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包間大家都落了座,老大看了一眼周平川,又看了看老三,說:“老三,你輸了。”
根本不相信!
可是說話的是大哥,老三不敢來橫的,然而又不乾心,老三便說:“大哥,不是吧?我怎麼就輸了?”
儘管是大哥說的結果,可是老三也不能認,且不說打著賭老三輸不起,就是這分人,老三也丟不起。還有就是,老三知道“芙蓉姐姐”那娘們兒自己吃了藥都拿不下她,這小子就能乾了她?
不信,老三絕對不信。
看到老三不服氣,老大便說:“他,把那姐乾軟了。”
在“軟了”兩個字上,老大不但加了重了聲音,還拖了腔。
什麼?老三真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聽到老大這樣說,老三真想說:“老大,你看錯了吧?”
乾軟,那女乾起來就沒個夠,且不說一個男的,就是三五個男一起上她都能把他們一起吸乾,一個傳說中坐著都能吸土的女人,能會軟?
就這小子?他有什麼能耐能把她乾軟?吹嗬?
不明白,老三便更加認真地看著老大,他想看看老大是不是在開玩笑。
可是,老大並沒有看著老三,他在看周平川。
老大看這小子的眼神,怎麼像是看一個怪物?看明白老大在看那小子同時看清了老大的眼神,老三便有了想法。
“小子,你也用藥了吧?”
老三看著周平川說。跟著老三又轉頭向老大說,“大哥,雖然咱沒說過能不能用藥,可是這個……”
這是一個很好的、很合理的對結論的進行質疑,於是屋中的一乾眾人,便都看著老大。
這屋裡是真沒人願意承認自己的人輸給這個小書生。賭輸了聽他的還是次要的,主要的是丟不起這分人,怎麼說也是混黑道。還有就是,這個娛樂城,是自家開的。
雖然覺得老三這是強詞奪理,可是老大也想知道,於是在看了一眼老三後,他轉臉去看周平川。
“你們看我像嗎?我是一個醫生,你們覺得我會嗎?”
周平川淡淡在說。
雖然有人說自己是吃藥了周平川很無奈,可是想到這些人做事從不按常理,所以他們有懷疑,周平川知道也不能生氣。
周平川這樣說本是很坦蕩的,可是在老三看來,他這純粹是在玩心理戰,於是老三真的湊近周平川,認真地看著他。
不甘心認輸,老三看周平川自然是想看出些什麼。老三是玩毒的,知道一些人在用藥後的反應。
細細地看了一回,老三樂了。
“小子,算你狠。”
看清楚了,老三對周平川說了一句。
說完,老三轉臉對他的兄弟們說:“那姐你們都上過吧?就是沒上過,你們也聽說過吧?怎麼說她也是咱們這裡的一個名人。我說兄弟們,你們誰上了過那姐後,能像他這樣一點不累,嗬?你們看看他,不但不累,還這麼有精神。還把那姐乾軟了!他就是用手指頭乾,也不會這樣吧?再說,就這個小白臉,那姐能放過他嗎?你們說,他要是沒玩活兒,他能這樣嗎?”
老三句句在理,哥們兒幾個沒人不認可,就是老大,如果不是親眼目睹了全過程,他也得相信。
雖然看了全過程,知道老三是在胡攪,可是老三的話也提醒了老大,他相信這個小醫生一定有活兒,所以他沒攔著,同時看著周平川。
這種事,解釋不清,更何況對方是在胡攪蠻纏呢。周平川很明白,所以他不想說什麼。
“沒話了吧?告訴你吧,你挑的那個可是不簡單,她就喜歡你這樣的,她為你,倒貼都成。你說,她能放過你?就這姐,坐地能吸土,你要是沒玩意兒,你能不被她吸乾了?兄弟,這麼說吧,你要是沒玩活,我拜你為師。”
老三又轉到周平川麵前,很是得意地說。
看著老三,周平川覺得他還是認真的,不純粹是想耍賴,於是便說:“我是占你便宜了。其實,給你留的那個,確實難搞。而且,比我挑的這個難多了。”
這兩個都搞過,都不是省油的燈,可是老三卻不明白,自己的那個怎麼能比周平川的那個難搞。於是老三便一臉不解地問:“這話怎麼說?”
這怎麼說?周平川真是沒想到老三這麼直白地問。可是,不回答也不成。想了想,周平川便說:“你那個,太精明,她不吃虧。”
還是沒明白,可是周平川回答過了,老三不好再問。再問就太傻了,於是老三隻能求助於兄弟們。一臉茫然,老三看著兄弟們。
兄弟們也沒懂,所以沒人說話。
不說話也不行。老四雖然也沒明白,可是他卻有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