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劉竹月的咄咄逼人,諸葛遙並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把嘴輕輕的湊在顧小蕊的耳邊說了一句:“小蕊,你等我一下,我處理點事情馬上回來。”
緊接著,他大步的走向了劉竹月。二話沒說,像見了哥們一樣,一把就摟住了她的肩膀,緊緊的往自己懷裡抱。那個親密程度,不是情侶,就是夫妻。
劉竹月被這突然起來的動作弄的愣了神,圓圓的睜著大眼睛,不知所措。想要反抗,可無論自己使出多大的力氣,都是石沉大海。諸葛遙帥氣的臉距離她如此的近,那濃烈的男人味,有力的臂膀,讓從來沒有和男人有過親密接觸的劉竹月一陣迷亂。
諸葛遙摟著劉竹月並沒有停留,雄赳赳氣昂昂的,把她拐進一棟空曠的教學樓。
剛剛拐過一個彎道,諸葛遙就緊緊的把劉竹月頂在了牆上。鋼鉗一樣的大手,緊緊的按著女警的手腕,讓她動彈不得。他眼波流動,一看就已經動壞心思。
“諸葛遙你要乾什麼”。到了這個地步,劉竹月才完全的反應了過來。可是已經晚了,她已經完全成了諸葛遙的盤中每餐。
忽然,諸葛遙毫無征兆的弓了一下腰,用炙熱然嘴唇封住了劉竹月的呼吸。這個風月老手,這次可是使出了看家的本領。舌頭翻轉,熟練的撬開了劉竹月的貝齒。
“嗯嗯!”劉竹月呼吸受阻,嘴裡本能的發出嗚嗚的喘息。隻是這聲音已經沒有太多的反抗,更多是享受和逆來順受。
在諸葛遙的強大攻勢之下,劉竹月終於漸入佳境。掙紮的雙手也放鬆了勁力,有意無意的搭在諸葛遙的肩膀上,看似在推,又像是在往懷裡拉。兩舌相交,水花四濺。諸葛遙時而吮吸,時而攪舌。隻把眼前的劉竹月吻的吐氣如蘭,眼神迷離。
就在劉竹月的本能完全占據她的理智,開始主動的索取的時候。諸葛遙猛的退後了一步。看著眼前欲求不滿,微微抬著頭還在等吻的劉竹月,他微微的笑了起來。
“哈哈,小月,怎麼,你還說我是色狼,可你還不是很享受。我告訴你我雖然風流,可是我一點也不下流。所以希望你不要用帶著有色眼鏡來看我!你在這裡慢慢回味吧,我先走了!”諸葛遙揚了揚眉毛,笑的呲牙咧嘴,轉眼就沒有蹤影。
這個吻是劉竹月的初吻。想想自己保留了二十多年的初吻就這麼沒了?還是被這個色狼給奪去了。劉竹月心裡滴血,自己剛才怎麼就任由他胡作非為?
“諸葛遙,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劉竹月把手銬狠狠的砸在地上,恐怖的喊聲不停的在教室裡回蕩,仿佛鬼魅一般。
隻是這喊聲,諸葛遙早就聽不見了。他占了人家女警的便宜,自然不能久留。拉著顧小蕊,腳底抹了油,開著汽車,匆匆的閃出了東安大學。
兩個人根本沒有去什麼五星級餐館,而是直接回了家。經過了剛才的事情,對於那個女警的身份,顧小蕊的心裡還一直耿耿於懷。
“諸葛遙,你老實告訴我,那個女警是不是你那個神秘的人老婆?”汽車剛剛停穩在小區樓下,顧小蕊就打破了沉默。
“噗!”諸葛遙剛剛喝下的一口水,直接噴到了車窗上。天哪,娶那個母老虎做老婆,那生活簡直就成了恐怕片啊。
“小蕊啊,你就不要開玩笑了,她怎麼可能是我的老婆呢?她的脾氣你剛才也看見了。要是她知道我們的關係,還不用槍把我們給嘣了!”諸葛遙一邊說著,大手就很自覺的摸上了顧小蕊光滑的大腿。臉上的笑容也更加的憨厚。
……
諸葛遙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這個蹄子給哄的服服帖帖。吃完了她做的十全大補湯之後。諸葛遙就被她拽進了臥室。按照顧小蕊的話說,凡是諸葛遙在感情上虧欠她的,都要在床上給找回來。所以今天的戰鬥極為猛烈。好在這補藥藥性夠猛,侍奉完了顧小蕊諸葛遙還是覺得體力充沛。
給熟睡的顧小蕊蓋好了被子,諸葛遙穿上衣服悄悄的出了們。看看時間,早就已經超過了一個多小時。看來自己和那個島國姑娘的是有緣無分。
拿起電話給自己正牌老婆,柳妙佳打了一個電話,竟然暫時無法接通。又猛給家裡的座機打了n個電話,傳來的隻有“嘟嘟”忙音。難道今天晚上這頂綠帽子自己戴定了嗎?諸葛遙心如刀絞,自己養了快兩年的老婆,就這樣被彆的小白臉給截胡了,他怎麼能開心的起來。
打了一輛出租,直奔李三皮在鬨市區的夜場。
短裙熱褲,美女蘿莉。似乎隻要走到這條街上。就能迎麵看見各色的極品美女。無論白天工作生活的壓力有多大,一到晚上,人們都卸下了自己的麵具,在繽紛的霓虹和吵雜的音樂中,儘情的釋放著自己。
“大哥好!”經過上次的調教,門口兩個看門的打手早就記住了諸葛遙那張英俊的麵容。
諸葛遙衝著他們微微一笑,並沒有說話。隻是那個看場子的管事,李軍又滿臉堆笑的迎了出來:“哎呀,遙哥,今天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您要是喝酒的話,裡麵請。不過我們大哥現在不在場子裡。我們這剛來了好幾個漂亮姑娘,要不我給大哥介紹幾個?”
“這裡沒你什麼事,你忙你的去!我要是想泡妞還用你介紹!”諸葛遙兩三下大發了李軍,自己走進了這喧鬨的夜場。
舞台中央,凸起的台子上。領舞的姑娘,正在動感的音樂聲中,不停的扭動著屁股和腰肢。那火辣的身材,加上挑逗的姿勢,足以讓台下所有的男人們為之瘋狂呐喊。
諸葛遙無聊的坐在了吧台,心情鬱悶的點了一杯酒自己喝了起來。
“帥哥,我可以坐這裡嗎?”一個女人的聲音從他身旁響起,雖然周圍噪音巨大,但那聲音卻格外的清楚。
“滾!”諸葛遙看都沒看就罵了一句。聯係不到自己老婆,那個島國娘們又失去聯係,他心情夠鬱悶的了。哪裡還有心思搭理這些夜場的野女人。
這個女人被罵,似乎並沒有離開,反而是一抬屁股坐在了諸葛遙旁邊高高的轉椅上:“哼,我就知道你們男人說話不算數,你剛才還說要是我找到你的話,我就可以做你的女人,可是你現在卻讓我滾!那我真的滾了!你可彆後悔!”
聽聲辨認,諸葛遙一回頭才看見是鬆本晴子,連忙伸手握住了她的柔嫩的胳膊。真是人靠衣裝,換了一身黑色的包臀短裙,又做了一個動感的發型。這個東瀛娘們和剛才相比,簡直是換了一個人。結實的胸部露出了半球的弧線,大腿修長有力。身材的比例足以媲美任何頂級模特。她所透露出的那種淡淡的野性和誘惑反而更加的濃重。
“美女,既然來了,就陪大哥喝一杯吧!大哥什麼就不缺,就缺個知心的女人,不知道你能不能勝任?”諸葛遙神氣內斂,侵略性十足的盯著鬆本晴子,不停的放著電。他很清楚“櫻花”這個殺手組織的規矩。凡是刺殺失敗的殺手,隻有死路一條。所以她根本沒有可能再回去。既然要留在東岸,唯一能保護她,給她安全感的人,也隻有自己能夠做到。
鬆本晴子接過諸葛遙遞過來的一杯酒,微微一仰頭,一飲而儘。此時她的眼中,更多的是嫵媚和勾引。她的境遇心裡清楚的很,若想活著,隻能依附強者,而諸葛遙正是強者中的強者。
“哼,不就是做你的女人嘛。我們東瀛的女子,會的花樣可是多的很,一定會讓大哥你欲仙欲死的。隻要大哥對我不離不棄。”鬆本晴子美目一眨一眨,大大的眼睛反射著彩色的霓虹格外的好看。
就在諸葛遙在酒吧裡和外國妞激情調情的時候,在一個純粉色的女孩閨房裡,一個穿著絲質短褲,和薄細吊帶的女孩正盤腿坐在床上,望著窗外的月亮,一臉的癡呆。嘴裡還念念有詞。
“諸葛遙混蛋,諸葛遙色魔……”劉竹月自從走進自己的閨房,嘴裡就一直沒停過。每每想到自己初吻被奪,身體被輕薄,她就坐立不安。隨便摸到什麼,都想招呼在諸葛遙的腦袋上。
忽然,她鬼鬼祟祟的打開了衣櫃,在衣服中間掏出了一小瓶白酒,偷偷的抿了一口。立刻,就辣的在床上打轉,臉上紅成了猴子屁股,眼淚也吧嗒吧嗒的落在了粉紅色曖昧的床單上。
門,咯吱一聲開了。劉竹月迅速的把那瓶酒藏在了自己的被窩裡。然後深吸了一口氣,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
“姐姐,你在藏什麼東西啊,是不是有人給你寫情書啊?”劉竹香壞壞的笑著走了進來。她渾身上下,恐怕就穿了一件吊帶的睡衣。充滿彈性的身體,把那真空的睡衣襯托的格外的誘人。若是有個男人在場,看到如此香豔景觀,恐怕早就流鼻血過多而死了。
“沒什麼,你不要胡說!”劉竹月急忙解釋了一句。
“真的沒什麼?”趁著劉竹月不注意,劉竹香猛的蹦到了姐姐的床上,很快就在被褥裡翻出那瓶白酒“哈,原來你躲在房間裡喝悶酒啊,根據我多年的經驗,姐姐應該是失戀了無疑!”
“你個死丫頭,你懂個屁!我喝酒的事情,千萬不要讓老爸知道,否則他非要把我的屁股打開花不可。”劉竹月說著就急急的反鎖住了房門,這才如釋重負的在床上大大的擺了一個大字。
劉竹香也大大咧咧的躺在了姐姐的身邊,還伸出一條健美修長的大腿,壓在了姐姐身上:“老姐,你說如果我喜歡上了一個人,我們年齡相差的很多,而且周圍的人都說他很壞。那我還應不應該和他在一起呢?”劉竹香說完,兩顆明亮的眼睛就一眨一眨的瞪著姐姐,等待著她的答案。
“你不是自稱又多年的經驗嗎?怎麼這種問題還來問我呢?”劉竹月突然想到那天自己在學校看到的畫麵。自己妹妹正一臉微笑的躺在諸葛遙那個色魔的懷裡,難道?
“香香,你不會喜歡的那個人就是諸葛遙吧?如果是這樣的,我勸你趁早斷了這個念想,他這個色魔,恐怕就是看上你的身體了,等玩夠了,他又肯定會把你丟到九霄雲外,就算你懷孕他也會不聞不問的!”劉竹月一字一句說的極為真切,仿佛自己經曆過一般。她對這個色魔恨之入骨,當然也見不得自己妹妹對他有好感。
劉竹月的話,劉竹香明顯是不同意,一個鯉魚打挺就床床上翻了起來,嘟著嘴,一臉的不快:“哼,你就是看不起諸葛老師,其實他人並不壞!我隻是來征求你的意見,如果我喜歡他,誰也攔不住!”劉竹香給姐姐吐了個舌頭做了一個鬼臉,就匆匆的回自己房間了。
“啊!諸葛遙你到底要怎樣啊!”劉竹月恨恨的抓了一把頭發,看看自己妹妹也被他給勾引了。她抓狂萬分。端起那個酒瓶,又恨恨的喝了幾口,沒一會功夫就醉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