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你逼我你的,回頭你可彆怪我沒人性!”
其實耿二彪一看鄭多春被胭脂狼強行拉進屋裡的樣子,就知道是胭脂狼前來捉奸還帶上了鄭多春,不但要捉她婆婆的奸,還要順便將自己跟鄭多春建立起來的關係給瞬間毀掉啊!
而看見鄭多春滿眼淚水地說了句:“我什麼都沒看見……”
就逃離現場的時候,耿二彪已經一股子邪火上頭,真的動了胭脂狼的念頭……看見胭脂狼居然毫不畏懼,硬要往槍口刀鋒上撞,也就真的失去了理智,猛地將胭脂狼給捉住了,按壓在炕沿上,就扯開了她的衣褲,對準她的*,仿佛一把鋒利的匕首一樣,就猛地捅了進去……
本來耿二彪在暴怒中做出的動作極其粗暴猛烈,換個女人肯定會受不了,可是偏偏胭脂狼這樣的女人,天生就是那樣的*貨,男人用正常手段弄她她總是感覺不過癮,隻有非常手段,尤其是這樣一樣的強~暴,她才會獲得極大的滿足!居然一下子進入了情況,嘴裡哼出的詞浪語比她婆婆更浪百倍千倍!而且,身體本身也開始施展去無限受用的床技,來配合耿二彪對她的施暴……
而就在這個時候,逃離是非之地的鄭多春,卻在跑出百八十米之後,突然停了下來――心想,這算什麼呢?說是自己跟胭脂狼一起去捉奸吧,卻隻見到了奸夫而沒見到婦,不知道是屋裡壓根兒就沒有胭脂狼的婆婆吸風馬,還是利用那三五秒鐘就瞬間逃遁了……可是自己這樣突然出現在耿二彪麵前,而且充當了捉奸的角色卻沒有捉到所謂的奸情,這樣的話,耿二彪的心裡會咋想自己呀――難道自己是那種吃他醋的女人?難道自己跟他有過什麼契約,不許他再跟彆人的女人有任何來往了?
這樣捉了一次沒有結果的奸之後,再咋跟耿二彪來往相處啊――而自己逃離了現場,說明自己做賊心虛,讓耿二彪誤以為自己真的是夥同胭脂狼去捉奸的呢!
想到這裡,鄭多春委屈得差點兒沒掉下眼淚了,原本帶著那麼好的心情,想送上門去以身相許個耿二彪的,結果,卻突然節外生枝,將事情鬨到了這樣的地步,簡直令人到了徹底崩潰的邊緣呀!
不行,我不能這樣逃離,我不能這樣放棄,或許這一切,都是胭脂狼做的陷阱,用了什麼特殊的辦法讓自己,也讓耿二彪上了她的當呢――因為闖進屋裡就是沒見到吸風馬的影子嘛!而且,自己離開的時候,跑出院子的時候還聽見他們倆的對話呢――“她沒聽見我聽見了!”
“你聽見什麼了?”
“我聽見你在跟我婆婆搞破鞋!”
“我跟你婆婆搞破鞋,關你屁事!”
“當然關我事啦――她天天要捉我的奸,今天我先捉了她的奸,看她今後在我麵前還裝不裝逼!”
“我看全世界最裝逼的就是你!”
“我就裝逼了,你能把我怎麼樣吧!”
“信不信我今天先奸後殺了你!”
“好啊,有種你就來奸呀,你就來殺呀!”
天哪,耿二彪彆一時衝動,真的了胭脂狼吧――那樣的話,可能一切都無法挽回了吧!鄭多春想到這裡,居然心情異常複雜地返回身來,又跑進了耿二彪家的院子,想把心裡要說的話都跟耿二彪說出來,省得大家都悶在鼓裡,做出不理智的事情,回頭難以收場……
然而,當鄭多春跑回到耿二彪的家裡,直接衝進屋裡的時候,卻發現耿二彪真的將胭脂狼給剝個精光,像他說那樣,在用極其粗暴的手段強~暴胭脂狼呢!
本想喊一句:“耿二彪,你咋能乾這樣的傻事呀!”
卻聽見胭脂狼被蹂躪的過程中,發出的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超爽的哼唧,而且那*浪的迎湊動作,就更不堪入目了……而耿二彪也仿佛進入到了無人之境中,仿佛根本就看不見鄭多春已經出現在了他的眼前,居然還那麼排山倒海一樣地在胭脂狼的身上儘情作著……
鄭多春忽然覺得自己太過善良太過愚蠢,本來就該徹底逃離了,不需要再做任何努力和任何解釋就了斷與耿二彪的關係了,可是一念之差,居然再次卷入到了這汙泥濁水的漩渦中,無法自拔了……
而更令鄭多春連腸子都悔青了的,竟是她再次要逃離那不堪入目現場的時候,從外邊忽然跑進來胭脂狼的婆婆吸風馬x到屋裡就破口大罵道:“好你個郎紫嫣,今天總算讓我捉奸在床了!”
說完,還一把抓住了鄭多春的手腕子,“而且還有了絕好的證人,看你如何抵賴!”
天哪,小姨鄭多春眼前一黑,直接就暈死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