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彆問那麼多,現在就跟我去接一個人來祥雲村……”
耿二彪並不具體說咋收拾,而是給出了一個具體的任務。
“不行啊,我出來是給家裡買東西的,本來應該就近在村長家的食雜店買的,可是生怕到了他家,就會被吸風馬或者胭脂狼給糾纏住,所以,才開車跑到鄰村來買東西的……已經耽誤很長時間了,要是再耽誤,回去我咋向小姨他們交代呀……”
楊二正說出了自己的情況。
“那我不管,隨便你編造什麼理由都行,既然你答應百分之百聽我的話了,那就我說一,你不能說二,我說瓶兒,你不能說罐兒,我說圓兒,你不能說蛋兒,我說……”
“好了,什麼都彆說了,趕緊告訴我,去接誰吧,需要多長時間才能接回來?”
楊二正立即意識到,自己是被耿二彪用一根看不見的繩索給綁架了,身心已經失去了自由,哪裡還有爭辯的餘地呀,趕緊答應他,滿足他的要求吧……
“先到毛家屯去,把冬瓜毛給我接來吧……”
“‘冬瓜毛’是誰呀?”
“是我的一個表親,原先靠種植冬瓜發家致富了,可是卻被娶回來的一個女人把家給敗了,敗完了,人也跑沒影了,現在正一個人在家裡醉生夢死呢……”
耿二彪給出了這樣的解釋。
“接他來乾啥呀……”
楊二正完全沒聽懂耿二彪到底是啥意圖。
“冬瓜毛是個典型的青龍男,那方麵的能力特彆強,一宿弄個十次八次的都沒問題――我想給他錢,到吸村長的客棧去住下來,然後,好好收拾收拾吸風馬和胭脂狼,幫我出口惡氣……”
原來耿二彪的心裡是這樣設計的陰謀。
“這算什麼收拾啊,這相當於給虎狼的嘴裡喂肉,還指望它們消化不良一樣啊……”
儘管楊二正聽從耿二彪的調遣,開車前往毛家屯了,但還是說出了這樣的話,來揶揄耿二彪。
“你懂啥,像冬瓜毛這樣的青龍男,遇到白虎女都無所畏懼,都讓對方受不了,要是遇到普通的女人,估計沒幾天,就會耗儘,甚至崩漏夭亡吧……”
原來耿二彪的內心把吸風馬和胭脂狼恨到了這樣的程度,居然想用個猛男用威來摧殘吸風馬和胭脂狼。
“你不會讓冬瓜毛一下子將吸風馬和胭脂狼給弄死了吧……”
楊二正說這話的時候,心裡還真是也跟著興奮了一下,因為,在自己最危難的時候,也曾被吸風馬和胭脂狼給“掃蕩”過一次,差點因此丟了小命呢!現在一聽耿二彪想用如此手段來整治吸風馬和胭脂狼,無形中也在期盼到底會有個什麼樣的結果。
“弄死倒是不至於,但至少讓它們知道被猛男給弄癱的感覺是什麼感覺了吧……”
耿二彪卻給出了這樣的答複。
楊二正也就不再多問,趕緊好好開車,開快車,到毛家屯將耿二彪的那個表親“冬瓜毛”給接回了祥雲村……由耿二彪出錢,將他給安置在了村長家的吸風客棧裡,還用很多話語,渲染老板娘如何風*,兒媳婦如何狐媚,將冬瓜毛的胃口給掉得老高……
而且還在車上就跟他喝了大半瓶二鍋頭,就指望他能一進入吸風客棧,就給吸風馬和胭脂狼個酒後亂性,聽見她們鬼哭狼嚎般的求饒,而且用事先布好的針孔攝像頭,將她們的德行都給錄下來,作為將來要挾她們的證據呢……
可是一晃三天過去了,楊二正正開車幫助小姨鄭多春張羅蓋新房的很多事情呢,卻忽然接到了耿二彪打來的電話,要求他務必到指定地點跟他彙合。
家裡有錢之後,小姨鄭多春又讓楊二正賣了兩部隻交花費就能擁有的手機,所以,這個時候,家裡的四個人,每人手裡都有一部手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