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蕾,這也能用一個常用的詞解釋得通,這就是:緣分。可能緣分也是這麼來的。”
周平川看著許靜蕾說。
“嗯,有意思,有意思。小子,這趟我還真沒白來。”
師爺琢磨完,也開心地說。
“怎麼樣,今天來,又有收獲吧?”
周平川笑著看著師爺說。
“聽你這一說,以後我也得注意點兒。我修道的時候,也注意這個,這個不耗元丹,我走這個。行不行?”
師爺得意地看著周平川說。
“嘿!老東西,你還真是聰明。”
周平川沒有想到,師爺還能把他的發現給開發利用了。
師爺一聽周小咱這樣說,得意地笑了起來。
“哎,老東西,還說不說我這屋子破了?”
周平川報仇般地說。
“這個家我要,這就是我和哥的家。”
許靜蕾搶過話來說。
師爺不說什麼了,嘿嘿地笑了。
周平川和許靜蕾也笑了。
“哎,對了,小子,我先用這屋子練練。這再取個巧。”
師爺突然想起來,說。
“你又糊塗了吧,這屋能往外傳,不是能接收,你怎麼弄巧嗬。”
周平川笑著說。
“嗬,對,對,是我胡塗了。嘿嘿……”
師爺又笑了。
“其實,你知道到這個了,你多走動走動,有一感覺,不就行了嗎?”
周平川出主意道。
“對,對,太多了!行了,小子,不說了。”
師爺知道該打住了,再說,他就該控製不住自己了。
周平川他們出動了。
在這世上,總有人喜歡挑戰權力,可是,在這世上,有人對權力的挑戰,卻是試探性的,或曰是為了表現一下自己,並不是堅決的。雖然王海通知了他的兄弟們,可是,他的兄弟們中就有想試一試的人,他們就是不把藥下架。周平川他們走的第一家,就讓他碰上了。
師爺是一個喜歡痛快的人,他想把事情一次辦完,所以這回找的人手不少:車兩部,師爺自己的車和那輛白麵包;人手,除了周平川見過的兩個漢子,還另外帶了三條漢子,都是像狼一樣的人。
看著師爺帶來的人,周平川忽然明白了一件事情。原來上學的時候,周平川總聽老師說,下學就趕緊回家,走到大街上會遇上可怕的壞人,可是,周平川卻沒遇上過,特彆是工作以後,彆說惡人了,潑皮汙賴都少了,所以,周平川以為,這是社會進步的結果,是社會和諧的結果,壞沒人有了。可今天一見了師爺帶的人,周平川才明白,原來,這些人還在,隻是他們也有組織了。加入組織的惡人們,不再滿大街瞎溜達了。
坐在車上,周平川琢磨明白了出現這種情況的道理:社會的進步不在於消滅,而在於組織。怪不得大學要開這樣那樣的管理專業呢,看來,人,還是欠管。
周平川他們來到第一家藥店。
要是依周平川的意思,他先進去談,有問題,談不下來,再讓師爺的手下出麵。可是,師爺卻說:“扯!我沒那麼多的時候陪你玩。”
於是,這次的工作便以師爺的人為主,周平川隻是去一個說明的角色。
師爺帶來的人很會乾活,他們先將帶有標誌性的白麵包直截開到門口,將藥店的門先半堵住。然後,一進藥店,兩位兄弟往門口一站,另外三個人擁著周平川上前。
黑社會的人,特彆是出這種場麵的人,都是帶有職業特彆點的,人們一看,就知道不是善碴。現在的人們,很有安全意識,見到不對就閃。看到他們顧客自覺地就出去了,店員也趕緊去找經理。
外麵有帶標誌性的白麵包堵著,一般人也不敢靠前,隻是遠遠地進行觀瞧,於是,店內就安靜了。安靜的環境,是很適合談事的。
這家藥店,王海的兄弟沒把藥品下架,而且,他還親自看著。
周平川走上前說:“我是周平川。王海沒有告訴你藥品下架的事情嗎?”
周平川平靜地看著王海的這個兄弟,可是,師爺的人卻在瞪著他。
師爺帶來的人辦這種事,恨的就是窩裡反。有窩裡反的,辦起來太麻煩,而且,自己人的意見不統一,就給對說講條件創造了機會。因為有情緒,師爺的人看王海兄弟的眼神,就格外的淩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