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東方朔的到來就很讓周平川奇怪,師爺到來,則更是讓周平川很驚奇。
“你還能露麵嗬?你大閨女給你生了一個外孫子你都不出現,乾什麼去了你?”
周平川上來就沒給師爺好臉色。
師爺一聽,便去看東方朔。
“是。鄭麗生了,是一個男孩兒。母子都挺好。我剛才忘記跟你說了。嘿嘿。”
東方朔看到師爺看著自己,便不好意思地說。
東方朔這樣說,師爺也轉過神來了,於是他便說:“你小子,怎麼說話呢?我這兒給人辦喪事呢,能看去嗎?你以為我像你小子活得這麼自在,我什麼不得管?”
師爺這樣說,也是他敏感地想到了忌諱。的確,這時候確實是不能去看孩子,更何況是新生兒。
師爺這樣一說,周平川立即愣怔地看著他。
東方朔看到周平川發愣便趕緊說:“人沒了。許靜蕾還好。不過是一件奇事,她父母同時沒的。她母親病著你知道,可是她父親身體挺好,可是突然就……”
周平川聽到了卻也像沒聽到,但是他卻反應過來了,於是他搶話說:“靜蕾呢,我要見她,你帶我去見她,她現在肯定需要我。走,趕緊走!”
師爺一見周平川有些激動便立即瞪起眼,說:“你小子彆給我鬨嗬,我這兒可亂著呢,你要是再給我搗亂,彆說我跟你不客氣。”
周平川也急了,他不管不顧地說:“跟你鬨怎麼著?告訴你,你把她一個人留在家裡就不行!你不管她,我管!”
“滾!我像你這麼笨?我能把她留在家裡嗎?告訴你,我和老東方還有事,你彆給我添亂嗬。”
師爺說完,用手還一指周平川。
東方朔知道這會兒師爺肯定是一個火藥桶見火就炸,所以他隻能按住周平川,於是他立即說:“平川,事情有些複雜,你先彆急,咱們這就過去。”
“過去?去哪兒?”
師爺明顯地是不讓自己見許靜蕾,可是東方朔又說這就過去,周平川不明白了,於是很不解地問。
“許靜蕾父母同時走了。她母親應該是嗬擴散了,可是她父親沒病。這事兒很是蹊蹺,咱們應該過去看看。”
東方朔解釋道。
“人還在家?不會吧?”
周平川被東方朔說得是一頭霧水,於是說完,就看著師爺。
看到周平川看自己,師爺便說:“沒,送醫院了。”
“進了冰箱,還怎麼看?”
周平川聽了,脫口就說。
真是這樣,人一冷凍,立即就成了標本,很難再看出什麼,甚至是死前的痛苦。
師師爺真是不耐煩了,於是他立即沒好氣地說:“你小子怎麼這麼囉嗦?我們專門接你來了,你去不去?給一個痛快話。”
東方朔認為有必要跟周平川說清楚,於是便說:“平川,你不覺得這事奇怪嗎?並不在一起,卻幾乎同時沒的。她父母關係並不好嗬。你應該相信師爺,他對許靜蕾怎麼樣你還不知道?你先把許靜蕾放下,眼前這事,你應該好好想想。”
“我閨女沒事,有人護、有人陪,明天就讓你見。”
師爺也跟著說。
他們倆個人這樣一說,周平川沒話了。當然,周平川也明白自己的確是不冷靜。
“走。”
意識到自己失態了,為了補救,周平川乾脆地說。
說還不算,周平川還帶頭向外走去。
認為還有一件事應該讓周平川知道,於是東方朔說:“平川,你等一下。”
周平川站下,看著東方朔。
“你把一下師爺的脈。”
東方朔說。
不明白,周平川看向師爺。
立即,周平川便察覺到了不對:師爺對自己的這個態度說明師爺很煩。師爺煩躁應該是被許多事纏的,可是他的精神頭怎麼這麼好?
有了這樣的察覺,周平川立即伸手搭師爺的脈。
“什麼情況?”
手才一搭上師爺的脈,周平川立即叫起來。
現在周平川號脈也行了,更何況師爺的脈很是不同呢。
周平川這一叫,師爺的臉上便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很是不明白,於是周平川懷疑地看著東方朔,問:“是你搞的吧?你是怎麼做到的?”
東方朔沒正麵回答,而是繼續問:“他怎麼樣?身體。”
“他現在要是和我動手,我肯定乾不過他。”
周平川沒好氣地說。
“走。”
東方朔乾脆地說完,帶頭就向外走。
東方朔一帶頭,師爺也跟著往外走。
“搞什麼你。”
雖然表示不滿,可是周平川也跟上了。
看到周平川跟上,東方朔便說:“她母親那兒應該沒看的,咱們是不是去她父親的住處看一看?”
想了一下,周平川說:“那就先去她父親家。”
明白周平川的意思,東方朔點了點頭,然後看向師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