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現在找投資那麼容易?我告訴你吧,現在滿大街都是錢,可是你要找投資,你一分錢也見不著。這就是這小子運氣好,遇上了這麼個肯出錢的主,要不然,他那方子也隻能在手裡捂著!”
王海很有感觸地說。
“就是真像你說的那樣,你也不能不事先商良,給他突然襲擊呀?”
鄭麗口氣緩和了些說。
“這又不是什麼大事兒,又沒讓他出。不過,小子的腦袋真快,倒底還是依了他了。”
王海想到這兒,也不由得讚了周平川一句。
“你以為都像你似的,就知道傻忙。”
鄭麗挖苦道。
“我傻忙,我怎麼就傻忙了?我哪回空著手回來了?”
王海不服氣地說。
“你就是傻忙。你不是傻忙,我的肚子怎麼鼓不起來呀?”
鄭麗突然回馬一槍。
“嘿,叫你這麼一說,我還成廢物了。走,上床,我再給你忙一回,讓你看看你老公,是不是一個傻忙的主。”
說完,王海上來就要撲鄭麗。
“等等,你等等。”
鄭麗一見老公來真的,便連忙阻止。
“等什麼等,你給我來吧。”
說完,王海把鄭麗抱了起來。
“住手,你放下我。”
鄭麗一邊掙紮,一邊捶打王海。
“怎麼了?又改主意了?”
王海沒鬆手,卻站住了腳問。
“誰改主意了,把我放下。今天喝了這麼多酒,你想生個傻孩子嗬?”
鄭麗拍著老公的臉說。
“噢,我給忘了。”
說完,王海把鄭麗放了下來。
“這兩天,彆再喝酒了,注意點飲食,我真想要孩子了。煙也要少抽。”
鄭麗告戒道。
“你真想要嗬?不過,可得說好了,真要是懷上了,我可沒工夫管你。”
王海也警告地說。
“誰用你管?把你自己管好就行了。我告訴你,公司的事兒,就你有經驗,你多上點心,隻能賺,不能賠。告訴你,要是真賠了,我跟你沒完。”
鄭麗說起公司的事兒,便立即變了臉。
“嘿,我說,你是哪頭的?”
王海不滿地說。
“你說我是哪頭的,這個公司有我一份兒,你說我是哪頭的?告訴你王海,你給我聽清楚,那些股份不是空的,更不是廢紙,你給我上心點兒!”
鄭麗橫橫地說。
“行了,你彆說了,公司也是咱家的,我明白了。你放心,我絕不讓公司賠。告訴你吧,老婆,公司現在已經有錢進賬了。”
王海表示完自己想明白後,又得意地說。
“真的?”
鄭麗不相信地問。
“可不是真的?”
王海得意地說。
“從哪兒來的?”
鄭麗好奇地問。
“當然是你們醫院了。你們的會計被我搞定了,他已給咱們結了一回賬了。”
王海得意地說。
“嗬,你還真成。”
鄭麗高興地說。
“那當然。”
王海得意地晃著頭。
“嗯,這才像我的老公呢。行,老公,我相信你了,你沒吹牛。我給你做飯去。”
說完,鄭麗便去了廚房。
王海得意地拿過自己的包,打開來,拿出一個本子,邊想邊寫起來。
王海是在做建藥廠的方案。
周平川是真累了,郭勤泡透了澡,來到客房的時候,他已經睡著了。
這個世界有一個怪現象,隻要女性比男性大一些,當女性看到睡著了的男性,特彆是熟睡的男性時,女性很容易陷入母性的情結。先前看著沉睡中的周平川,周謝燕是,現在,又輪到郭勤了。
一看到沉睡中的周平川,郭勤就覺得自己不行了,心軟了,軟得不行。她先是靜靜地站著,看著周平川;過了一會,感覺到累了,又輕輕地坐在他身邊;又累了以後,她躺在了周平川的身邊。
郭勤看著,努力地看著,像是要把周平川看到眼裡去。
終於,郭勤忍不住了,伸出手去,撫摸著周平川的臉。
溫柔的撫摸,讓周平川感覺很親切,她不由得喃喃地叫了一聲:“姐。”
這親親的叫聲,讓郭勤的眼淚一下就湧了出來。
手突然停了,周平川睜開眼睛。
一眼看到是郭勤,周平川笑了:“你老人家終於泡夠啦?”
“說什麼呢,誰是老人家?”
郭勤不想讓周平川看到自己的淚水,便假裝生氣地轉過身,背對著周平川。
“來,讓我看看,你是不是泡成了大紅蝦啦。”
周平川邊說邊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