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兒,藥廠的事情,你可不能全指著他們,租車間的事情,還沒談下來。咱們的藥,可快沒了。姐現在實在是難受,真了了這心了。”
鄭麗躺在床上對周平川彙報說。
“行,麗姐,我晚上去找趟姐夫,看他有辦法沒有。”
聽鄭麗這樣說,周平川並不著急。
“你上點心,要是藥真的斷了,可不是鬨著玩的事情。都是你,非讓我要這個孩子,我真想把他打了。”
鄭麗見周平川一副不急不慌的樣真有些生氣,於是便煩心地說。
“彆,你可彆亂想。麗姐,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保護你肚子裡的孩子,彆的事情,你就彆心了。”
周平川拉住鄭麗的手,安慰道。
“我到是不想心呢,可瞧你不急不慌的,一副不心的大爺樣,我能不著急嗎?”
鄭麗埋怨道。
“麗姐,車到山前自有路。急也沒用,想辦法就是了。”
周平川仍是平心靜氣地說。
“行,就你有道理,我說不過你。我也不心了。”
鄭麗賭氣地說。
鄭麗真生氣了,她扭過臉去,不看周平川了。
“這就對了。你現在,必須要保持一個好心情。”
說完,周平川湊上前去,親了親鄭麗的臉。
“去,彆煩我。”
鄭麗一把將周平川推開。
李薌打飯回來了,見診床上躺著個人,放下飯盆就走來了。
“約,我說是誰呢,鄭麗呀,你怎麼沒吃飯去呀?”
李薌一看是鄭麗便問。
“過來。叫麗姐。”
周平川把李薌叫過來,抱著說。
“嗯?”
李薌沒明白,側著臉看著周平川。
“這是我姐姐。叫麗姐。”
周平川對李薌解釋道。
“麗姐。”
李薌聽話地叫了一聲。
“真乖,親一個。”
周平川說完,在李薌的臉上親了親。
“川兒,你真沒羞。李薌,你真跟他了?”
鄭麗不相信地問。
李薌紅著臉,點了點頭。
“那你可小心點兒,這小子可壞著呢,可會欺負人了。”
鄭麗笑著說。
“我知道了,他是挺壞的,常欺負我。”
李薌認可地說。
“麗姐,有你這麼當姐姐的嗎?”
周平川不滿地叫起來。
“本來就是。你要是不那麼霸道,我能躺在這兒嗎?”
鄭麗氣哼哼地說。
“怎麼回事兒呀?”
李薌聽鄭麗這樣說,驚訝地問。
“麗姐懷孕了。她不想要,我不答應。她這兒生氣呢。”
周平川解釋說。
“麗姐,乾嘛不要嗬,你的現在要孩子多合適呀?”
李薌聽驚訝地說。
“看,她能給我當媳婦吧?跟我是一條心。”
周平川得意地說。
“美的你。”
鄭麗瞪了一眼周平川。
“麗姐,你還沒說呢,好好的,為什麼不要了?”
李薌又關心地問。
“事情太多,忙不過來。我這又老想吐,難受死了。”
鄭麗解釋說。
“你有什麼事嗬,不就那點病曆嗎?”
李薌想不明白,驚奇地說。
“那點兒病曆不算事兒,他的事兒。”
鄭麗指了指周平川說。
“他的事兒?他有什麼事兒?”
李薌看看鄭麗又看看周平川,更糊塗了。
“川兒,你沒跟人家說呀?”
鄭麗問周平川。
“就你大嘴巴。要說,你就跟她說吧。”
周平川不滿地說。
“好嗬你,你有事瞞著我。不行,我就要你說。”
說完,李薌不滿地從周平川的懷抱裡掙脫出來,站到了周平川的對麵。
“李薌,彆生氣,我告訴你。他辦了個醫藥公司,你們這兒用的藥,就有他的。”
一見李薌真不高興了,鄭麗馬上說。
“辦公司?就他?真的嗎?”
李薌真是不敢相信。
周平川並不解釋,隻是微笑著,看著李薌。
“李薌,你可彆寫這小子,能耐大著呢。不過,膽子更大,以後你可小心點,看住了他。”
鄭麗又說。
“行,麗姐,你就教壞吧。哼,等明天她把我管成傻小子,你就高興了。”
周平川不滿地說。
“等等,你跟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