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薌笑著把裡麵的情況說了,兩位媽媽笑得更是前仰後合。
上完廁所,李朝陽抱著馬曉晴回來了。
眾人又笑起來了,李朝陽和馬曉晴弄了個大紅臉。
為了給兒子和兒媳婦解圍,李朝陽媽媽把馬曉晴準要孩子的計劃說。
大家一聽,都是格外的高興,於是,這就成了這一晚的主要話題。兩位將要當***媽媽的主要暢想有了孫子輩後的未來,而李薌、李朝陽和馬曉晴主要討論是男孩子好還是女孩子好。
於是,兩家個過了一個熱熱鬨鬨的除夕夜。
李朝陽一家人在李薌家,直到敲過鐘才走。
人在這個世界上,有追求,才能活著有意義,這是大家都在講的道理。可是,什麼才是追求呢?追求會不會也該分一個有意沒沒意什麼的?什麼樣的追求才是公認的追求?這確實又是一個這個問題,很費琢磨。可是,我們的王海同誌卻給出了一個很好的答案。
年三十,王海還真的回家了。當然,他是不能不回家,因為藥店關門了。見到王海回來,鄭麗很是高興,常言說的好,小彆勝新婚嘛。可是,王海同誌的腦子還在銷售上,他隨意地跟鄭麗說了幾句家常話,便又去想他的銷售方案了。
鄭麗見老公這樣忙,也沒什麼好說的,挺著大肚子,去到廚房裡做了一堆王海愛吃的食物。
這些日子,王海一直在外奔波,天天過著讓人羨慕的下館子的生活。下館子,偶一為之確實是不錯,可是天天吃,可就不是居家人想像的那麼回事兒了,真是一見就夠了。又吃上鄭麗做的飯了,王海覺得這叫一個可口,這叫一個舒服。
王海吃了一個通快,來了一個橫掃。過完癮,王海才被鄭麗做的食物拉回到家裡來。於是,王海這才想起來問:“周平川呢?”
“回家了。他說你能回來,他就不來照顧我了。”
鄭麗起身,一邊收拾著桌子,一邊說。
“回家?他就一個人,回什麼家?你也是,怎麼不讓他跟咱們一起過年嗬?”
王海責怪道。
“你一直不回來,誰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我敢留他嗎?”
鄭麗也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我有什麼想法?我這不是忙嗎?有你弟弟在家照顧你,我放心。要不,我還得分心。告訴你嗬,下邊我更忙,你還是把他叫回來吧。就說是我說的,幫人要幫到底。”
王海看著鄭麗,認真地說。
局麵打開了,王海的心情很好。人嗬,心情一好,才能把事情向正常方向考慮。現在的王海,邁過了創業的坎,事情做順了,自然心情很好,所以,他考慮問題也就不會偏持了,特彆是在對待周平川的態度上。
鄭麗不知道這些,她用奇怪的眼神,看著王海。
見到鄭麗站在那裡奇怪地看著自己,王海笑了。他起身拉過鄭麗,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生氣啦?我現在真是太忙了。你知道,現在的市澈爭得太激烈,你要是不全身心地去撲,真是不行。怎麼樣,我兒子還好吧?”
王海輕輕地摸著鄭麗的肚子說。
“要是不好弄,就算了,又不是找不到人。”
鄭麗不想讓王海那麼辛苦,便撫摸著他的臉說。
“那怎麼行,東西是咱們自己的,怎麼能讓彆人胡弄。”
王海責怪地說。
“也是。現在怎麼樣了?”
鄭麗看著王海又問。
“你老公是誰呀?咱們怎麼說也是久經沙場的老將了,這事兒還能難住我?”
王海得意地說。
鄭麗笑了,抱著老公的臉,親了一下。
“看你現在的樣子,也挺不錯的,沒事吧?”
王海仍是撫摸著妻子的肚子,問道。
“嗯,挺好的。他可能真是兒子,挺歡實的,老動。”
鄭麗看著老公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心情也是很好。
“那是,也不看是誰下的種。”
王海得意地說。
“彆臭美了你。就你這老不著家,你下的種,也得變。”
鄭麗笑著說。
“噢,還真能像平川說的,長得像他?”
王海不相信,笑著說。
“這可沒準兒,反正人家都說,女人懷孕時,總是看著誰,孩子就像誰。”
鄭麗爭辯道。
“彆聽他們瞎扯。平川是學醫的,他照顧你,怎麼著也比我強,你說是不是?孕婦該吃什麼,該注意什麼,我一點都不懂,我在家,也是個擺式,還不如讓平川來呢。”
王海實話實說。
鄭麗覺得王海說的有道理,便不再爭了。
王海這次回來,和往日不一樣,情緒特彆好,鄭麗看了很高興,她不想掃他的興。
“老公,你猜,咱們孩子出來後,會跟誰最好?”
兩個人靜靜地坐了一會兒,鄭麗突然問。
“當然是你了,還能有彆人?”
王海想當然地說。
“那當然了,我是他媽。我是說,除了我之外。”
鄭麗驕傲地說完,滿臉笑意地看著王海。
“你是說平川?”
王海試著問。
“不對。告訴你吧,是娜娜。”
鄭麗得意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