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兩個大杯子來,喝死他們!”
馬曉晴咽下了酒,命令司機道。
“好嘞!”
司機真事似的,吆喝著拿過兩個大杯子,給李朝陽和周平川一人倒了半杯。
“朝陽哥哥,先罰他,讓他喝了。”
馬曉晴看著李朝陽說。
“對,你給我喝!”
李朝陽見馬曉晴像著自己,便得意地說。
周平川沒想到馬曉晴會這樣,他的心裡很不痛快,於是,二話沒說,周平川又是抄起杯子,一下倒進了嘴裡。
喝過之後,周平川朝李朝陽亮了一下杯底,大聲說:“你敢嗎?”
李朝陽一聽,二話不說,端起酒杯,直著脖子,都不經過嘴,一下直接倒喉嚨裡,並且不做停留,直進肚子裡。李朝陽這一手一亮,明白人就可以知道他是酒桌上的高手。
“再倒!”
周平川見李朝陽喝完,又叫了起來了。
司機均勻地分成了兩杯,然後倒過瓶子說:“最後一下,拚吧。要是誰倒了,誰算輸,都沒倒算平手。好不好?”
“我先來。”
李朝陽又是那樣一下倒進了喉嚨。
“我沒倒,看你的。”
李朝陽挺住,然後說。
周平川也一氣喝下去。
喝完,周平川坐下了。
“你不成,你就是不成!你,你,你趴著吧。晴兒,走,咱們回家!”
李朝陽像個勝利者似的,搖晃著,得意地說。說完,他又向馬曉晴招招手。
馬曉晴走上來,扶住李朝陽。
李朝陽一抱住了馬曉晴,然後示威似在她臉上重重地親了一下。
周平川也不看他們,把頭埋進手臂,趴在了桌子上。
司機也走上前,邊扶住李朝陽,邊誇道:“老板您真厲害,看這意思,他得在這兒趴到天黑了。”
“哼,跟我鬥!哼,跟我鬥!”
李朝陽嘴裡叨咕著,借著他們的勁兒,向外走去。
上了車,李朝陽喘著粗氣說:“送她回家!”
司機沒動,而是看著馬曉晴。
這真是個好司機,眼裡真有水。
馬曉晴用眼睛示意了一下李朝陽,司機明白了,回過頭,發動車,走。
李朝陽的是真有酒德,車一開起來,他就打起了鼾。
李朝陽真是沒有睡德,他的鼾聲真挺吵人。
“老板這是有心事兒,要不,沒人能把他喝倒。”
李朝陽打起鼾後,司機突然說。
馬曉晴聽到司機這樣說,看了他一眼,然後又去看李朝陽。
見李朝陽的樣子不舒服,馬曉晴幫他擺舒服。之後,馬曉晴把自己靠在了李朝陽身上。
司機不再說話,一直到了李朝陽家,他都沒在說話。
到了家,李朝陽醒了。李朝陽真是有點酒神的意思,就這麼一絮,他就醒了。醒了的李朝陽一看是自己家,就說:“怎麼跑這兒來了?掉頭,送她。”
“乾什麼呀?你不想讓我去你家呀?”
馬曉晴撅起嘴,輕聲說。
“不是,不是。你看我。天還沒黑嗬。走,上去。”
李朝陽是真醒了,馬曉晴一點,他就知道自己錯了。
一進家門,李朝陽的媽媽在。馬曉晴迎上去親切地叫了一聲:“阿姨。”
李朝陽媽媽眼睛也很好使,一眼就看出這是馬曉晴,她驚叫一聲:“哎喲,你可是賢呀。”
說完,李朝陽媽媽像是怕馬曉晴跑了似的,上來就拉住了馬曉晴。
李朝陽透著是回到了自己家,見他們倆個親熱,自己一坐到沙發上,然後就是嘿嘿地傻樂。
“曉晴嗬,聽說這些日子,你一直和朝陽在一起,你怎麼也不來家裡坐坐呀?”
李朝陽媽媽嗔怪道。
“太忙了,每天都得請人吃飯,一弄就是九點以後了。”
馬曉晴解釋說。
“嗨,請人家吃飯,你就讓他去唄,你跟著瞎忙什麼呀。”
李朝陽媽媽無所謂地說。
“我主要是想熟悉熟悉,彆以後朝陽哥哥跟我說什麼,我都不知道,再讓他煩我。”
馬曉晴繼續解釋說。
“熟悉那些乾什麼呀,怪煩人的。”
李朝陽媽媽又說。
“我想當以後當個好太太,什麼都不懂,就沒辦法體貼人。”
馬曉晴繼續解釋。
“哎喲,曉晴嗬,你的心真好,誰要是娶了你,可真是有福氣呀。”
李朝陽媽媽聽馬曉晴這樣解釋,羨慕地說。
“媽,您可真成,也不讓人家坐下說。媽,您說了半天您聽明白了嗎?她可是已經告訴您了,她要做你的兒媳婦。你要是再打岔,我的媳婦可就沒了。”
看著馬曉晴緊著解釋,母親還沒聽明白,李朝陽聽不下去了,插話說。
“嗬?是嗎?哎喲,曉晴嗬,這可太好了。來,來,坐下,坐下。”
李朝陽媽媽這才明白,趕緊拉著馬曉晴坐了下來。
剛才緊著解釋,馬曉晴沒有不好意思,可到現在,她卻不好意思了。
“曉晴嗬,我是個痛快的人,既然話說到這份上,咱們就明說了吧。我們家也是開通的,你們的事兒,你說怎麼辦,咱們就怎麼辦。”
李朝陽媽媽直來直去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