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紀飄飄的第一個命令,就十分出人意料:“脫掉他的衣服。”她指著被扔在一張鋪在地上簡陋卻相當寬敞的木榻上的不凡。
夏雪愕然不語,即便妖女,也不應這麼大膽的看著一個男人的身體吧?
可是,卻沒敢說什麼,妖女的行動本就出人意表,一味揣測隻會浪費自己的腦力,當下便將不凡脫得隻剩下一件內褲,這應該可以了,她想。
紀飄飄卻是不耐煩的道:“所有!”
夏雪頓時傻了眼:她這是搞什麼鬼花樣?也不敢多言,再幾下,不凡身上最後一件遮羞物,就此遠離,赤裸裸的仰躺在床上,便是早已對每一寸肌膚都十分熟悉,但當著旁人的麵前,仍讓夏雪一陣麵紅耳赤。
紀飄飄的第三句話:“還有你。”
夏雪終於失聲道:“什麼?”
紀飄飄卻理也不理她,但她所做的動作,卻令夏雪呆楞成一條木魚:
她,脫掉了身上的衣服!
天,哪是什麼?
眼前的女體已經不是一個美字可以形容,就算是傾儘世間所有丹青之妙筆也無法勾勒其絕世的風姿,白晰的肌膚是那麼的嬌嫩柔滑,吹彈得破的冰肌玉膚下麵,隱隱約約有似有光澤在流動,煥發出一股嫵媚誘人的風韻。
更讓人神往的是冶豔嬌媚的玉容,秀美柔韌並且晶瑩潤澤的玉頸,搭配著水滑圓潤的香肩,溫滑脂香的高聳玉峰,顯得那樣的恰到好處。還有那圓潤剔透的玉臍、那修長柔美的玉腿、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秘的幽穀、那在絕色佳人玉腿無意識的開合下若隱若現的玉溪……
即便以夏雪的定力,以及女兒的身份,她仍然然感受到腦袋的一陣眩暈,難怪能夠在“絕色榜”的評價中高居榜首,眼前的妖女確實有其世人難以企及的地方。
夏雪隻感覺到咽喉的一陣乾涸,這女子的誘惑已經不僅僅局限於男人,甚至作為美女中的佼佼者她自己也感覺到其中無儘的誘惑。
眨眼間,紀飄飄已經飄了過來,不由分說的一把就摟住了夏雪便是一記香豔至極的長吻,腦袋禁受不住的就在這一瞬間轟然作響,眩眩乎乎中她隻感覺到仿佛有什麼東西自身邊滑落,緊接著自己的身上,已經緊貼著一個熱騰騰的身體,極至挑逗的纖指掃過的瞬間,她隻感覺到整個身體都顫抖起來,一種銷魂蝕骨的感覺油然而生,她不由自主的也反抱過去,但當身體摩擦引起腰腹下傳來的一陣劇痛,令她驟然間心神回歸,她便急速的縮回了頭,並睜開了眼睛。
看著眼前近僅半尺的嬌美玉容,她心底卻生不出任何不悅的感覺,嘴巴張了又合,反複數次之後,她終於吐出了幾個字:“你……你要乾啥?”
紀飄飄展顏一笑,說出的話卻粗鄙得令人根本難於想象出自她這樣絕世美女的檀口,偏又最能挑起人體內的欲望:“人家要跟你那小情人交配,偏他又引不起我的性趣隻得先挑你引出欲望啦,人家畢竟是第一次跟男麼嘛。”
夏雪失聲道:“你說什麼?”
紀飄飄不經意的道:“人家要施展‘天欲魔功’大法救你的情郎,當然要這樣了。”
夏雪呆若木雞,看看她,又看看不凡,隻覺滿腦子的荒唐。若她知道“天欲魔功”這樣的武功是怎麼一回事,她想就明白了紀飄飄的不懷好意,因為這是完全利己損人的魔功,將對方的功力借為自己所用,這與采陽補陰雖有不同,但隨著內力的大失,不凡即便能夠保得性命,也形同廢人。
紀飄飄已經有些不耐煩,道:“你來不來啊?”
夏雪擰了擰大腿,好痛,證明這不是做夢,再晃了晃腦袋,讓自己變得更加清晰:“來。”
與紀飄飄相比,夏雪又是另一種風采,此時她那張顛倒眾生、傾國傾城地美麗俏臉上滿布嬌羞欲滴地嫣紅,粉嫩玉質的鼻尖凝著幾點細細的汗珠,櫻桃小嘴微微張開,露出潔白的貝齒,輕輕地咬齧著自己粉嫩的紅唇。柔若無骨的身架上,豐滿隆起的翹立乳峰,雖然在伊人的挺立下依然挺拔,絲毫沒有下墜,美妙的圓弧一直延續到腋前,曲線玲瓏,山巒起伏,綿延不斷,象兩座粉裝玉沏的雪峰。
纖儂合度的玉體嬌軀,曲線曼妙動人,有如川巒般起扣人心弦,如雲的秀發在雪白肌膚的背景下格外的烏黑閃亮,修長白皙的一對玉腿中間埋藏了一條令人著迷的幽穀細縫,足以觸動引發每一個男人的欲望。
下一刻,夏雪但覺身體一震,自身後已經緊貼上一個溫膩柔軟的身驅,耳珠上被一個濕熱濕活靈巧的東西輕輕噙住,一口熱氣被輕輕吹入自己的耳朵,與此同時,自己豐滿高聳的胸前兩座尖峰,已經被兩隻膩滑靈巧的小手握住,頂端的兩粒蓓雷,在指尖的拔捏揉擠下迅速的挺立,酥庠難禁的感覺,猛然間自胸中傳遍整個身體,整個人身體軟了下來。
緊接著,兩具美絕人寰動人嬌軀交纏在一起,動人之極的呻吟聲,悠然響起……
就在夏雪因為極至的快樂使得整個人陷入暫時性的昏迷的時候,紀飄飄已經一轉身,來到了不凡的身邊。
仰躺在床上的不凡,此刻看起是那樣的幼稚,最多隻有十四、五歲,潔白細膩的肌膚有若鍛子般光滑,但其男性的陽剛之處,雖仍處於蟄伏狀態,但已經呈現出異於常人的規模,紀飄飄雖是妖女,但僅出道不到一年的她至今為止也隻對女人有過行為,而與男人如此裸裎相見的場麵依然是人生首回,因此即便向來膽大也難免有些心慌與惶惑。
儘管心中有些彆扭,但事在臨頭,以她的心性自然斷無逃避的道理,立刻便展開了對身邊男子的行動,雖呈昏迷,體內真氣與經脈混的不凡,卻沒有失去其人性的生機,在紀飄飄數下的刺激中,很快就軒然勃漲到令人恐怖的程度,直把行為放誕的妖女也瞧得臉上失色,暗暗估摸著自己的底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