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許靜蕾這樣,周平川隻好拿了兩副碗筷,跟著出來了。
許靜蕾把鍋放在了廳裡的桌子上,周平川跟過去,用碗盛麵。
周平川盛好一碗後,剛拿起第二隻碗,許靜蕾伸手按住。周平川不解地看著許靜蕾,許靜蕾卻抿著嘴一笑。周平川明白了,便放下了第二隻碗。
許靜蕾拿起筷子,從碗裡挑出一根麵條,舉著,遞給周平川。周平川用嘴接了。吃下去,周平川從許靜蕾手裡要過筷子,也伸到碗裡。用筷子攪開上麵漂著的油花,加住一根麵,周平川將它提起來,然後把它卷在筷子上,弄成一個小團。之後,送到許靜蕾的嘴邊。
許靜蕾也用嘴接了。
“真香。哥哥真好。”
把麵咽下去,許靜蕾開心地說。
說完之後,許靜蕾把周平川按坐在椅子上,然後也學著他的樣子挑麵。挑出卷好後,許靜蕾又喂了周平川。
周平川吃下去後,伸手要筷子,該他喂許靜蕾了。可是,許靜蕾不給。
周平川笑著伸著手,還要。
許靜蕾一扭身,坐到周平川的腿上,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周平川,然後又用筷子在碗裡撈麵。
撈出麵,在筷子上卷好,回過身,用手接著,許靜蕾再喂周平川。
接下去,筷子就一直被許靜蕾霸占著,一直是由許靜蕾喂周平川。而且,許靜蕾喂周平川吃麵,比自己吃還有興趣。
這哪裡還是許靜蕾嗬,這活脫脫的就是小娜娜。周平川又糊塗了。
麵吃完了。雖然小心著,儘量不讓油掛在麵上邊,可是許靜蕾嘴上還是沾了不少油。許靜蕾收緊嘴唇,把嘴收成一個櫻桃洶,然後衝著周平川。
周平川真是跟邢娜玩出經驗了,她看到許靜蕾這樣,再看那櫻桃洶上沾著的油,周平川聽白了。他伸出手,捧住許靜蕾的臉,用自己的嘴,把許靜蕾的櫻桃洶吻住。
周平川用力地吻著,許靜蕾也仍由他吻。吻了一會,許靜蕾的嘴被周平川吻乾淨後,許靜蕾推開周平川,說:“我不喜歡涮碗,我不管了。”
說完,許靜蕾站起身,走了,進屋去了。
周平川又暈菜了。
這,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許靜蕾嗎?
周平川真是有種恐怖的感覺,他決定,趕緊走,返回鄭麗的家。
按說,在自己家,人一般是不會產生恐怖的感覺,況且周平川又是學醫的。學醫人最相信科學,從不迷信。可是,許靜蕾這一係例的變化,讓周平川真的是扛不住了,他要換個地方,好好想一想。
回到鄭麗家時,鄭麗和邢娜在家。見他們回來,邢娜歡叫著抱住了許靜蕾。
周平川走到鄭麗跟前,問她:“姐夫沒有回來?”
“回來了。待了一晚上就走了。他回來好像是要找你,可又沒說什麼。”
鄭麗告訴周平川說。
“噢。娜娜又是怎麼回事兒,姐怎麼沒有把她接回家呀?”
周平川又不解地問。
“姐說她有事兒情要辦,說是要去跟李薌乾什麼,姐夫也有事兒,就沒接。反正他們回去也是個忙人的,沒人陪娜娜,娜娜也不願意回去了。”
鄭麗解釋道。
“哈,哈,看來他們都成大忙人了,就咱們是閒人啦。”
周平川自嘲地說。上鄭麗沒有理周平川的態度,她自己還有心事兒呢,而且是讓也最上心的事兒。鄭麗不再讓周平川說了,她趕緊問:“怎麼樣,她和你回家,她感覺怎麼樣?”
“麗姐,我全讓她給弄傻了。我……”
周平川也正想找個人說一說,鄭麗提了碴兒,正好。
可就在這時,邢娜叫了起來:“不行,我就是要檢查!”
“不行,就不讓你查!”
許靜蕾也叫了起來。
這兩個,怎麼吵起來了?鄭麗從來沒有見過許靜蕾拒絕邢娜,這回是怎麼了?鄭麗看完許靜蕾和邢娜,又奇怪地看了一眼周平川。
周平川攤開兩隻手,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
那邊,邢娜還在一次次地往許靜蕾身上湊,而許靜蕾也在不停地推開邢娜。
“娜娜,你這是要乾什麼呀?”
鄭麗見她們兩個人推來搡去的,真鬨起來了,就走過去問。
“麗姨,我要檢查,舅媽不讓我查。”
邢娜告狀般地說。
“娜娜,你要查什麼呀?”
鄭麗不解地問。
“我要聞聞舅媽身上有沒有舅舅的味兒!”
邢娜明確地說。
聽邢娜這樣一說,大家都笑了。
見大家都在看著自己,許靜蕾不好再像剛才那樣推邢娜了,就放鬆了防禦。邢娜一見機會來了,趕緊湊到許靜蕾身上,像個小狗似的,不停地**著小鼻子,認真地嗅著。
前前後後聞過後,邢娜還不過癮,又把外許靜蕾的外衣解開,然後湊進了,繼續嗅。
終於,邢娜嗅完了。邢娜離開了許靜蕾,站直了身子,轉過臉,嚴肅地看著周平川。
大家不解,又一齊把目光投到了周平川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