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呢,第二口水基本上不需要了已經,但雷豔芳突然感覺到,這個可愛的楊二正吻住自己的時候,那種感覺極其微妙,心頭居然有絲絲拉拉的欲念被撩撥起來,居然覺得意猶未儘就結束了,所以,才會主動央求“還要”的……
而當楊二正毫不猶豫,再次喝了一口水,吻祝糊的時候,立即感覺心跳加速,就好像真的在跟自己的情人擁吻在一起一樣,所以,才會在楊二正吻祝糊的瞬間,將眼睛閉上,全心全意地去體味,那種被異性親吻帶來的心蕩神搖……
等到楊二正第三口水吐送到雷豔芳嘴裡的時候,雷豔芳似乎覺得不可能再有下一次了,因為那樣似乎就變了性質,就變成自己真正的索吻了,所以,居然情不自禁,用手臂將楊二正的脖子給攬住,就像情侶間相互擁吻一樣,讓那個吻更加深入,更加延長了……
楊二正似乎也感覺到了雷豔芳的某種情愛熱情,但似乎又不很確定,等到過了好長時間,雷豔芳將他給鬆開的時候,居然有些不好意思,還說:“哎呀,天不早了,咱們該回家了……”就趕緊整理東西,然後,就將爬犁推到了冰麵上……
雷豔芳也從親吻後的癡迷中,掙脫出來,趕緊做好了出發的準備……
“冰麵這麼滑,你咋拉爬犁呀……”雷豔芳還不知道從這祥雲河的冰麵上,如何返程,以為楊二正好要繼續像來的時候那樣,拉著爬犁前行呢。
“不用我拉爬犁呀……”
“那咋前進呀?”
“就這樣啊……”楊二正邊說,邊讓雷豔芳坐在了擺滿了各種“戰利品”的爬犁上,然後,自己坐在了她的身邊,兩隻腳直接踏在了冰麵上,“咱們回去的是沿著祥雲河的冰麵,一直順流而下,直達家門口的,所以,隻要用腳來調整方向,就可以坐享其成了……”
“你是說,全靠自然慣性?”雷豔芳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是啊,幾乎都是下坡呢,即便沒有下坡的時候,用腳刨幾下,也會繼續前進的……”楊二正邊說,邊就用腳在冰上“刨”了幾下,爬犁真的就開始移動了――雷豔芳也立即學楊二正的動作,也用腳在冰麵上“刨”,就更加加快了爬犁行進的速度――等到有了一定速度之後,楊二正就說:“好了,可以不刨了,隻用腳來把握方向就行了……”
還真像楊二正說的那樣,爬犁在結凍的冰麵上,很快就靠著下坡的慣性,越來越順暢地前行了……而他和雷豔芳並排坐在爬犁的前端,用腳在冰麵上,隨時擺布著方向,不至於讓爬犁跑偏,不至於滑到河邊,撞在河邊的石頭上……
“哎呀,還真像你說的那樣耶!”漸漸的,雷豔芳也覺得自己可以用腳來駕馭爬犁的方向了,楊二正居然將腿收回在了爬犁上,而完全交給了雷豔芳,這似乎讓她感到十分興奮,好像突然學會了駕駛一樣……
而且,冰麵上的那種順暢滑爽,更讓人感覺駕輕就熟的成就感,大有“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的淋漓*感……
沒多久,居然三五裡路就在那玩兒一樣的擺腿中,就暢爽度過了……楊二正似乎真的教會了“徒弟”自己可以高枕無憂地躺在爬犁上,仰望藍天白雲,感受那種順滑的地麵飛行的愜意舒暢……
“咱們這樣,真的能一直滑到你小姨家的家門口?”雷豔芳還是覺得有點太容易了。
“是啊,這條河,從祥雲峰下發源,一直向下流淌,經過幾個山穀村莊,才會到祥雲村的,沒結冰的時候,想從這條水路來祥雲峰,難上加難,即便到了冬天,想沿著冰河上行來這裡,也是一步一坎,更是寸步難行……隻有從祥雲寺那邊,翻越三道山梁,才會抄近道到達目的地,而回來的時候,從祥雲河結凍的河麵上一直滑行而下,才會以逸待勞,暢通無阻地一直回到家門口……”
楊二正將他從小姨夫於冠群那裡得知的路線圖,都說給雷豔芳聽了……
“原來是這樣啊,要是這樣的話,咱們很快就會到家了吧……”雷豔芳以為,這樣順滑的冰封河麵,這樣暢爽的行進速度,返程的時間,應該比來的時候,快多了吧。
“理論上是,儘管比來的時候,多了十幾公裡,也就是二十多裡路,但由於全都是滑行著前進,不用費什麼力氣,應該比來的時候,節省時間吧……”
可是,正當楊二正高枕無憂地躺在雷豔芳駕馭的爬犁上,說這些的時候,卻在一處坡度較大的冰麵上,雷豔芳並不知道控製爬犁的速度,以至於,由於“超速行駛”在該拐彎的時候,控製不住,爬犁突然衝出了冰封的河麵,直接躥到了河邊的雪地上,而且還來了個三百六十度的大反轉……瞬間,爬犁上所有的東西,都被甩到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