毛也動了些手腳。不過這還是初步的,仔細看還能看出你原來的臉型。”

藍彩蝶興奮笑道:“還有什麼?”

白雲非笑笑,走到她後麵,把她的頭發挽了起來。

又從藍彩蝶的包裡拿出幾條橡皮筋,把長發盤成了一個雲堆般的發髻。

藍彩蝶看著自己樣子突然來了個180度的變化,笑道:“看不出你還有這手?”

白雲非笑笑坐到了她麵前,說:“我有專業特級化妝師執照的。”

藍彩蝶笑道:“這麼厲害。你說現在那老鬼是不是認不出我了?”

白雲非笑道:“還有一個破綻。”

藍彩蝶拿著鏡子仔細打量著,說:“哪裡?”

白雲非拿起一杯清酒倒在了女人的衣服上。

藍彩蝶頓時一驚,道:“你乾什麼?”

白雲非笑笑,起身去按了呼叫鈴。

過一會兒,服務員就走了過來,一看藍彩蝶呆了呆,暗道:好像原來不是這位小姐的嘛,難道我記錯了。

白雲非一邊遞給她500塊,一邊指著藍彩蝶的衣服說:“剛才不小心把酒倒了上去,能去旁邊商場買一件牛仔褲和tshirt過來嗎?剩下的給你當小費。”

服務員笑笑忙接過了錢,急匆匆的就走了。

心想:外麵那個商場的衣服才五六十塊,牛仔褲也才100多,這下賺到了。

不一會兒,她就提著袋子興衝衝的跑了進來。

白雲非笑笑示意她出去,又反鎖了門。回頭一看藍彩蝶已經笑嘻嘻的在換衣褲了。

幾分鐘不到,女人搖身一變就成了截然不同的模樣。

白雲非開了鎖,笑笑坐了回來,說:“你的身材真好,再便宜的衣服穿到你身上都顯得性感嫵媚。”

藍彩蝶淺淺一笑,說:“彆灌**湯了,我不吃這一套。不過你剛才的手段的確令人驚訝。”

白雲非笑笑,兩人又繼續吃喝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估計是大廳裡都查好了,他們包廂的門突然開了。

幾個穿製服的警察陪著一個眯著眼睛,走路一拐一拐的矮個子老頭站到了門口。

這不正是被藍彩蝶痛扁的村上麼?他的眼睛紅腫的厲害,還在不停的流眼淚。估計腳上也受傷不清,旁邊還有個警察攙扶著。

他勉強睜大眼睛看了看,在藍彩蝶的臉上一掃就沒再注意她。

倒是多看了白雲非兩眼,心道:這小子倒是哪裡見過似的。

那兩個警察說了聲抱歉,就帶著村上離開了。

見他們走遠,白雲非笑道:“你可夠狠的,把村上弄成了這個模樣。”

藍彩蝶笑笑說:“那家夥是個變態,活該。”

他們又坐了好一會兒才離開,藍彩蝶還暗示白雲非去她那裡過夜。

不過白雲非想著如果不回去,慕容雪估計會擔心。

笑笑就當沒聽見,送藍彩蝶到家後就直接回來了。

路上遇到了好幾輛消防車,他有些不安的自言自語道:“不是哪裡著火了吧?”

前麵的司機聞言說:“是啊,仁愛醫院的住院部著火了,市裡的消防隊都出動了。”

白雲非一驚,失聲道:“仁愛醫院?”

司機說:“是啊,仁愛醫院。”

白雲非頓時氣血上湧,一種不詳的預感頓時浮上心頭。這仁愛醫院正是方婷住的那家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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