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胭脂狼自從嫁給村長的兒子徐寶發,婆婆吸風馬就半拉眼沒瞧上她――除了她是發廊妹出身以外,整天描眉畫紅好吃懶做也令吸風馬氣不打一處來!
尤其是胭脂狼成了兒媳之後,居然用她那狐狸精般的年輕貌美跟自己搶起了男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吸風馬當然就總是變著法地整治胭脂狼,所以,婆媳倆的心裡早就埋藏了很多積怨,都恨不能逮住對方偷青養漢的證據,最好是捉奸在床,然後以此拿住對方然後好說了上句,今後彆想再給對方臉子看。
所以,吸風馬誰都不怕,就怕被這個兒媳婦給發現了奸情,一旦發現,今後可就再也沒資格,也沒臉來管教她了――正是因為這樣的心理,聽到胭脂狼的聲音,她才會那麼驚慌失措,不惜將耿二彪給推出去,讓他一個人去麵對,也不能讓胭脂狼成雙成對地給他們捉奸在床。
而胭脂狼本來就是發廊妹出身,在嫁給徐寶發之前,不知道打過多少飛機,可謂是身經百戰,被她擊落的敵機不說數以百計,至少也數不勝數,哪裡會看不出來突然從裡間屋冒出來的耿二彪,家夥上殘留的分泌物是在什麼情況下才產生出來的呢!
所以,無論耿二彪怎麼掩飾辯駁,都被她一一戳穿,即便他承認是自己看了畜生跑到這裡來自己發泄,都沒令她信服――因為她一看這樣的情景,就斷定耿二彪是在跟婆婆奸情呢――所以,目的隻有一個,就是將平時總是頤指氣使對她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婆婆給捉個現行,看她以後還跟不跟我裝逼!
然而,胭脂狼奮力推開耿二彪,一把拉開裡間屋房門的時候,卻看見那個可以躺人的簡易沙發上,並沒有她想象中的婆婆吸風馬,立馬衝進裡間屋,在各種食雜店的貨物夾縫中,尋找婆婆吸風馬的蹤影……然而,一共才十幾平米的地方,還真的找不到吸風馬的身影。
奇怪了,難道婆婆她像刺蝟一樣會遁術?憑空就從這裡消失不見了?
“我說裡邊沒人,我是自己吧,你還不信!”
耿二彪趁機說了這麼一句,好像是在證明自己的清白。
“打死我也不信!”
胭脂狼無比憤恨地罵了這麼一句。
“不信你咋隻發現了奸夫,沒捉到婦呢?”
耿二彪有點得意忘形,覺得自己這一回合反敗為勝,可以讓一向說上句的胭脂狼甘拜下風了。
“誰說隻捉到奸夫沒捉到婦了!”
胭脂狼還不肯認輸的樣子。
“那你捉出來給我看呀,我正掐著*巴等著跟那個親愛的婦成雙配對呢!”
耿二彪已經完全忘乎所以了。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胭脂狼居然冒出這麼一句沒邊沒沿的話。
“啥,你想自己充當那個婦?”
耿二彪倒是馬上反應過來了。
“對呀,有什麼不行的呢?”
胭脂狼居然承認了。
“天大笑話,難道你要自己把自己捉奸在床?”
耿二彪的腦子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對也,這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胭脂狼好像勝券在握的樣子。
“那你捉給誰看呢?”
耿二彪卻是鬨不懂其中的道理。
“捉給全村的人看唄……”
胭脂狼居然這樣回答。
“我智商低,咋就聽不懂你說這話是啥意思呢?大江南北古今中外,我咋從來都沒聽說過,一個女人自己把自己捉奸在床了呢?”
耿二彪還真是莫名其妙到了極點。
“是啊,就你那點智商的確不會明白,姑奶奶這就讓你見識見識……”
胭脂狼說完,突然將自己的頭發整亂,衣服扯壞,*罩拉斷,裙子撕開,*褲……耿二彪驚訝中,竟然發現胭脂狼沒穿*褲!
“你這是要乾嘛呀!”
耿二彪這才有點蒙圈。
“不乾嘛,就是馬上開門對全世界喊――強~奸啦,救命啊!”
胭脂狼居然真的邊去拉裡間屋的門往外衝,邊這樣大喊起來。
到了這個時候,耿二彪才恍然大悟――奶奶個熊,原來胭脂狼說的自己捉自己的奸,是惱羞成怒,氣急敗壞,想靠弄出個被強~奸的假象,來讓村裡其他人來捉奸呀!
這還了得,一旦她喊將出去,被誰給聽見了,衝過來將自己給捉住了,還真是有理說不清呢……最可怕的是,傳到了鄭多春的耳朵裡,將來還哪有臉去見她呀,大概這輩子,就彆想在給她家“拉幫套”了吧!
想到這裡,耿二彪一股子熱血上頭,沒等胭脂狼拉開門,二次再喊“強~奸啦,救命啊”就一把將她給拉了回來,並且猛地將她給推到,直接將她給壓在了身下……
可是即便是被耿二彪給捉住撲倒在了那個簡易沙發上,胭脂狼還是趁機喊出了強~奸救命之類的話,害得耿二彪不得不跟了一句:“你要是再喊,我就真的強~奸你了!”
“你敢,有種你就真的奸了我呀!”
胭脂狼居然這樣逼了耿二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