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毒啊,我怎麼好好的啊,隻是感覺有些頭暈。不應該啊,我還沒喝多少怎麼就醉了呢?”鬆本晴子醉的一塌糊塗,柔軟無故的身子直接滑進了諸葛遙的懷裡“遙哥,不如咱們走吧,我感覺胸口好悶啊,呼吸都困難。”晴子滿臉的嫩紅,雪白的脖頸因酒精的作用,泛出如鮮桃一般可人的色澤。身上的香氣更是散發的格外的劇烈。
“是啊,我也呼吸困難!不如咱們去開房吧,好好醒醒酒!”諸葛遙邪惡的一笑,雖然他不清楚那個貨的用意,但是還是越早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越好。
“呸,我就知道你想跟我開房!不過我也是這麼想的。他送來的到底是什麼酒啊,怎麼這麼勁大,我怎麼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了!”
鬆本晴子想要站起來,卻一點力氣也使不上。又直直的栽進了沙發裡。
還沒等諸葛遙扶住鬆本晴子,包廂的門微微的開了一條小縫隙。諸葛遙連忙啊了一聲,也仰麵躺在了沙發上,裝起了昏迷。
“哼,看來偉哥弄的這些迷藥藥勁果然厲害。看這貨睡的多踏實!”男人先是看著諸葛遙,視線又慢慢移動到了那個看似有點神誌不清的美女身上。哈喇子頓時流的滿嘴都是。他的幾個兄弟也都純純欲動。整日混跡煙花場所,濃妝豔抹的見過不好。純情可愛的卻從未見過。
“大哥,要不要去叫那個夏開偉?他說等……”
“叫個屁!這麼漂亮的妹子,當然是咱們兄弟先耍夠了再說!”男人滿臉淫光,賤笑著露出了參差不齊的大黃牙。
“耍什麼啊耍?算我一個啊,咦,你們是誰?”鬆本晴子被迷的暈頭轉向,果真有些神誌不清。嬉笑著看著眼前的七八個精壯的大漢。她並不知道,要是這些男人非要玩她,她非被玩死不可。
“哈哈……”房間裡的男人們都齊聲的樂了樂。沒想到這個丫頭還這麼主動“當然是耍你了妹子,咱們哥們都是身懷絕技,一定把你爽的送上天!”言罷這為首的男子,就張開雙臂,一步步向鬆本晴子逼了過去。
“你先把我送上天再說吧!來啊,我姿勢都擺好了!”諸葛遙像詐屍一樣,突然從沙發上彈了起來。他剛才故意裝暈就是要看看到底是誰在暗中使鬼。畢竟自己敵人太多。現在敵我明朗,他也沒有必要繼續裝下去了。不然自己的女人,恐怕就要被彆人開光了。
“來啊,愣著乾什麼?”諸葛遙拍了拍高高撅起的屁股衝著包廂裡的眾人喊了一句。
“你!你怎麼沒有被迷倒?不可能那些藥都是進口的,藥量那麼猛!”為首的男人一臉的驚愕。很警覺的向後退了一步。
諸葛遙看眾人都愣在原地,臉上掛著笑,旁若無人的舉起桌上的一瓶啤酒,咕嘟的喝了一口:“切,進口的又能耐我何!我是用家傳的辟邪劍法,把毒逼出來的!怎麼樣,怕了吧!”
“辟邪劍譜?”眾人麵麵相覷。愣了片刻,這才反應過來,知道自己被這個小子給玩弄了“小子,我們兄弟辦事從來都是隻認錢,不傷人!我們也不想知道你是誰,混哪裡,老大是誰!隻要你乖乖的把夏開偉的那些視頻資料底子給我們,我就放了你們!不然你就隻能一個人走!”言罷,男人的目光又淫靡的落在鬆本晴子身上。
“你是說如果我不給你東西,你就要留下我表妹做人質了?”諸葛遙問了一句,連忙偷偷的掐了鬆本晴子一把。本以為她真的迷糊了。誰知,這蹄子還偷偷的給自己使了個顏色。原來她的迷糊都是裝出來的。“櫻花”的殺手在訓練的過程中,都有一個“毒熏”的過程,經過這個訓練,雖然不能百毒不侵,但是普通的藥物,根本無法傷到他們。鬆本晴子更是“毒熏”中的高手。
男人猥瑣的一笑,伸手撓了撓頭頂的一撮雜毛:“你說的多難聽,怎麼能叫人質呢?我們會好好的照顧她的,說不定還能給你添一個外甥!”
“哈哈哈……”包廂裡的大漢又大笑了起來。諸葛遙也陪著笑了起來,笑聲甚至壓過了他們的聲音。
“你笑什麼?”男人滿臉疑惑,要是普通人早就哭的屁滾尿流了。眼前這個貨怎麼還笑的出來。
“我還以為你們要我的命呢,既然你們就是看上了我表妹,那你們隨便用吧!我表妹能被幾位大爺相中,也是她的福分!晴子,還不過去好好伺候大爺們!”諸葛遙強忍住笑意,拽著鬆本晴子的胳膊,把她拉到了男人的跟前“大哥,用吧,彆客氣。我表妹還是黃花大閨女呢!”
“表哥你好狠的心啊,沒想到我對你一片癡情守身如玉,你竟然這麼對我!帥哥我看你聰明絕頂,風流瀟灑我以後就跟你了,你看怎麼樣!”鬆本晴子的嫩手,順著男人的衣扣一步步的向上撫摸著。眼波寒箭,溫柔中充滿了殺氣,隻是這些人卻絲毫沒有覺察。
諸葛遙暗暗欣喜,這個丫頭和自己還真是默契。稍微一點撥就明白自己的用意。反正喝酒唱歌也確實無聊。陪這些混混們樂樂也何嘗不是一種消遣。
這大漢的頭子樂的嘴角生花,被人稱帥哥這還是第一次,平時都被人喊禽獸。一時得意忘了分寸,大手就要往鬆本晴子高聳的胸部招呼。隻聽哢嚓一聲骨頭脆響。緊接著就是男人撕肝裂肺的痛苦呻吟。
“啊!我的手!我的手……兄弟們給我上,誰弄倒她,誰開第一炮!”男人疼的嘶啞咧嘴,滿頭掛著豆大的汗珠,狠狠喊了一句。這一窩打手,早就看的眼饞了,老大一發話全都呼呼的向鬆本晴子撲了上去。
包廂裡很快就成了陣地,酒後的鬆本晴子招式反而更乾脆利落。隻是招招都留有餘地,沒有至他們於死地。還給了他們反撲的機會。
諸葛遙樂在其中,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優哉遊哉的吃著果盤,看著這個畫麵逼真的近景電影。
過了片刻,群眾演員全部倒地不起。隻有女主角還完好無損的站在哪裡,還不停的給諸葛遙拋一個曖昧的眼神:“哼,遙哥,你太壞了,我被人欺負你都不幫我!”她嘟著嘴,一屁股坐到了諸葛遙懷裡,搶走了諸葛遙手裡的一串葡萄。
“我的好表妹啊,麻煩你說話的時候負點責任好吧,明明是你在欺負他們好吧!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保鏢了!負責貼身保護我的安全!”諸葛遙伸長了脖子,在晴子發間深深的吸了一口香氣。大手也不停的在
鬆本晴子又向諸葛遙的懷裡鑽了鑽,抬起豐翹的臀瓣壓在了諸葛遙身上:“這樣還不夠貼身嗎?”
“啊!疼!”諸葛遙輕聲的喊了一聲,自己體內的春毒還未解,剛剛的一柱擎天還未倒下。被晴子柔軟的屁股逆方向一壓,他當然疼的嚎叫起來。他一叫,鬆本晴子也感覺到了身下的異常。連忙嬌臉一紅,微微的底下了頭。
“遙哥,我還沒說疼呢,怎麼你先開口了。不是第一次都是女孩疼的嗎?”鬆本晴子嬌柔的投進了諸葛遙懷裡。像一個新婚的婦人一樣,等待這新郎官的寵幸。
“晴子,我是被人下了春藥啊!我現在做的事情都是我不能控製的!”諸葛遙言罷大手又在晴子的纖細的腰肢上摸索了起來。忽然他從沙發上蹦了起來,直接走到了那個帶頭大哥跟前“快說你們給我下的是什麼藥!不說實話,我就割下你的舌頭!我怎麼會變的這麼喪心病狂色膽包天!”
這帶頭大哥一下子就被諸葛遙的氣勢給嚇住了,額上的冷汗,冒的更多了:“這藥是……”他剛要說話,卻被諸葛遙悄悄用腳踢了一下胸口的穴道,頓時渾身麻痹,言語無聲。
“什麼?你聲音大點!我聽不清楚?”諸葛遙說著,就假惺惺的把耳朵貼在了男人的嘴邊“什麼!這藥這麼毒!不會吧!你們這些人簡直太禽獸了!我就被毒死也不會和彆的女孩那樣的!”諸葛遙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用餘光偷偷的瞟了鬆本晴子一眼,哀聲歎氣起來。
“遙哥怎麼了?你中了什麼毒?很嚴重嗎?”看著諸葛遙一籌莫展,滿麵愁容。鬆本晴子連忙往諸葛遙身邊挪了挪。
“算了,讓我渾身充血而死吧!你救不了我的!”諸葛遙無奈的搖了搖頭。一副欲哭無淚的可憐相。看著眼前基本上當的鬆本晴子。諸葛遙實在不知道是這個丫頭智商底還是自己演技太好。
鬆本晴子焦急的拉起諸葛遙的手緊緊的握著,一雙含情脈脈的眸子注視著這貨:“遙哥你倒是說啊,隻要能做的,我一定幫你!”
“他們……他們給我下的是特質的春藥。裡麵有很強的荷爾蒙毒素。如果要解毒的話,首先要讓彆人幫我吸毒。然後在和一個女孩……”諸葛遙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鬆本晴子給打斷了。
“我願意!大哥咱們走吧,去開房,我一定幫大哥排一晚上的毒!”鬆本晴子斬釘截鐵的說了一句。伸手就要拉開諸葛遙的褲子拉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