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我的撫摸?彆扯了,你以為我在做異性按摩?”
周平川聽東方朔這樣說,更惱了,他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地說。
“彆急著回答,想想再說。”
東方朔起身,向裡邊走去。
周平川懊惱地一坐在了東方朔剛讓出來的椅子上。
是,怎麼不是呀?要不是邊上有個孫淑芳,她沒準能哼哼出聲來。問她一句話,半天不出聲。要不然,我哪兒會用那麼長時間檢查?不但是這次,上次不也是這樣嗎?直到後來,說到她丈夫,她才睜開眼睛說話。
這是皮膚饑餓,我怎麼就沒想到!笨那!
皮膚都饑餓了,性,能不饑餓嗎?笨!笨!笨死啦!
周平川不得不承認,自己觀察的還是不行。要不是東方朔一次一次地指點,自己是看不到的、想不到的。
難道,這真和沒有經曆人事兒有關?
唉!煩人。
“怎麼?想明白了?”
東方朔轉回來,看著發呆的周平川,戲弄般地問。
周平川沒說話,氣憤地看著他。
“小同誌,不要這樣,敵視,是沒有用的。郭勤那樣是有原因的,是典型的性饑餓,不要傻想了,這個,翻書是沒用的,這是生活經驗,你還是去把身子破掉吧。隻要你破了身,真正接近過女人,一切,自然就明白了。要當好大夫,也得要做出犧牲。佛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東方朔一臉悲憫地說。
“好好,我聽你的。這就去破身。我走了。”
說完,周平川起身走了。
“唉,真難為他了。”
看著周平川的背影,東方朔歎了口氣。
走出醫院的大門,天已經快黑了,夕陽已經落到了樓後,天空中還留有最後的殘霞。周平川落沒地走著,他真感到無助,無奈了。當個醫生,怎麼這樣不省心?
周平川頹廢地走著。走著,走著,忽然,周平川忽然覺得有人在跟著自己。周平川站下了,後邊的人也站在了陰影裡。周平川仔細看了看,覺得像是個女的。
誰?這是誰?看不出來。有病。
周平川無心理會,依舊想著心事,往前走了。
“周醫生,娜娜今天不舒服,一整天都沒有精神,像是生病了。”
邢娜他們班的張老師見周謝燕來接孩子,牽著邢娜的手,走到周謝燕麵前,說。
然後,張老師又拉著邢娜的手,把她手遞手地交給了周謝燕。
“謝謝你,張老師。”
周謝燕趕緊表達了自己的態度。多好的嗬姨,對孩子這麼上心。
“娜娜好幾天沒精神了,也不怎麼和小朋友玩。問她,她也不說。後來,我從彆的小朋友那兒了解到,她是想他舅舅了。”
張老師說這個的時候,臉突然紅了。
“喲,是嗎?真讓您費心了。”
周謝燕再次表示感謝。
見周謝燕沒往邢娜舅舅身上提,張老師遲疑了一下,咬了咬嘴唇又問:“怎麼最近沒看見娜娜他舅舅來接她呀?”
說完這話,張老師的臉更紅了。
周謝燕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裡。
這小丫頭借孩子說話,看來她是惦記上川兒了。周謝燕明白了,在心裡說。
“她舅舅最近在做試驗,工作比較忙。過段時間,再過一段時間,他會來的。”
周謝燕暗示般地說。
“噢。娜娜,跟媽媽回家吧,聽媽媽的話,好好睡覺。嗬。”
張老師聽到了自己想要的,便放行了。
“張老師再見。”
周謝燕也趕緊就坡下驢,跟張老師告彆。
周謝燕把邢娜抱上了自行車,邊推著往外走,邊問女兒:“娜娜,你怎麼不舒服?”
“我沒有不舒服。”
邢娜低著頭,半趴在車坐上,懶懶地說。
“那你怎麼了?這麼沒精神?”
周謝燕繼續問。
“我就是想舅舅了。”
邢娜用憂傷的口氣說。
周謝燕一聽是為了這個,她放下了心。
“舅舅現在太忙,過一陣,等他忙完了,我一定讓他來看你。”
周謝燕說完,滑了幾步,一偏腿,騎上了車。
“真的?媽媽不許騙人。”
邢娜一聽,來了精神。
“媽媽不騙人。說到做到。”
周謝燕一邊騎車,一邊說。
“媽媽,我還得等幾天?”
邢娜緊跟著問。
“喲,這我可說不準。”
周謝燕沒想到,女兒這麼迫不急待的。
“那他什麼時候能忙完呀?要他一輩子忙不完,我一輩子都見不到啦?”
邢娜失望地說。
“怎麼會?這樣吧,我明天上班就去跟舅舅說,娜娜想舅舅了,讓他抽空來看娜娜。好不好?”
周謝燕安慰女兒說。
“好媽媽,謝謝你。”
邢娜從後抱住了周謝燕。
鄭麗的老公又走了。鄭麗想想,一個人回家也沒事兒乾,閒呆著無聊,決定去逛街。
鄭麗騎車到了商場,把車存上,進去了。
“爸爸,舅舅就要來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