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張嘴熱烈地吻到了一起。
激情、感情,壓抑了多日的激情,壓製了多日的感情,在劇烈地釋放。
“行啦,行啦!我要吃醋啦!”
見他們還沒完了,鄭麗看不下去了,敲著桌子,叫了起來。
周謝燕先往後靠了一下,讓兩個嘴分開了。
“姐。”
周平川還不想鬆開手,依舊抱著周謝燕。
“川兒,又當三個月的醫生,還沒長大?”
周謝燕用雙手捧著周平川的臉,用自己的額頭頂著他的額頭,輕聲說。
“長大了,可是一見姐姐,又抽回去了。”
周平川晃了晃頭,輕聲說。
“姐,他可是長大了,都學會談戀愛了。”
鄭麗聽見了他們的對話,在邊上打趣地說。
“咦?真的?來,咱們一邊吃飯,一邊給我好好交待交待。”
周謝燕一聽,開心地拉著周平川走到桌邊說。
“去,拿著這個飯,去坐到床上去,你現在是被告,坐那邊。”
鄭麗指著桌子上的一個飯盆,告訴周平川說。
“姐,我揭發,麗姐懷孕了。”
周平川不服氣鄭麗的安排,反抗道。
“我知道了。鄭麗,讓你過來的時候,我聽說了。”
周謝燕笑著說。
“哈哈,你又失敗了,坐過去吧。”
鄭麗得意地說。
“說吧?你和誰交朋友了?是在上次見麵前,還是見麵後?”
周謝燕和鄭麗一起坐在桌子旁,一邊吃,一邊問。
“見你之前是馬曉晴,現在是李薌。”
周平川老實地坐在診床上說。
“姐,你聽,才三個月,他就交了兩個。”
鄭麗在邊上拱火地說。
“川兒,怎麼這裡麵又有李薌的事兒了?追你的不是馬曉晴嗎?”
周謝燕不解地問。
“我被馬曉晴讓給李薌了。”
周平川開玩笑地說。
“好好說,什麼亂七八糟的,這事兒還能讓來讓去的?你現在和李薌怎麼樣了?”
周謝燕見周平川又要淘氣,便及時製止道。
“打架啦。哈哈。”
鄭麗又在邊上起哄地說。
周平川不說話了,低下了頭。
“這樣嗬。誰都不理誰了?正好,你們就散了吧。”
周謝燕一聽,現一證實,便鬆了口氣,說。
“為什麼?姐,為什麼?李薌挺好的,她挺懂事的。”
還沒等周平川說話,鄭麗先搶過話說。
聽到周謝燕這樣說,周平川也不解地看著她。
“我不是說李薌不好。這次,李薌爸爸對我很關照,他還囑咐我讓我照顧李薌。我想,李薌不能再當護士了,她必須得進步。可在這種時候,她的麻煩越少越好。而且,這個階段,她必須專心工作。”
周謝燕冷靜地說。
“川兒不會影響到她的,他們倆真是挺合適的。”
鄭麗不甘心,繼續為周平川爭取著。
“川兒,你和李薌不合適。除非你安心當一個醫生,把公司關了。”
周謝燕認真地說。
“那可不行。要是把公司關了,咱們家川兒就得把自己的心血交給彆人,那可不行。”
鄭麗再次不同意。
“所以,川兒必須和她分開。川兒,聽姐的,這對你們都好。”
周謝燕堅決地說。
“川兒,姐說的也對,要不……”
鄭麗一聽,沒了主意。
“姐,咱們吃飯吧。麗姐和我說的都是玩笑話,你彆當真。其實,什麼情況都沒有。我隻有你們兩個姐姐。”
說完,擊平川低頭吃起了飯。
“我就說嘛,川兒不能變得這麼快。鄭麗,川兒還是得先把弟弟當好,是不是?”
周謝燕笑了,開心地說。
“嗯。川兒,聽見沒有?交朋友的事情,得聽我們的,可不許亂來。聽見沒有?”
鄭麗像是得了上方寶劍,得意地對周平川說。
“是,兩位姐姐大人。”
周平川也真事兒似地說。
哈哈……周謝燕和鄭麗開心地笑了。
重新恢複到了先前,周平川重新找到了親情。可是,在暖暖的親情下,周平川的心裡又有絲絲的隱痛。周平川不想傷害任何人,李薌畢竟是負氣而走的,周平川認為,自己是還是傷害了她。
周謝燕看到周平川情緒不高,可是她還繼續對周平川進行教育:“川兒,我走的這幾個月,沒人看著你,你好像表現很不好嗬。”
“不會吧,姐,我可是一直在努力工作,為了治病我都快累趴下了。麗姐可以給我證明。”
周平川一聽周謝燕這樣說,周平川覺得自己真是冤。
鄭麗沒有弄明白周謝燕要乾什麼,疑惑地看著周謝燕沒有說話。
“你努力了嗎?那為什麼我一回來,大家就都跟我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