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新的林氏能源,林定濤這段時間非常忙,忙到忘了其他所有的事。
現在一切都已經步入正軌,林定濤終於可以鬆勁了。他長舒了一口氣,目光無意間掃過辦公桌,落在了上麵擺著的一**雪凝的照片上。
“雪凝…….”林定濤的心感到一陣陣刺痛:“如果不是那個該死的淩滄,也許我們現在已經在一起了!”
林定濤的手指在照片上拂過,仿佛觸動的是林雪凝的臉龐。上麵的林雪凝笑顏如花,留下了人生非常美好的一個瞬間,隻是當時卻沒有想到這張照片會成為林定濤思人之物。
過了一會,林定濤毅然放下照片,拿起了電話:“候越是嗎,我有件事讓你幫我辦……”
電話那邊的聲音聽起來很yin冷:“林先生有什麼事?”
“幫我找一個職業殺手!”頓了頓,林定濤凶狠地補充了一句:“我要殺一個人,下手時千萬不要手軟,讓他死得越痛苦越好!”
“對方背景?”
“隻是一個高中生,叫淩滄。沒什麼背景,好像是個孤兒。”
候越沒問為什麼一個高中生會讓林定濤恨得咬牙切齒,因為這一行的規矩就是不能問太多問題。他隻是告訴林定濤:“這麼一個小人物,如果放在平常,幾萬塊也就搞定了,隻不過……”
“怎麼了?”
“吃這碗飯的人現在都不太敢在明海做生意。”歎了一口氣,候越接著說道:“有一個雇傭兵,外號叫北非槍王,在這一行算是大哥級的人物。前些ri子,他連同不少手下在明海被人宰了,現場還燒了一把大火,連點渣滓都沒剩下。”
“是嗎……”林定濤一字一頓地說了一句:“那麼我出高價!”
“那好,我幫著聯係看看,林先生等我好消息。”笑了笑,候越接著說道:“隻要林先生肯花錢,就沒有辦不成的事。”
剛放下電話,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了,林定濤說了一句:“請進。”
門啟處,司徒道帶著兩個手下,緩步走了進來:“林先生如果有空,能否和我們談談?”
“原來是司徒先生啊,快請坐!”林定濤滿麵微笑地把司徒道請了進來,隨後拿起電話吩咐秘書:“快送兩杯咖啡進來。”等了許久,外麵的秘書都沒有動靜,林定濤很不高興地說了一句:“我看這些人是都乾夠了,回頭全都炒魷魚!”
司徒道擺擺手:“不用喝咖啡了,我說幾句話就走。”
“好吧。”林定濤放下電話,微笑著問道:“我們剛分手幾分鐘,不知道司徒先生又想起什麼,要和我談談呢?”
林定濤和司徒道剛剛開過會,司徒道說要回去準備一下,即ri啟動煤田項目。可司徒道轉身又回來了,所以林定濤覺得可能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剛才在會上疏忽了。
不過林定濤在一轉念間,又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司徒道的笑容非常詭異。而且自己的秘書往ri是每叫必到,不應該出現空崗這種情況。
“我想起的事,和我們的生意沒關係。”司徒道拿出一支雪茄,直接咬掉了其中一頭,叼在嘴裡用火柴點燃了。這樣抽雪茄顯得有辱斯文,但在司徒道做來,卻偏偏瀟灑無比。
“到底是什麼事?”
“我聽說,你要殺一個叫淩滄的人?”司徒道冷冷一笑:“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這邊剛放下電話,司徒道那邊就知道了,林定濤聞言豁然站起:“你竊聽我的電話?”
“這是我們晨陽國際的慣常做法,防止合作夥伴下套yin我們。”司徒道吸了一口雪茄,緩緩的吐了出來,透過淡藍sè的煙霧看著林定濤緩緩說道:“讓我們很驚訝的是,林氏能源做生意很老實,卻讓我們知道了另外一件沒預料到的事!”
“你們太卑鄙了!”林定濤察覺到不妙,就想跑出辦公室。但司徒道的兩個手下橫在前麵,牢牢地把林定濤給擋住了。
“我們卑鄙,卻也沒有打自己姐姐的主意……”司徒道又抽了一口雪茄,頗有些戲謔的接著說道:“其實你就算你不說,我也能猜到原因,說出來很簡單,淩滄壞了你的好事,沒讓你上了自己的姐姐,所以你要除掉淩滄泄憤,對吧?”
“司徒先生,這是我的家事,就不要在這裡討論了……”林定濤原本以為司徒道是一個jing明的生意人,此時卻發現司徒道似乎不是那麼簡單,身上隱隱帶著一股殺氣。他有些慌了,強擠出一絲笑容道:“我們之間隻是生意關係,所以其他方麵的事……”
“你其他方麵的事,我本是懶得管的!”司徒道打斷了林定濤的話:“但有關淩滄的我卻不能不管!”
在雪茄煙霧的籠罩下,司徒道的麵孔有些模糊了,讓林定濤有些看不清:“難道淩滄是你什麼人?”
司徒道沒有回答,而是衝手下使了一個顏sè,其中一個手下走到林定濤的後麵,用胳膊架住林定濤的肩膀。林定濤想要反抗,另一個手下衝著腹部就是一拳。
林定濤慘叫一聲,麵容扭曲起來,身體也不住地抽搐著。
另一個手下拿出一樣東西,也不知道怎麼在辦公室的玻璃上開了一個巨大的圓洞,外麵的風猛地吹進來,讓林定濤打了一個寒顫。
緊接著,兩個手下架著林定濤,硬生生地從那個圓洞裡扔了出去。
從三樓跳樓和從三十樓跳樓有什麼區彆?
前者發出的聲音是:“pia!啊~~~!”後者發出的聲音是:“啊~~~!p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