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不是第一次被他擁抱,伏壽還是渾身僵硬,羞怯無比,心底卻有一絲暗藏的喜悅,隱約泛起。
封沙的吻,輕柔地落在她清麗的麵龐,修長潔白的脖頸,柔嫩的酥胸上麵。他的雙手,溫柔地撫摸著伏壽的嬌軀,直到伏壽在他的愛撫下徹底放鬆下來,開始羞澀地回應他的吻。
封沙珍視地擁著這清純可愛的女孩,仿佛捧著一顆晶瑩無比的露珠一般。她的純潔,能令人自慚形穢。
他的唇,在這純潔的軀體上緩緩移動,用輕吻撫摸帶給她從未經曆過的異樣感覺。聽著她嬌喘息息,看著她已經動情的紅潤雙頰和水汪汪的眼眸,在他的唇邊,忍不住露出了一絲興奮欣喜的溫和笑容。
他緊緊地擁住這純潔可愛的少女,再度低下頭,深深地吻住了她。
在他身邊,另一個可愛的女孩乖乖地坐在床上,兩眼閃閃發光地看著這動人的一幕,紅潤的櫻唇邊,也露出了欣慰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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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桓族首領丘力居騎著高頭大馬,打馬如飛,率領大隊騎兵闖進前麵漢人的村莊中,看著驚慌逃散的漢人百姓,仰天大笑,滿臉亂糟糟的胡須,根根直立,一副豪放模樣。隻覺一股萬丈豪情,自胸中狂湧而出。
剽悍的烏桓騎兵,瘋狂衝入村莊之中,在村中道路上疾馳而過,馬蹄聲震得村中的房屋都響個不停。
這裡本是冀州中山,當地百姓,沒有想到會在這遠離異族的土地上,竟然會被烏桓騎兵闖進村中,一個個嚇得麵無人色,都逃回家中,關緊門戶,驚恐地從門縫中望出去,嚇得渾身都在打戰。
丘力居停下大笑,冷然掃視著那些躲在屋中的百姓驚恐的目光,大聲呼喝道:“兒郎們,都給我下馬,搶得乾乾淨淨,一點都彆剩下!”
身穿著破爛的異族服飾的烏桓勇士們大聲應諾,從馬上跳下來,衝到路邊的屋舍前麵,抬起腳來,狠狠一腳踹去,大門轟然倒塌,將門後的百姓砸倒在下麵。
踏著殘破的大門,渾然不顧門下傳來的痛苦呻吟聲,烏桓勇士們衝進屋裡,見了東西就搶,不管什麼,隻要是有點用的,窮慣了的烏桓勇士一點都不放過,拿著財物,興高采烈地跑出門來,咧著嘴大笑不止。
不斷有大門破裂的聲音在村中各處傳出,躲在屋角的百姓,嚇得渾身顫抖,不敢抬頭。
一個烏桓勇士扛著一個年輕少女從屋裡跑出來,興奮地大聲叫道:“女人,漢人的女人!”
那女孩大聲哭喊著,掙紮著,伸出手爪在他的臉上撕撓。直到一柄閃亮的長刀架在她的頸上,她才停止掙紮,嚇得大哭起來。
那蓬頭垢麵的烏桓兵早已沒嘗過女人的滋味,見了漢家女子,哪裡還忍得住,當即撕開她的衣裳,就要上馬。
他的隊長策馬衝過去,一腳將他踹翻在地,罵道:“漂亮的女子,是要留給丘力居大人的!你敢搶先,不想活了嗎?還不快把她捆到馬上去,等大家乾完了活,再行分配!”
那烏桓兵挨了一腳,也不敢爭辯,隻得將那女孩捆好放到馬上,自己又急著闖進不遠處的人家,努力搜尋起財物來了。
就在他埋頭搶東西的時候,一個漢人男子再也忍不住這樣的欺淩,舉起鋤頭,從背後衝過來,狠狠一鋤,砸在他的後腦上,將他狠狠砸倒在地。
他的慘叫聲引來了同伴,幾個凶悍的烏桓兵舉起彎刀,重重地劈在那農夫身上,將他亂刃分屍。
女人的哭泣聲、慘叫聲混著烏桓兵的大笑,在村中各處響起。興奮過度的烏桓兵們甚至點起了火把,扔到漢人的房屋上麵,看著那熾烈的火舌自屋上卷起,拍手大笑,仿佛在進行熱鬨的慶典一般。
看著自己的部下乾得熱火朝天,丘力居仰天大笑,心中興奮無比。
他這次應了袁紹劉虞之邀,出兵攻打洛陽,早就憋了一股勁,一定要在洛陽那花花世界,搶得一大筆財物回去。現在雖然還不到洛陽,可是沿途遇到漢人的村鎮,還是不能放過,先得些彩頭再說。不說彆的,就是他的軍糧,也得靠漢人的糧食來供應。至於沒了糧食的漢人,讓他們去死好了!
想到將來能殺進洛陽,將那些漢人王公的財寶搶得乾乾淨淨,再奪了他們的妻女。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漢人小姐的嬌俏模樣,讓丘力居心頭發癢,不由仰麵向天,放聲狂笑,隻覺萬丈豪情,熱騰騰地洋溢在心胸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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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以北的邊塞之地,烏桓人聚居的村落。
自從丘力居大人率烏桓勇士出征以來,留下來的就隻有老弱婦孺。每日裡翹首祈盼,隻望丘力居大人率軍得勝而歸,帶上大量漢人的財物,讓村中婦孺,也能過得好一點。更有些受傷留在家中的老兵暗自祈望,隻盼自己的兄弟們能多擄些漢人的娘們回來,讓自己也能有個女人,舒舒服服地度過這下半世。
陡然間,遠處傳來陣陣馬蹄聲,越來越近,震動大地,仿佛有千軍萬馬,一同奔馳一般。
在村外,一些出去放牧的烏桓人拍馬奔回,放聲狂呼道:“鮮卑人,是鮮卑人來了!”
村中老弱,聞聲儘皆失色。這裡本是烏桓人的地盤,鮮卑人離得那麼遠,怎麼會突然跑到這裡來?
同是塞外邊族,兩族一向不睦,時有相互間搶掠發生。但這裡是烏桓人的腹地,鮮卑怎麼會衝到了這裡?
族中勇士,都已隨大人出征,隻怕這一次,村子是無法擋住鮮卑人的進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