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此刻,距離祥雲村百十裡路的縣城裡,改頭換麵的胭脂狼一下子從打盹中驚醒過來,立即抓住耿二彪的胳膊說道:“哎呀不好,我做了個奇怪的噩夢!”
“你最近總做噩夢,這回又夢見什麼妖魔鬼怪了?”耿二彪好像習以為常,見怪不怪了。
“我夢見祥雲村裡有個男孩子在水庫旁邊的大梨樹上吊死了……”改頭換麵的胭脂狼,居然如此精確地夢見了楊二正自縊身亡的情景!
“村裡的誰呀,我認識嗎?”耿二彪的態度,是像通過細節,來漸漸打消對方一驚一乍的狐疑,尤其是每次做噩夢之後,他都是用這樣的態度給漸漸化解的。
“肯定認識……”改頭換麵的胭脂狼,馬上這樣說道。
“誰呀,你告訴我是誰呀?”耿二彪還要刨根問底。
“就是那個楊二正啊!”改頭換麵的胭脂狼,也不顧自己新的身份是宋春歸了,竟然真的說出了楊二正的名字。
“楊二正?你認識楊二正?”耿二彪立即覺得很吃驚的樣子,因為他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娶的這個叫宋春歸的女人,其實就是當年祥雲村裡的胭脂狼,所以,才會質疑她,咋會認識楊二正呢。
“當然認識呀,上次回村裡辦事兒的時候,就聽好幾個人說楊二正的故事,說他如何神奇,如何發現了虎骨靈芝棒槌草什麼的,然後讓他小姨家一夜暴富――這樣著名的男孩子,誰不知道啊……”改頭換麵的胭脂狼,馬上給出了這樣的解釋。
“哦,既然你心目中的楊二正如此光鮮高大,咋還做噩夢讓他上吊了呢?”耿二彪好像有點難以理解。
“不是我願意讓他在我夢裡上吊的呀……”
“那是誰呀,誰會跑到你夢裡去逼他上吊呢?”耿二彪提出來這樣的質疑。
“我也不知道啊,反正剛才就是做了這樣一個夢,信不信由你……”改頭換麵的胭脂狼,似乎也說不清,自己到底為啥會做如此清晰的噩夢。網
“哎呀,不就是個噩夢嗎,我聽說,夢見有人上吊,是大吉大利,女人夢見誰上吊,丈夫就會發大財呢……”耿二彪居然還會解夢。
“可是,我的夢境簡直真切到了一定程度,現在我的心裡還突突亂跳,鬨心到了啥都乾不下去了呢……”改頭換麵的胭脂狼,還在堅持自己的說法。
“來吧,咱倆*愛,會讓你好點兒吧……”耿二彪邊說,邊將懷孕已經有點顯懷的宋春歸給攬在了懷裡,用她舒服的姿勢,就跟她交接在了一起……
“哎呀,不行啊,我的心裡鬨得不得了,現在你做啥,我都靜不下心來呀……”儘管耿二彪十分賣力氣,儘可能地讓胭脂狼舒坦,可是她卻無論如何都進入不了情況。
“要不這樣吧,我給楊二正的小姨鄭多春打個電話,問問楊二正現在咋樣了,如果好好的,你是不是就不再鬨心了?”耿二彪一看,用原先最好用的性愛手段,都不能讓媳婦兒安靜下來,就想用這樣的辦法來解決問題。
“好啊,你快點打吧……”
耿二彪這才拿起手機,給鄭多春打通了電話:“你好啊,我是耿二彪……”
“耿二彪?有啥事兒給我打電話呀?”鄭多春一聽是耿二彪打來的電話,好像有點意外的感覺。
“沒什麼大事兒,就是我媳婦兒忽然做了一個噩夢,夢見你家楊二正出事兒了,就十分鬨心,所以,我想打電話問問,現在楊二正咋樣了,是不是一切正常……”耿二彪馬上將自己打電話的意圖都給說了出來。
“謝謝你和你媳婦兒這樣關心楊二正……”鄭多春似乎並不想說出楊二正現在如何了,隻說了感激之情。網
“那楊二正現在到底咋樣,是不是啥事兒沒出啊……”耿二彪還一定要問出個結果來。
“你媳婦兒,夢見我家楊二正出事兒了?”鄭多春似乎才開始有所懷疑。
“是啊,她夢見楊二正在祥雲水庫邊上的一棵大梨樹上上吊身亡了,她覺得很可怕,我卻覺得很可笑,所以,才想打電話問問你,楊二正現在咋樣了,要是好好的,也就是我媳婦兒大驚小怪了……”耿二彪給出了進一步的解釋。
“不瞞你說,我也正擔心楊二正的安危呢……”鄭多春居然說出了這樣的話。
“咋了,楊二正真的有危險了?”耿二彪還真有點吃驚了。
“是啊,半個月前,他回到了祥雲村,是來幫我解決違建拆遷難題的,可是,他說他要到麻誌剛家去說理,卻一去半個月都沒消息……”鄭多春終於說出了實際情況。
“啥,去了半個月,你都沒去找人?”耿二彪似乎更加不可思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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