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聲音顫抖:“你彆亂來啊,我也會鐵頭功啊!我還會金剛腿呢!”
“金剛腿是吧?”說著一凳子敲在了男人腿上,男人當即哀嚎地摔倒在地。
“鐵頭功是吧?”然後又一凳子敲在了男人的前額上,男人頓時又開始捂著頭痛哭。
“讓你鐵頭功!讓你金剛腿!”白七魚一下一下的砸在男人的身上。
所有人都被白七魚這一下子有些驚到了,誰也沒有想到白七魚出手這麼沒有顧忌,而且這麼狠。
要知道那裡可是還有一個被挾持的兒童呢。
然而,白七魚明白,這一切其實是在給閆意敏施加壓力。
與閆意敏的接觸中他已經知道了,這一個隻會為自己著想的女人,隻要不危害到她,她是不會動手的。
果然,閆意敏雖然嘴巴幾次蠕動,但並沒有阻止白七魚。
終於,白七魚將凳子一丟,凳子狠狠砸在男人的臉上,順勢吐了兩口唾沫,才轉頭看向閆意敏:“閆主任,看來我們又見麵了。”
“你彆過來!不然我就殺了她。”閆意敏厲聲喊道。
“不要!”楊幕大喊一聲,“不要傷害她。”
“不想我傷害她就放我走!”閆意敏大聲喊叫著。
然而周偉國卻沒有理會激動的閆意敏,而是眼神冰冷的看著閆意敏:“你為什麼要對我老婆下手。”
他沒有問是不是閆意敏殺的他老婆,而是直接用肯定的語氣,這樣可以讓閆意敏覺得他已經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了。
果然,閆意敏聽到這話,下意識大聲喊道:“我……我沒想讓你老婆死的,可是腎還沒摘出來,她就醒了,這不能賴我,不能賴我啊!”
白七魚看看周圍的環境,無奈的搖了搖頭,這種地方怎麼可能有專業的麻醉師呢?
沒有專業的麻醉師,就很容易會出現病人手術中途清醒和永遠都醒不過來的情況。
而周偉國聽到這話,眼睛冰寒刺骨,他將手槍從蘇芷身上移開:“不好意思了蘇教授,現在這裡跟你沒關係了。”
蘇芷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波動,隻是點了點頭,然後來到了白七魚的身邊挽住了他的胳膊。
白七魚這時候能感覺到蘇芷的手在顫抖。
果然,蘇芷雖然能保持冷靜,卻依舊無法壓抑內心的恐懼和緊張,剛才恐怕是為了避免自己擔心,這才硬撐的吧。
“你們趕緊讓開!”閆意敏焦急地大喊,聲音中透著明顯的恐懼。
白七魚看著那個被嚇得眼淚嘩嘩的小女孩,隻能是無奈地搖了搖頭:“你跑不了的,這裡的事情我們都看到了,而且還有一個警察親眼目睹,你怎麼跑?外麵哪裡還有你的容身之地?”
閆意敏渾身一顫,是啊,她現在怎麼跑?跑不了了啊。
而楊幕看到閆意敏此時的狀態,立刻說道:“你現在放開那個孩子,隻要你不傷害那個孩子,說明你還有悔過之心,肯定不會被判死刑的。”
不會被判死刑?
閆意敏眼神瞬間一亮。
隻要不判死刑,那群人的能量那麼大,自己又對他們這麼有用,說不定還能把自己撈出來呢。
“你說的是真的?”閆意敏求證般地問道。
“你放心。”楊幕點點頭:“隻要那個孩子沒事,你就沒事。”
聽到這話,閆意敏立刻扔掉了手中的手術刀,然後舉起雙手,“我投降!”
楊幕見狀,迅速跑上前,將小女孩緊緊抱起,將她安撫在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