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瑾瑜心裡有些內疚,剛才那一刻,自己的腦子裡全是七魚,竟然把自己的親妹妹都給忘了……
可是,我該怎麼麵對你?我們喜歡的,竟然是同一個男人。
她臉上沒有露出任何異常,隻是輕輕拍了拍許彩月的背,語氣溫柔:“畢竟我們是親姐妹嘛。”
許瑾瑜轉頭看向鄭剛:“鄭叔叔,這情況不是很明朗嗎?他是正當防衛,為什麼還關著他不放?”
鄭剛點了點頭,解釋道:“確實是正當防衛。不過,周偉國——就是那個殺掉寧武的人,跟白七魚之間有些說不清道不明。我們需要深入調查一下,確保沒有其他隱患。”
許瑾瑜點了點頭:“那確實該調查一下,不過兩人也沒怎麼交流,應該沒什麼太大關係,鄭叔叔,要不然看在我的麵子上,把人放了吧。”
鄭剛歎了口氣:“這不是我一個人能決定的,所以……”
還沒等鄭剛說完,許瑾瑜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說道:“對了,我記得咱們局裡的警備用品該升級一下了吧。”
鄭剛搖了搖頭,語氣堅定:“瑾瑜,我們認識很長時間了,你應該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公是公,私是私,我不能因為私交違反規定。”
許瑾瑜像是沒聽到鄭剛的話,繼續說道:“對了,我剛才來的時候,看到警車也比較老了,是到該換一批了。”
鄭剛的眉頭不自覺地皺了起來,語氣也變得嚴肅:“瑾瑜!你沒聽明白我說的話嗎?不管你捐給局裡多少錢,我是不可能為了你壞了規矩的!”
說完,他拿起桌上的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喂,那個白七魚就放了吧。放你娘的屁,什麼嫌疑人?那特麼的是財神爺!”
在鄭剛掛了電話後,許瑾瑜笑了:“多謝鄭叔叔了。”
鄭剛滿臉不解:“為什麼謝我啊?我隻是公事公辦,你可千萬不要誤會。”
許瑾瑜沒有再說什麼,帶著許彩月離開了鄭剛的辦公室。
許彩月笑著看著自己的姐姐:“我還是喜歡他那副桀驁不馴的樣子。”
許瑾瑜瞥了許彩月一眼,不知為什麼,現在越看自己這個妹妹越覺得有些不順眼。她冷哼一聲,“你彆再給我惹麻煩就好了。”
許彩月能感覺到姐姐語氣中的不悅,趕緊乖巧地點了點頭:“知道了,姐姐。”
許瑾瑜立刻就想往審訊室走去,準備接白七魚。
但剛走了兩步,她又突然停了下來。
不行啊,我現在以什麼身份去見他?
他跟我妹妹的關係不清不楚,又跟我是前任的關係。如果挑明了,我和彩月該怎麼辦?
然而,一想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如果真的讓他走了,她又覺得不甘心。
該怎麼辦?
突然,她靈光一閃,目光灼灼地看向許彩月。
許彩月還是第一次見姐姐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問道:“姐,你怎麼了?”
許瑾瑜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乾咳兩聲,迅速恢複了平日的冷靜:“之前你說過,想讓七……白七魚到咱們公司來工作,是吧?”
許彩月立刻點了點頭,滿眼期待地看著許瑾瑜:“可以嗎?姐姐?”
許瑾瑜故作沉思,隨後說道:“可以,但他不能當保安了。畢竟他和殺了寧武的那人有點不清不楚的關係。就讓他來公司從銷售做起吧。”
許彩月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瑾月集團最底層的銷售崗位也是比保安強上不少,優中選優,可不是一般人能進的!
姐姐這是鬆口了!
她連忙答應:“好的!他肯定能勝任的!”
許瑾瑜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
我才不管他能不能勝任呢,我隻想讓他離我近一點。
而且讓白七魚在自己眼皮底下工作,不僅能隨時掌握他的動向,還能想辦法拆散他和許彩月。
至於劉墨兒和楊幕?哼,她根本沒把這兩個人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