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彪叔咋說話呢,我有那麼差勁嗎!”於美琳馬上就不樂意了。
“我說錯了,口誤口誤,不是十分之一,是百分之一……”
耿二彪居然變本加厲了。
“二彪叔嘴上把人家說的那麼差,心裡就高興了?人都說愛屋及烏,既然二彪叔那麼喜歡我媽媽,乾嘛對她女兒這麼苛刻呀!”於美琳顯然是極不高興了。
“不是苛刻呀,是我覺得,你真不像鄭多春的女兒呢……”
耿二彪連這話都敢說出口。
“難道二彪叔說我不是我媽親生的?”於美琳緊緊咬住不放。
“這可不是我說的,我總覺得,你身上除了漂亮美麗,一點兒秉性都沒有,就好像蘿卜和人參都是根莖植物,卻有那麼天壤之彆一樣??一”耿二彪居然還舉例說明。
“好,那你告訴我,我到底跟我媽有什麼區彆呢?我照我媽都差在哪裡呢?”於美琳馬上就叫起真了。
“彆的不說,就說你那些任性吧,換了你媽,絕對不會有一樣的……”
“人家不是還沒長大嘛,要是到了我媽那個年齡的話,肯定也像我媽媽那麼善解人意了……”
於美琳還拿這個當理由。
“話可不能這麼說,這可不是年齡的問題―鷹雛和雞雛看上去差不多,但一個是食肉的,一個卻是食素的,完全是天壤之彆呀……”
耿二彪又舉出了新例子。
“那我到底是食素的笑,還是食肉的小鷹啊?”於美琳馬上想知道自己到底歸類到什麼上。
“你應該是食肉的小鷹吧……”
耿二彪竟然如此分類。
“按說食肉的小鷹比食素的笑要高貴很多吧,不但能遨遊藍天,還能搏擊風雨,誰見了不仰慕幾分呀,咋偏偏二彪叔半拉眼都瞧不起我這隻小鷹了呢?”於美琳倒是會強詞奪理。
“還真不是瞧不起你……”
耿二彪卻又這麼說。
“那是什麼呀?,’“我是說你的體性我有點兒受不了―我是那種一看見矯情的女孩子就頭疼的人,而且今天你真的讓我頭疼了好幾次―所以,我梗在心裡不舒服,就說出來給你聽了……”
耿二彪說出了根本原因。
“人家今天表現的還可以吧,配合你驅散了野狼,自己裹出了腿肚子上被螞蜻咬傷的汙血,還有被野草墓紮破的手指,要是換了二正哥跟我一起走,可定都是他幫我做這些的,哪裡像二彪叔啊,不但沒幫我做,還這樣埋汰人家……”
於美琳也真會為自己狡辯。
“說實話吧,要不是你今天後來表現的越來越好,我真的不想帶你進山了,讓你一個人,帶著大黃狗回去了……”
耿二彪連這話都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