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安公主劉華赤裸著如花蕊般的嬌軀,和妹妹潁陰公主劉堅一起被鎖在秘室中,一雙玉臂被鐵鏈高高地吊在房梁上,聽著外麵震天的廝殺聲,嚇得花容失色,心都要從口中跳出來。
當日她被那個深受董卓信任的宮廷女官帶著幾個宮女從臥室裡硬拉到這裡,便被剝光了衣衫,連內衣都沒有留下。隻以為必然要被董卓淫辱了,結果卻連董卓的麵都沒有見到,一直和妹妹被鎖在這裡。
她並不知道,董卓剛下了命令要把她們帶來取樂,便得到了華雄戰死的消息,顧不上她們,立即帶兵出城去迎擊關東諸侯大軍。
而那宮廷女官素來謹慎,看慣了被董卓處死的同伴的屍體,便再不敢做一件讓董卓生氣的事,除了晚上會放她們下來睡覺,白天還是要把她們吊在房梁上。衣衫當然不能剩下半點,如果董卓突然回來臨幸二位公主,若看到她們穿著衣服,說不定那女官就保不住腦袋。
西涼大軍突然來攻城,那宮廷女官便收拾好了包裹,一聽得董卓的死訊,立即從皇宮後門逃掉了,哪裡還顧得上去管兩位被鎖住的公主?
屋外寒風陣陣,室內卻溫暖如春,兩側的牆壁外麵都生有火爐,從外側放進木炭,點起來屋裡也會覺得很暖和。因此兩位公主並不覺得寒冷,隻是沒有穿衣服,讓她們有些羞澀,幸好屋裡隻有自己姐妹二人,倒不怕彆人偷看了。
聽著遠遠傳來的廝殺聲,陽安公主劉華嚇得淚流不止。她隻知道有軍隊來攻城,卻不知是哪一方的人馬,若是黃巾軍、白波賊,自己身為漢室公主,更是死無葬身之地了。隻怕死前還要受到亂軍的侮辱,這樣的慘事,在上次王莽亂國時還少了嗎?
她轉頭看看鎮定自若的妹妹劉堅,心中很是敬佩她。可是那又如何呢?自己不過是一個弱質女流,在這亂世之中,又怎麼能不害怕?
她仰頭望向蒼天,心中又懼又愁,不知道這樣擔驚受怕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儘頭。
想起家裡的兒女,她心中更是擔心,生怕他們在亂軍中受到什麼傷害。尤其女兒極其貌美,若被破城的亂軍拿住,隻怕會被餓狼般的眾軍兵活活奸死。
淚水從陽安公主的美目中緩緩滑落,她的心中忽然起了一個念頭,若是自己投靠了董卓,雖然也要受儘淩辱,至少不用擔心家中子女的安全了吧?
在這亂世之中,女人還是要找個依靠才行,不管那是什麼人,隻要能保護我,我一切都願聽他的……陽安公主在心裡默默地說道。
不知過了多久,正當她昏昏沉沉地想要睡去時,門突然“哐當”一聲打開了。
劉華恍然驚醒,嬌軀劇震,嚇得頭上的金釵都落到了地上。她驚惶地瞪著門口那健美的身影,過了好久才明白,那並不是肥胖老朽的董卓。
如果不是董卓,那他又是誰,如何能進到董卓的秘室之中?
她的目光落在門前那青年男子的臉上,那容顏是如此英俊,便是在京城公卿之中,也沒有人能比得上他。
她認得呂布的模樣,這男子顯然不是呂布,卻有著和他一樣強健的身體,和威風凜凜的猛將風範,他的身上穿著輕便的鎧甲,那充滿男性陽剛魅力的臉龐與健美體魄簡直要讓她著迷。
她恍恍惚惚地看著那引人遐思的英俊男子,漸漸想起,董卓的嗜好很是古怪,有時會將美人與眾將分享。難道說,這男子便是他麾下新招來的猛將,董卓將自己賜與他,讓他與自己春風一度,作為對他英勇作戰的獎賞嗎?
劉華的嬌靨立即變得粉紅一片,眼中又是驚惶,又是歡喜。這樣英俊的男子,畢生從未見過,如果能與他顛鸞倒鳳,自然好過陪那老邁的董卓。
此人的氣勢顯然是馳騁沙場的猛將,既然能來玩董卓的女人,一定深得董卓信任。待自己與他雲雨之後,他一定再也忘不了自己給予他的歡樂,那時再求董卓將自己賜給他,既能借他手中兵權保衛兒女家族,亦可終日與之廝守,那樣的日子……真好……
想到這裡,陽安公主玉麵泛起紅霞,媚眼如絲地看著封沙,輕啟櫻唇,嬌聲道:“將軍,能否替妾身把金釵拾起來,為妾戴在頭上?”
在她嬌豔的唇邊,露出了一絲嫵媚的微笑,嬌軀微微一側,以一個更富挑逗性的姿勢展現在封沙的麵前。
封沙冷冷地看著她,隻見這美女眉橫遠山,眼波似水,肌膚雪白粉嫩,酥胸高聳,秘處若隱若現,再加上這誘人的動作,嬌慵的體態,更顯得性感迷人,正是世間難尋的絕品尤物。
他看在眼中,腳下卻紋絲未動。黃尚在一旁看得焦急,恨不得狠狠一腳將封沙踹進屋裡,心中暗道:“老大在乾什麼,還不快點進去,至少也得把金釵替人家拾起來啊!這麼畏畏縮縮的,他還是不是男人啊?”
潁陰公主劉堅一雙玉臂被高高地吊在房梁上,玉體赤裸,隱秘處纖毫畢露,以這樣屈辱的姿態冷冷地看著封沙,滿臉怒色。
麵前這人既然能進到董卓的秘室中來,必然是他最寵信的將領,受了董卓的賞賜,來這裡糟踏自己的身子來了。
自己既然來到了這裡,便已有失身的準備,不論是失身給董卓,還是他部下的將領,對自己來說都沒什麼分彆。隻要能留下一條命在,自己早晚要想辦法殺了這逆賊!
正在暗自切齒之際,她忽然聽到姐姐在身邊嬌滴滴地說出那肉麻的話語,不由心中恚怒,冷然道:“逆賊!你助董卓為惡,必然不得善終!”
陽安公主大驚,忙哀求地看了妹妹一眼,又用乞憐的目光看著封沙,哀告道:“將軍不要生氣,我妹妹就是這樣的脾氣,求將軍勿罪!將軍若有什麼怨氣,便都發泄在賤妾的身上吧!即使是將軍喜歡鞭打……”
劉堅怒道:“姐姐!你求他做什麼,我們金枝玉葉般的身子,又怎麼能甘心讓他糟蹋!”
陽安公主哀告道:“好妹妹,求你少說幾句吧,就算是看在我家中兒女的麵上,也不要再惹他生氣了!”
潁陰公主一窒,想起姐姐家裡那雙可愛的孩子,不忍心讓他們沒了母親,甚至被董卓一怒夷滅三族,隻得恨恨地咬住櫻唇,一直咬住出血來。
陽安公主偷偷地看了封沙一眼,見他眼有怒色,不由又驚又怕,忙微笑道:“將軍可喜歡妾身嗎?隻求將軍憐惜妾身,妾身必然會讓將軍滿意!”說著話,她的聲音漸漸低了下來,玉頰一片飛紅。
為了自己的家族與兒女,她已是不惜一切,卻見封沙恍若未聞,邁步走進秘室,也不說話,“鏘”的一聲,揮手拔出了寶劍。
陽安公主大驚失色,尖叫道:“不要殺我們!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隻求你放過我們姐妹的性命!”
潁陰公主麵冷如冰,絲毫不顧忌自己的性命就捏在他手中,寒聲道:“大膽!你敢謀害大漢公主麼?”
封沙一愣,眼中怒意更濃。縱是他早知董卓殘暴,也想不到他如此膽大妄為,竟敢奸亂公主。
見他持著利劍一步步地走近身邊,陽安公主慌亂地叫道:“我們可是大漢公主,你殺了我們,定有罪責!隻要你放過我們,我們姐妹可以陪你,讓你快活,你想怎麼玩都可以!”
她惶急之下,拖著身上鐵鏈,叮當作響地向前走了幾步,充滿女性魅力的赤裸嬌軀剛好貼在封沙身上,仰起頭,帶著香氣的櫻唇親在封沙的臉頰上。
感覺著臉頰上柔滑的香唇,胸前有一個溫軟的嬌軀在不停地纏綿揉動,封沙也不由呆住了,高高舉起的寶劍也忘了落下。
“砰”的一聲,房門被從外麵關上了。無良智腦的笑聲自外麵傳來,他大聲笑道:“老大,你在裡麵風流快活吧,等完事了我會叫宮女進去替你善後的!”
封沙一呆,又是好笑又是著惱。這小子死性不改,叫這麼大聲,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在這裡風流快活嗎?
無良智腦又笑道:“兩位美女,你們得好好服侍我老大,他可是漢室宗親,還是當今天子的叔叔呢!”
二女聞聲而失色。此時陽安公主的嬌軀已經緊緊貼上他的身體,一條玉腿抬起盤在他腰間蹭來蹭去,芳心怦怦直跳,櫻唇慌亂地在他頰上親吻著,唔唔地嬌吟,忽然聽到這樣一句,不由心頭劇震,慌忙向後一退,離開封沙的身體,側過身,努力遮掩著一絲不掛的粉嫩嬌軀,隻以側麵的裸體對著封沙,心中想到自己竟然對同族兄弟做出這種事來,羞得淚如雨下。
潁陰公主目光一變,銳利似刀,怒斥道:“你既是漢室宗親,為什麼為虎作倀,幫那逆賊董卓做事?難道你不知道他對漢室所做的種種惡行麼?”
即使被逆賊侮辱,也不會讓她如此傷心。想到自己同族兄長竟然做此惡事,自己清白身子上每一處隱秘之地都暴露在他眼中,纖毫畢現,不由悲憤欲絕。
陽安公主劉華臉色慘白,失落的淚水灑在高聳的酥胸上麵,哽咽道:“好弟弟,你不要殺我們,我們可是你的親姐妹啊!”
封沙恍若未聞,也不分辯,戰神劍在空中如遊龍般飛舞,寒光圍繞著陽安公主、潁陰公主周身上下紛飛,叮當之聲不絕於耳。
陽安公主大聲驚叫,隻當這一次一定會被殺了,潁陰公主卻麵色冷峻,視死若歸。
寶劍在空中劃過,低低鳴叫,恍如龍吟鳳鳴之聲,眨眼間便已歸鞘,封沙淡淡地看了二女一眼,回身便走。
二女驚魂稍定,低頭看看自己,竟然絲毫未損,微微一動身子,幾個半截鐵環自藕臂、玉足上麵跌落,都已被寶劍從中斬斷。
兩位公主驚得呆住,不敢置信世上竟有如此鋒利的寶劍,這等精妙的劍法,居然能斬斷緊貼身子的鐵環,而不傷殘人體。
封沙推開門,迎麵正對上黃尚那一對賊溜溜的眼睛。隻見他手捧兩套羅綺華服,放聲大呼道:“哇!劉皇叔,你真是厲害,兩個美女被你一個人包了!而且還這麼快,果然是天下無敵快槍手!我知道你喜歡來激烈的,會把她們的衣服撕得粉碎,所以預先準備了新衣服,快給她們穿上吧!”
封沙又好氣又好笑,自己就站在他對麵,何必如此大聲說話?看看遠處守衛軍兵羨慕的目光,情知自己的名聲就這樣被無良智腦敗壞了。
他劈手奪過黃尚手中羅衣,也不禁欣賞他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準備好兩套衣衫的辦事速度,伸出手去,在他腦門上重重彈了一指,彈得他仰天跌倒,雪雪呼痛。
封沙打開門,走到二女身邊,將羅衣放下,轉身離去,竟不多看她們一眼。
“等一等!”一個性感的嬌呼聲自背後傳來,封沙站住腳步,也不回頭,耐心地等待著她們後麵的話。
陽安公主劉華粉麵微紅,拉起羅衣遮住羞處,赧然道:“你……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