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楊二正早早起來,洗過頭臉,穿好衣服,就下到一樓來找吳媽。
“吳媽您好,咱們的彆墅裡,還住著彆的人嗎?”楊二正想從側麵打聽一下自己關注的那個“劫色”的女人。
“當然有啊……”吳媽邊做手中的夥計,邊這樣回答楊二正。
“還有誰呀?我咋不知道呢?”楊二正馬上這樣追問道。
“你初來咋到的,對這裡還不了解……”吳媽似乎沒太在意楊二正問這個問題,也就心不在焉地回答說。
“到底還有這住在這裡呀?”楊二正卻一定要知道,這幢彆墅裡,還住著彆的什麼女人。
“不瞞少爺說,這麼大的彆墅,讓我一個老婆子來打理,的確難以招架,除了日常打掃衛生,管理花房,一旦來了客人,我就更是忙活不過來了,所以,一旦家裡來了客人,我就會找來幾個親戚來幫忙……”吳媽一聽楊二正一定要問個清楚明白,也就趕緊這樣解釋說。
“您的親戚?都是誰呀?”楊二正一聽,果然還住著彆人,馬上就問道。
“看到院子裡掃雪的三個人了吧……”吳媽用手一指窗外。
“看見了,她們都誰呀?”楊二正果然看見彆墅的大院子裡,正有三個女人在掃雪。
“那個四十左右的,是我兒媳婦,那個三十左右的,是我兒媳婦的大妹妹,那個二十左右的,是我兒媳的小妹妹――一旦彆墅裡需要幫手的時候,她們總是不計報酬地來幫我――要不是你們一下子來了三個人,要不是這些天下了這場大雪,我也不會叫她們來幫忙的呀――不過放心吧少爺,不用多付一分的工錢,她們都是無償來幫我忙的……”
可能吳媽以為,這個少爺來問到底還住了什麼人,是怕回頭多跟東家要工錢,才進行調查的吧,所以,趕緊這樣解釋說。
“哦,原來是這樣啊……”楊二正了解到了這樣的情況,也就無需再多問什麼了,他隻關心昨天夜裡,自己到花房去采聖女果,半路被“劫色”的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從屋裡朝外仔細觀察,儘管她們都穿著厚厚的棉衣,但還是能看出,那個四十左右歲的大姐風韻猶存,那個三十左右的二姐風華正茂,而那個二十左右的三姐青春靚麗……
她們三個中,到底是誰,昨天夜裡將自己給按倒在了小屋裡的木床上,一連做了三把呢?楊二正無論如何都想象不出,到底是院子裡,這三個女人中的哪一個。
“她們姊妹三個……都成家了吧……”楊二正隻好繼續詢問三個女人的情況。
“是啊,那個四十左右的大姐二十多歲就嫁到了我家,開始過得挺幸福的,還給家裡生了個女兒……可是,想再生個二胎,卻不知道為什麼,眼瞅四十了,肚子裡還沒動靜……結果,到醫院一查,愣說是我兒子有病!一氣之下,我兒子一個人跑到外地打工去了……
“我兒媳婦的大妹妹也早就成家了,也是生了一個女孩兒,還想再生個男孩子,可是男人外出打工,淨乾那灰塵暴土的活兒,結果,不到三十就得了矽肺病,病病歪歪的,根本就頂不上一個男人用了……
“那個二十多歲的小妹妹,今年才結婚,想不到他男人稀裡糊塗地跟人家吸毒販毒,被抓進去,到現在還沒判下來呢,聽說,要是她懷上了孩子,他男人可能就不至於被判死刑……唉,這三個女人,都是可憐的女人啊……”
吳媽居然將三個女人的情況都告訴給楊二正聽了,可能還是怕楊二正挑理,才將她們命運中最悲慘的一麵說出來,博得楊二正這個少爺的同情吧……
知道了三個女人的身世,楊二正就更搞不清到底誰的“作案動機”更充分,誰是嫌疑更大了……
就說吳媽的兒媳婦吧,都快四十了,也沒圓了生兒子的夢,再不生,大概這輩子也就生不出來了,所以,一定求子心切,以此為動機,才會夜裡不顧一切,見到一個男人,就給掠到黑屋裡,來個熱辣采種,這種可能性極大呀!
再說那個三十左右的大妹妹,男人得了矽肺病,已經不頂個男人用了,而且還想生個兒子,就更是求子心切了,而且正好是三十如狼的年齡,看到年輕的男人,哪裡會放過呢#葫以,這個大妹妹的嫌疑也很大。
至於那個最小的,剛剛新婚,男人卻因為吸毒販毒被抓起來,要是不懷上孩子,就有可能得不到赦免同情,就可能被判重刑極刑,怕是想找個男人懷個孩子的想法就更加急切吧,因此,這個二十左右的小妹妹,嫌疑也很大呀……
唉,三個都有嫌疑,但到底是哪一個呢?楊二正的心裡充滿了疑問和強烈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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