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撒磊的電話後。提琴殺人王的電話又打了講來。“※
電話那頭是劈裡啪啦地砸東西的哐當聲,更有呼天喊地的求饒聲,毫無疑問,又出事了。
“老大,你在那裡,快回來,救我”
是提琴殺人王焦急的聲音,他還沒說完,電話就被搶了,電話那頭先走出來了一陣陰惻惻的笑聲,然後才是話語。
“廖學兵,你聽好了,若是一個小時內,我還沒有見到你的人影,每過一分鐘,我就殺掉秋思居一個人。現在開始,計時開始。”
未等廖學兵想要說什麼,電話已經掛斷。
廖學兵臉上湧起一股子詭異的笑容,這也太媽的太刺激了,幾年來。還真沒人敢在老子這個太歲頭上動土。之所以沒有撥回電話,因為廖學兵知道那不過是徒勞無益。徒給對方添加一份笑料。
廖學兵的臉色很快恢複平靜,他看了眼貝曉丹,並不想告訴小家夥這件事。
貝曉丹這時正捏著衣服的一角。低頭不語小姑娘心裡其實很想大膽地表白,老師,我想”可是,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居然說不出來,那可是日思夢想想要說的話啊,小臉漲得通紅,跳蹋不安。
廖學兵是何等的玲瓏心,當然知道貝曉丹的心思,不過眼下還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用手把貝曉丹輕輕摟住,說了句:小家夥,提親殺人王還等著我,就先走了,你有什麼事可以到秋思居來找我。”
貝曉丹點了點頭,抬起頭來。眼睛中噙著淚珠,黯然道:“好的,老師,你要保重哦。”
兩人就此話彆,沒有期待的戲碼,也並非陌路人相逢的冷漠,也許這在彆人心裡是一個莫大的打擊,但是對貝曉丹來說,能見到老師,老師能記起自己,這是一個多大的進步啊,近兩年的思念終於找到可以傾瀉的港口,有比這個還重要的嗎?
有些落寞又透著濃鬱的喜悅,貝曉丹雀躍地鑽進了早已經候在不遠處的賓利車,消失在路人投來的一陣陣羨慕的實現,遠去。
廖學兵整了整衣服,一年來。心情少於像今天這麼明朗的,恢複記憶了,意味著責任,意味著複仇。雖然說這一年,自己並沒有刻意去追求記憶的恢複,可是冥冥中那份親情的牽掛,那份難以解脫的血仇。不一直在影響點什麼嗎?
大哥,此生若不為你複仇,當如豬狗!
廖學兵,這個曾經叱吒中海的王者,終於吼出了他這兩年埋藏和隱藏在記憶深處的靈魂呐喊。
突如起來的怒吼,激起了路人的紛紛抗議。可是當路人的目光轉注到呐喊聲的中心時,那人全身澎湃爆出來的威壓和氣勢,讓他們不期然地閉上了嘴巴。
強者的氣息,一股子可以毀天滅地的仇恨氣息,還有不可阻擋的濃濃地親情。
經曆了風風雨雨的老人們為男子那份親情抹了抹眼角,要是自己也有一個這樣的親人,就算是慘死街頭也值了,還不更事的少年則為那份強大的仇恨氣息威壓得心臟收縮。嚇得想要哇哇大哭以排解那份莫名的仇恨意識。
這個男子,便是中海韋幾年來的王者,隱藏在地下的王者。從這一刻,他恢複了記巾,也將向他曾經的榮耀起呐喊。是我的,全部屬於我,誰也搶不走。
在黑道、商業圈、權勢圈上摸爬滾打了好多年的廖學兵深知,如今他的形勢並不樂觀,他太需要重建一些東西了。
從那裡下手呢,從誰下手呢?
沒有頭緒,既然沒有,那就從試圖威逼自己的敵人開始吧,踏著敵人的屍體前進,站在敵人的廢墟上重建。是強者的快感,更是最直接最快的辦法。
秋思居,你還屹立得完好吧?提琴殺人王、秋山野雞,給老子死命扛住吧,即便是流血也要流到老子趕回來的那一刻才流光,菜刀幫不需耍投降的懦夫,至於對手是誰。廖學兵懶得去想,不管是誰,那又有什麼重要的呢?兵也好,將也好。不都一樣有如牛刀屠雞嗎?
“喂,狗娘養的,你乾嘛搶我的機車,我,我昨天才偷了老媽枕頭下的一萬塊買的啊,我容易嘛”一個滿臉稚嫩的紅毛極為不滿地大聲怒罵。
“閉嘴,借你的機車用下而已。想要取回的話,就趕快到秋思居。”留給紅毛少年的是一連串機車的轟鳴聲和一聲淡淡地囑咐。
“喔!你給老子等著,我可是斧頭幫的,你等著,我去找雞哥,敢搶老子的機車,你就等著吧,哼。秋思居”除了轟鳴的機車聲和快消失的背影,沒有任何東西再留給紅毛少年。
搶機車的當然是廖學兵無疑了。
熟悉的身影,不熟悉的機車。路人們在呐喊,尤其是那些曾經目睹過地下機車賽的觀眾在驚呼。
“這人是誰,這飛車技術比電視上的機車手都要誇張和厲害啊?”
“豈止如此,我看恐怕比咱們中海的車神秋還要牛逼”要知道車神秋在地下車壇可是連贏刃場的至尊所在啊!”
“是啊,你看,那彎道車。真他媽漂亮極了,老子玩了十年機車。連他一根毛都配不上。”
在眾人的視線中,騎在機車上的男
急彎外。在7個車道寬擠了二輛小轎車,幾乎隻有不心十個寬的縫隙中,奐然一個漂亮的貼身車。從最右側的小車和人身道的縫隙間了過去,這得要何等的機車掌控技術。
“莫非是”
“你是說,難道是說,那個江湖的傳說所在?”
“不可能吧,不是聽說他已經失蹤快年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