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楊二正的所有行為,都帶著孩子的親昵和虔誠的敬畏,就像在觀賞或者觸碰沙雕美人一樣,生怕一使勁兒,就被破壞掉了一樣,是那麼的小心翼翼,那麼的誠惶誠恐,儘管淋漓儘致,但絕無猥瑣下流……
然而,今天的楊二正咋了呢?咋像換了一個人呢?
那遊走在胸脯上的舌頭是那麼的油滑老練,那撫摸身體的雙手是那麼的猥褻嫻熟,尤其是在一番火熱的舔舐撫摸之後,居然一口含住了從未涉獵的花蒂,瞬間令鄭多春感覺這絕不是楊二正所為――那麼急切,那麼熟練,一上口就讓人感覺異樣的刺激暢爽,難道楊二正從哪裡學到了這手兒,特地來自己身上進行實地作了?
不久居然還將那殷勤的舌頭伸入到花叢萼中,施展狂蜂浪蝶的功夫,儘管鄭多春獲得了從未有過的快跟舒爽,但卻打心裡冒出了一個碩大的問號――楊二正這是咋了,咋會將傳說中流氓棍的手段都學到了手,都用在了自己的身上啊!
儘管有了天大的疑問,但還是不敢聲張和戳穿,生怕一旦真是楊二正的話,哪裡還會給他留餘地,哪裡還會讓他有臉再見自己的麵嗎――
那就這樣堅忍著,在那種近乎惡性刺激帶來的空前快慰中,反複琢磨楊二正為啥忽然變成了另一個男人――竟然沒有懷疑真的是另一個男人,一個已經被她淘汰了的男人,正在借用楊二正的名義,前來與她尋歡*愛,完全沉浸在那種極度的狐疑和極度的暢爽中,一動也不敢動,並且一點兒呻~吟和身體的反應都不敢有,生怕讓楊二正知道自己知道他在做什麼……
唉,那種忍耐簡直比什麼都煎熬難受啊!
而就在這個時候,鄭多春感覺到楊二正終於結束了那十分老道嫻熟的前戲,就要進入到核心的實際作了,居然感覺他開始氣喘籲籲,甚至情緒極為激動才會發出的喘息了――從來沒這樣過呀,咋今天變成這樣了呢?
再次懷疑這個男人已經不是楊二正了,但卻因為自己給自己設定的“不省人事”的程序不敢輕易修改,就隻能繼續那麼默默地等待和承受……
假如可以的話,伸出手去,抓祝蝴的把柄,基本上就知道他是真是假了,或者隨便觸摸一下他的身體,也就知道他到底是誰了,因為鄭多春對楊二正的熟悉程度已經到了了如指掌耳熟能詳的程度――
然而,自己卻絕對不能去檢驗,身上的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呀!一旦真的是楊二正的話,怕是真的就嚇到他了,就會讓他知道,自己知道他的行徑了,他一定會嚇破了膽,並且做出令人震驚的反饋了吧……
鄭多春越是這樣擔心,也就越是不敢吭聲,以至於,明顯感覺到,身上的男人已經開始準備,就要用從未有過的方式,進入自己的身體了……
真的不像是楊二正做得出來的動作,真是懷疑這還是楊二正嗎――不但在將鄭多春兩腿分開的同時,還從腳趾尖兒一口氣親吻到大腿根兒,再從大腿根兒,一直親吻到另一個腳趾尖兒,來回兩趟,那種嫻熟和刺激,真令人骨酥筋麻,幾乎不能自持,恨不能直接用翹起的兩腿直接將他給盤在懷裡,讓他儘快直接毫不猶豫地進入腹地深處,也好來個蕩魄的痛快淋漓。
然而,這還不算完,還在做完這些之後,整個人將身子掉轉過來――天哪,這是要乾嘛呀,難道還要玩個傳說中的“顛鸞倒鳳”?果然身子掉轉過來之後,就將一個鐵硬的東西頂在了鄭多春的嘴唇邊上,與此同時,下邊明顯是被他的嘴唇給含住並且瘋狂地裹咂起來……
鄭多春真的猶豫了,真的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了,真的難以想象,楊二正會突然變成這樣一個比傳說中的風月高手,抑或是現實中的超級流氓還要諳熟床笫之事的男人,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底線到底在哪裡,到底要不要毫無保留,毫無條件,徹底接受楊二正的所有一切……
然而,就好像被施了魔法一樣,來自下邊的裹咂傳遞出的那種近乎惡性的刺激,導致身體有些情不自禁,居然在他的一再抵頂下,鬆開了嘴巴,將他的鐵硬含在了嘴裡……但卻不敢做出任何回應――還要保持“不省人事”的狀態才符合自己的現在的情況……
而一旦有了這樣的接納,立即讓他獲得了極大的快慰,居然不顧一切地深插淺抽起來,甚至有時,深深地刺進了喉嚨深處……
天哪,楊二正這是咋了呢?難道他被妖孽附體,忽然成了一個征服女人的強悍色魔?小姨鄭多春簡直難以置信,也難以做出抗爭還是順從的判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