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薌和馬曉晴真跟苦大仇深似的,一通猛打,直打到手痛了,才住手。
周平川抱著頭,趴在診床上,一動不動。
馬曉晴推了推周平川說:“行了,彆裝了,起來吧。”
周平川還沒動,卻弄出了鼾聲。
“行了,起來吧,吃飯。”
李薌上來揪了周平川一把說。
“怎麼?不捶了?正舒服著呢,怎麼就結束了。”
周平川不樂意地說。
“姐,我算是看出來了,你要是跟了這家夥,以後夠你受的。”
馬曉晴在一旁感慨地說。
“美的他,誰跟他。”
李薌恨恨地說。
“馬曉晴你過來。”
聽他們這樣說,周平川嚴肅地叫馬曉晴。
“乾什麼?”
馬曉晴看了看李薌問道。
“叫你過來你就過來,哪那麼多話。”
周平川說著,吊起了臉子。
周平川一吊臉,馬曉晴又害怕了。她看了看李薌,見李薌沒反應,便慢慢地走到周平川身邊。
“臭臭,親我一下,我看看有人著急不?”
周平川一本正經地說。
馬曉晴看了看李薌。
李薌看著他們,沒說話。
馬曉晴突然唉了一口氣說:“讓我親你一下可以,可是,我親了以後,你要對我姐好。”
說完,馬曉晴不等周平川回答,輕輕地親吻了周平川的臉。
不動了,都不動了。
“唉。馬曉晴,薌兒認了你這個妹妹,真值了。”
過了一會兒,周平川緩過勁兒,歎息了一聲,說道。
說完,周平川走到李薌身邊,抱住了李薌,然後走到桌子邊,坐下。
周平川讓李薌坐到自己的腿上,然後對馬曉晴說:“坐下吧,吃飯。”
說完,周平川打開飯盆,拿起勺子,盛起一些飯,舉到了李薌的嘴邊。
“咦,真惡心。我不看了。”
說完,馬曉晴拿起飯盆,坐到診床上吃去了。
鄭麗懷孕了。
那天,鄭麗利用送病曆的時間,跟周平川正說著話,突然不說了,捂著嘴,到洗水池子前乾嘔了起來。
周平川一見,趕緊走過去,邊扶著鄭麗邊緊張地問:“麗姐,你怎麼了?麗姐你怎麼不舒服,是不是病了?”
鄭麗沒理他,繼續嘔著和等待著嘔。
見鄭麗不說話,周平川也不敢問了,緊張地扶著鄭麗,看著她嘔。
嘔過一陣,鄭麗洗了嘴,又漱了漱口然後直起身。
周平川趕緊扶著鄭麗在就近的椅子上坐下,然後又問:“麗姐,你除了想吐,還感覺哪兒不舒服?”
“累,沒勁兒。”
鄭麗回答說。
“累?沒勁兒?這,你這不像是吃壞了,你這是……”
周平川邊說邊琢磨著說。
“傻弟弟,姐姐有了。還是大夫呢,這到看不出來。”
鄭麗嬌嗔道。
“懷上了,麗姐,你懷上啦,真是太好了。讓我摸摸。”
周平川一聽說鄭麗懷孕了,興奮得不得了。他邊說,邊把手伸向了鄭麗的腹部。
“去!說你傻,你就流鼻涕。剛懷上,你能摸出什麼來。”
鄭麗把周平川伸過來的手打開,然後說。
“我的好麗姐,我得親親你。”
說完,周平川抱住鄭麗的頭,就在她臉上親起來。
“行啦,也不怕讓人家看見。”
讓周平川親了幾下後,鄭麗推開了他。
“麗姐,咱上東方那去,讓他給你把把脈,然後給你調理調理吧。”
周平川跟鄭麗商良著說。
“不用,我沒事兒。”
鄭麗拒絕。
“還是讓東方看看吧,要不,我不放心。”
周平川堅持說。
“還是算了吧。我都不想要了。”
鄭麗不看周平川,低著頭小聲說。
“為什麼?這可不行。”
周平川驚訝地說。
“公司的事情這麼多,我不放心。我想以後再要。”
鄭麗抬起頭,看著周平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