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耿二彪想不到的是,門一開,宋春歸就一下子撲了上來,直接包祝蝴,就急切地說道:“二彪哥,快點救我呀!”
“說吧,誰欺負你了,哥去滅了他!”耿二彪以為,宋春歸是來求援的呢,尤其是一下子被美人兒給抱住了,那種投懷送抱的感覺,立即引起了他英雄救美的原始情結。
“不用滅了他,隻要……”宋春歸這樣說的時候,鬆開了耿二彪,但兩隻手還是挽著耿二彪的脖子……“隻要啥你隻管說,我耿二彪為你兩肋*插~刀,在所不辭!”耿二彪被宋春歸的親近給弄得熱血沸騰,所以,才會如此信誓旦旦。
“也不用二彪哥*插~自己……”宋春歸再次否定耿二彪的提法。
“那你說*插~誰,我就去*插~誰!”耿二彪還越說越來勁了。
“彆人都不用*插~……隻要*插~我就行了……”宋春歸的聲音那叫一個輕,那叫一個媚,就像一道無形的光束,直接穿透了耿二彪的身心一樣,頓時令他骨酥筋麻!
“*插~你?這有點太快了吧……”耿二彪已經激動得不行了,但還是覺得,跟這個宋春歸的關係發展得也太快了,白天剛剛認識,晚上就送上門來讓自己*插~,有點太神速了吧,簡直難以置信了。
“不快不行啊……”而宋春歸卻馬上跟了這麼一句。
“咋了,難道還有人逼你跑來讓我*插~?”耿二彪更加驚異了。
“不算被逼,但也算被逼……”
“誰逼你了,我去滅了他!”
“二彪哥,坐下來,我告訴二彪哥到底為啥吧……”宋春歸一看,耿二彪果真被她給迷住了,說啥都好像十分激動,估計自己說完理由,他肯定能言聽計從吧。
“好,趕緊到沙發上坐下來說吧……”耿二彪也覺得,站在門口說這些不是那麼好,就趕緊將改頭換麵成宋春歸的胭脂狼給讓到了寬大的客廳,並肩坐在了舒適的真皮沙發上。
“不瞞二彪哥說,我們總經理最近總是對我意意思思的……”宋春歸開始說實情了。
“咋了,他想占有呢?他結婚了嗎,有老婆孩子了嗎?他要是占有了你,能為你離婚然後明媒正娶你嗎?”一聽原來是酒店的總經理對宋春歸有那方麵的意思,耿二彪立即提出了諸多問題。
“其實不像二彪哥想象的那樣……”宋春歸卻又這樣說。
“那是什麼樣啊?”耿二彪十分焦急地跟了一句。
“其實我們總經理對我表示曖昧,是為了更大的利益……”宋春歸卻有這麼說。
“啥利益呀,是不是為了他的幸福,就要犧牲你的幸福,他的更大利益,是建立在你的更大痛苦上啊!”耿二彪已經進入某種亢進狀態,所以,隻要有話題,立馬就會冒出很多觀點看法和質疑來。
“差不多是吧――原先我還以為,總經理對我意意思思的,總是跟我說曖昧的話,做曖昧的動作,最終是要破了我的身,然後讓我成了他的人呢,結果,今天晚上我才知道,原來他是為了……”宋春歸還是猶抱琵琶半遮麵,含著骨頭露著肉。
“啥,他還有彆的不可告人的目的?”
“是啊,今天晚上他把我留在了酒店,找了房間就叫我進去了……”
“咋了,他對你……那個了?”耿二彪十分緊張,生怕眼前這個宋春歸已經被那個總經理給那個了。
“二彪哥聽我說呀……”宋春歸卻不急不躁的樣子。
“我聽你說……”耿二彪稍微平靜了一下,也覺得自己過於亢進了。
“我進到房間裡,總經理就給我倒了杯紅酒,然後,在優美的音樂中,拉我坐在了沙發上,然後……”越是發現耿二彪著急巴拉的樣子,宋春歸就越是慢條斯理地描述當時的情景。
“然後他就……哦,我不猜了,你慢慢說吧……”耿二彪剛要將自己想象的情景給說出來,又怕自己猜錯了,所以,趕緊將說出了半句的話,給收了回來。
“然後就拉住我的手,對我說――校何啊,我對你不薄吧……我聽了,馬上就說――總經理對我那是真心實意的好啊。他聽了,就將拉住我的手,攥得更緊了,然後……”
“然後他……哦,你說你說……”耿二彪還是忍不住這樣*插~了一句。
“然後他就對我說――校何啊,既然這樣,我現在處在了人生最關鍵的時刻,你不許幫我一下,我才能渡過難關呀……”
“啥,原來是他想讓你幫他忙?”
“是啊,我當時也覺得有點懵呢,本以為,他會找我談情說愛呢,卻一下子變成了讓我在他人生關鍵的時刻,幫他一個大忙……”宋春歸還是不緊不慢地描述當時的情景。
“他到底讓你幫他什麼忙啊,不會是讓你幫他解決他的那點兒私人問題吧……”耿二彪說的私人問題,其實指的是男人那點*巴事兒。
“是私人問題呀……”宋春歸居然承認了耿二彪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