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遙偷瞄美女早就已經成了習慣,雖然自己身邊美女如雲。但男人總是喜新厭舊,有便宜不占,心裡總是癢癢。他這麼一回頭,就露出了馬腳。想要閃人已經來不及。楊飛憶幾個箭步就衝到了他麵前。
“好啊,諸葛遙,你躲我就躲吧,你還跟我玩起這一手!你怎麼不去變性啊,那樣不就更徹底了!”楊飛憶心裡莫名的惱怒,直接伸手拽住了諸葛遙的耳朵。
“呀,你文明一點好吧,這裡是島國,彆把人丟到國外!呀,痛!”諸葛遙一邊呲牙咧嘴的求情,一邊哀求的看著身後的兩個女孩,請求支援。
“我的人都是你的了,我還怕丟!你給我說清楚,我的衣服怎麼會穿在她們身上,你是不是又帶著野女人去我房間胡搞去了?”楊飛憶轉動手指,諸葛遙的腦袋而也跟著微微的轉了起來。
美智子和劉竹月本來看著有人幫她們出去,準備手插口袋看熱鬨。可被人家罵成野女人,讓這兩個女孩心裡很不憤。
“你說誰是野女人啊!你給我把話說清楚。我哪點野了!這些衣服都是諸葛遙給我們拿的,我怎麼知道是誰的!又小又醜,要不是沒衣服穿,我才不稀罕,一點品味都沒有!”美智子揚了揚頭,盛氣淩人的嘀咕了一句。
“就是!大庭廣眾之下,能對一個男人動手動腳,一看就不是什麼好貨色。哪個男人要是攤上他,非要倒一輩子血黴不可!”劉竹月也冷冷的呼應了一句。
被兩個女孩這麼一挑逗,楊飛憶的憤怒馬上轉移了目標。本來自己老公陪彆的女人,已經夠讓她羨慕嫉妒恨,現在又被如此調侃,聖人也受不了這份氣。
“誰不是好貨色啊!你說誰呢!你問問他,當初是不是他跪著求我在一起的!哦,我想起來了,就說怎麼這麼麵熟,你就是那個被綁架的女警啊。原來你才是個賤貨,假裝被綁架和我的男人在島國偷情!”楊飛憶本來就不是善茬,嘴裡的話字字帶刺,聽的諸葛遙都心驚膽顫。
“誰賤了,你……你再說一句,信不信我抽你丫一嘴巴!”劉竹月本來也是火爆脾氣,被人這麼辱罵,肯定不願意。挽起袖子就要往楊飛憶跟前撲。
美智子看到這架勢,有點嚇傻了。她嘴仗在行,可真打起來。她可沒那個本事。連忙後退了一步。給兩個躍躍欲試的“種子”選手,讓開了場地。
“呀,好了,好了,竹月,冷靜一下,君子動口不動手嘛!”諸葛遙眼看著形勢變化,連忙抱住了劉竹月的蠻腰“咱淑女一點好吧。都這麼大的人了!”
“你……你怎麼不勸她淑女一些,我……我在你心裡到底有多重。你就看著她那樣罵我嗎?你就不知道幫我還手嗎?”劉竹月拚命的掙脫著諸葛遙的大手,可根本就是徒勞。
楊飛憶看著這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又是耳語,又是貼身,心裡更是不爽:“諸葛遙,你……你心裡還有沒有我和孩子,你當著我的麵和這個賤貨摟摟抱抱,你……你不是人!”
“你敢罵我是賤貨,看我不撕爛你的嘴!”劉竹月卯足了勁,猛的躥了起來,伸手就要往楊飛憶的臉上撕。嚇的諸葛遙抱著她連連後退,像是懷裡抱著一條海豚一樣,滑不溜手。
“夠了!”諸葛遙終於忍無可忍大吼了一句。擦,現在隻是兩個女人見麵,就吵成了這個樣子,以後要是加入柳妙佳,宮家姐妹,還有知夏,晴子她們,這豈不是要世界大戰。此時不立威,以後還怎麼在這些女人中穿梭“都是一家人,喊什麼喊!再喊,我把你們扒光賣了去!我諸葛遙什麼事都做的出來!楊飛憶,回你房間去,你們兩個也回去!我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誰要在鬨事,以後禁房事三個月,看你還張狂!”
聽著諸葛遙大方厥詞,兩個女孩先是一愣,緊接著都是一臉不屑的表情:“誰稀罕和你房事啊!我看到最後是誰先憋不出了!”楊飛憶冷冷的說了一句。
“就是,就你那點本事,幾秒鐘就完了。我自己解決都比那舒服!”劉竹月雙手交叉,瞟了諸葛遙一眼。
“妹子,不好意思啊,剛才我失態了。為了這種男人。咱們就不應該!天下男人多的事,咱們為什麼非要吊死在這個色魔身上?”楊飛憶深吸一口氣,微微一笑和劉竹月緩和了氣氛。
“姐姐,我也有錯。是我太衝動了!走,咱們上樓聊去!”劉竹月向前邁了幾個小步,緊緊的拉住了楊飛憶的嫩手。一旁的牆頭草,美智子也笑眯眯的迎了上來。
於是,這詭異的一幕發生了。剛才還劍拔弩張,轉眼間就以姐妹相稱。這樣的轉變,簡直是要逆天啊。看著三個女孩,手拉著手,向餐廳外走去,諸葛遙有些著急了:“你們這是要去哪裡啊?”
“跟你有什麼關係啊,色魔!”三個女孩回頭,異口同聲的說了一句。匆匆的不見了人影。
諸葛遙長大了嘴巴,傻傻的楞在原地,半天沒有反應。擦,這是什麼情況,反間計嗎?自己好心好意的勸架,到頭來卻落了一個裡外不是人。不過,轉念一想,諸葛遙心裡就舒坦了很多。好歹後宮是安寧了,也少了後顧之憂。
這貨,整理整理自己印度阿三的戎裝,穿著酒店的一次性拖鞋,悠哉悠哉的出了餐廳,向停車場走去。這一身衣服,總是要換的,不如先去商場裡掃貨一番。
“咦,不對啊,剛才停車的明明是一個非洲人,這會取車的怎麼就成了印度人了?”看見諸葛遙吊兒郎當的走了過來,停車場兩個服務員,麵麵相覷,滿頭的霧水。
諸葛遙感覺到了身後那灼熱的目光。鑽進汽車,馬上要開車的時候,突然向著兩個禮賓大喊了一句:“薩瓦迪卡!”
尼瑪,這兩個服務員更加的淩亂了。這印度人,怎麼飆起泰國話了。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諸葛遙已經駕車閃的沒了蹤影。
諸葛遙的汽車剛剛開出停車場,聽在酒店附近的一輛紅色豐田緊緊的跟了上去。汽車上,兩個帶著黑色墨鏡,穿著緊身運動衣的女人,緊緊的盯著諸葛遙的動向。
“喂,大姐嗎?我們發現已經很奇怪的事情。您讓我們監視的那個人,果然不一般。他的變裝技術實在高明,好像是故意在躲避我們的視線一樣。要不是我們瞅準了車牌,恐怕他都逃之夭夭了。”
“恩,你們先把他的作息規律掌握清楚。等過幾天,需要的時候,我們在行動。記住,千萬不要打草驚蛇。”電話那頭傳來一陣低沉的女聲,雖然未見其人,但那強大的氣場,還是充滿了威嚴。
諸葛遙一隻手握著方向盤,一隻手拖著腦袋。車廂裡巨大的音樂聲,讓他如癡如醉:“擦,我就這麼受歡迎嗎?怎麼走到哪裡都有人跟蹤呢?”這貨瞟了一眼後視鏡,衝著窗外狠狠的吐了一唾沫。言罷,就一腳油門,汽車立刻躥進了密集的車流。諸葛遙的車技自然無容置疑,身後的紅色豐田,根本就不是對手,很快就被甩掉。
“怎麼辦,我們跟丟了。大姐要是知道,非要殺了我們不可!”一個女人嚇的花容失色。
“你怕什麼,知夏、晴子,那些師姐都已經過氣了,我們櫻花高手已經不多了。大姐不會拿我們怎麼樣的!”開車的女孩寬慰了一句。
“可是,我就真的不明白,大姐要抓這個男人敢什麼?她不是最恨男人的嘛?”
“可能是和殺手訓練營畢業的事情有關吧。當然我也隻是聽說。自從晴子出了那樣的事情以後。櫻花訓練營的最後一課都會是……”女人欲言又止。
“會是什麼?”她的聲音顫抖而不安。
“難道你沒看新聞嗎?不是有很多演藝圈的男優,突然失蹤,有的甚至屍骨無存嗎?”
“你的意思是……”女人突然恍然大悟,頓時握緊了拳頭“那怎麼辦?我們也是這一期畢業的,我們是不是也要被這個男人……那可是十二個女孩啊,他一個人可以嗎?”
兩個女孩在車裡惴惴不安的時候,在一棟高級彆墅的會客廳內。一個白色襯衣的中年男子,正站在一排書架前。這男人的身材結實,將襯衫的剪裁,體現的淋漓儘致。而那一雙深邃的眼睛,警覺的目光。一看就非同凡人。
“嘎吱”一聲,辦公室的巨大的木門,被輕輕推開。郝紅鷹輕輕的走了進來。
“黑澤,你回來了。你可真會給我驚喜啊,剛回來就放了一把火。怎麼樣,有什麼收獲嗎?”
“也沒什麼,隻是給那個家夥一點教訓而已。不夠那屋子裡的兩個女人應該已經都燒成灰燼了。鷹姐,這個七次郎的來頭你有了解嗎?雖然我們沒有見過麵,但我總感覺到這個人很不尋常。”黑澤一邊說著,一邊坐在了鬆軟的沙發上。
“我也有這樣的感覺。但是這個人根本不是我們的島國人,根本不好查啊!哦,還有一件事情你要知道。過段時間的那個拳賽,四獸已經求七次郎去了,也就是說,你們兩個可能會在擂台上相遇。你要做好準備。”郝紅鷹提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