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魚對著身體緊繃不已的許彩月微微一笑:“放心,沒事的。”
然後對閆意敏也說道:“你也沒逝的。”
最後語氣冰冷地對羅思安說道:“如果你不換的話,我立刻就殺了她,到時候不管你想問她什麼,都不會再得到任何答案了。”
隨著這話音落下,白七魚用力一壓,刀刃再度緊貼在閆意敏的脖子上,原本僅僅是一條淺淺的血痕,如今已經變成了鮮血淋漓的長條,鮮血順著刀刃滴滴落下,流淌至白七魚的手上。
此時的白七魚比羅思安更像是個凶徒。
羅思安的臉色瞬間大變:“換!我換!彆殺她!”
閆意敏現在根本就沒有什麼選擇的權力,在白七魚的刀鋒之下,被逼著往前走。
羅思安緊盯著閆意敏,臉色明顯很緊張。
很快白七魚就推著閆意敏來到了羅思安的麵前。
羅思安的神情變得更緊張了。
白七魚眉頭微微皺起,對羅思安說道:“放鬆一點,你太緊繃了,容易傷到彩月。”
羅思安聽到這話立刻下意識說道:“不好意思。”
然後手上也放鬆了一些。
白七魚點了點頭,這個人從剛開始就很有禮貌,而且之前也主動收刀避免傷到彩月,他並不是一個凶徒。
隨後兩人開始交換人質。
白七魚手術刀從喉嚨的位置,改為頂住閆意敏的後頸。
羅思安則是迅速將水果刀從許彩月的脖子上,換到了閆意敏的脖子上。
白七魚一把將許彩月拉到自己的身後。
而羅思安看到閆意敏到了自己的手裡,眼中露出喜色。
但就在這一瞬間。
白七魚眼神一凝,手中手術刀如閃電般劃出。
他自身有著手術刀和神偷,手速快如閃電。
而此時的羅思安,心神完全被閆意敏吸引,根本沒有絲毫防備。
瞬間,羅思安的手背就被劃出了一道血痕。
而剛才白七魚接收到的閆意敏的詞條正是解剖。
這一詞條讓他對人體結構和原理有了深入的了解。
當手部受傷時,疼痛感會迅速傳遞到大腦,但大腦並未下達指令,手的末梢神經便會做出下意識反應。
如果手掌受傷,通常會下意識地收緊;但若是手背受傷,反應則是手部會自然鬆開。
果然,羅思安手中的水果刀下意識鬆開。
就在這一瞬間,白七魚毫不猶豫地一拉,將閆意敏狠狠地往後拽,閆意敏頓時摔倒在地,狼狽不堪。
“不!”羅思安立刻朝地上的水果刀撲去。
但這時,白七魚哪裡還會給他機會?
一腳踢開了水果刀,緊接著一個反手擒拿,將羅思安按倒在地。
“不要抓我!不要啊,我還要救我女兒!她現在很危險!”羅思安拚命地掙紮著,臉上充滿了恐慌和無助。
“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他的聲音開始帶著哭腔,眼神中滿是絕望。
白七魚歎了口氣,他很同情這個男人,但是自己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