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記_伊底帕斯之鏡_思兔閱讀 

後記(1 / 2)

按照弗洛伊德的學說,男孩子的潛意識裡都有戀母情結。第一個能令他產生性好奇的女性,往往就是他的親生母親。而跟戀母同時並存的,就是仇父。因為父親佔有了最心愛的母親,理所當然的是自己最為排斥的敵人。

這種學說,究竟是不是絕對的真理,還存在很大的爭議,是個見仁見智的問題。不過說句老實話,在寫作本文的過程中,我卻從來也沒有認真的考慮過它。

因為我這部小說,要表現的並不是一般意義上的母子亂倫!

就在一年多前,我對於這種禁忌的題材,還完全無法接受。那時我隻要一看到寫母親的床戲,心裡就會有很深的罪惡感。這一類的文字,非但不能使我產生絲毫興奮,反而讓我覺得相當的反胃。

那時我感到十分迷惑,怎麼會有人色慾熏心的打起了母親的主意?母親──那是一種多麼神聖、多麼聖潔的稱謂啊!古往今來多少偉大瑰麗的詩篇、多少充滿深情的文章,都是以歌頌無私的母愛而聞名的!

為什麼會把性交和母親聯繫起來呢?天下有那麼多的女孩子,去幹哪一個不好,為什麼偏偏要找上自己的母親呢?她的肉體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吸引力呢?

我沒有想通這些問題的答案,可是有一天在翻一本關於前世今生的小說時,卻突然冒出了這樣一個念頭──如果按照宿命論者的觀點,他們會不會把這些問題的產生歸結為因果報應?

如果你非常想找某人報仇,仇恨的積怨太深,即使到了下輩子,也會毫不猶豫的向仇人下手。同樣的,如果你非常想得到某個女人,佔有的願望太強烈,下輩子自然而然就會對她萌發慾望──就算她成了你的母親,也許都不會例外。

這些想法當然是非常荒誕的,隻不過是腦子裡偶爾出軌的產物。可是我卻莫名的產生了一種寫作上的衝動,想把它發展成一個故事寫下來。

於是,才開始給自己補課,找來許多母子亂倫的色文進行研究。起初幾乎是種折磨,後來……也就慢慢的從適應,轉變為接受,甚至於喜歡了……

但是自己真正動筆時,還是時不時的被罪惡感所困擾。畢竟,我還不是個成熟的亂派寫手──其實這篇小說在設定上就有討巧的成分,因為兒子的前後兩種身份,他既可以把女主角看成是母親,也可以把她看成是個純粹的女人。(相比之下,或許女人的成分還更多一些呢!)這樣的安排,雖然減輕了我自己的心理負荷,但是無形之中,也削弱了這類亂文原本應該有的那種劇情張力──所以我才說,這個故事表現的不是一般的母子亂倫,也不能算是真正意義上的亂派小說。

我既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母子親情,也沒有讓仇恨佔據太多的空間。我惟一想表現的,就是那種極其邪惡的佔有慾望。因此在這個故事裡,兒子對母親產生的完全是肉體上的需求,僅僅如此而已,其他的一切都是輔助。

甚至,連前世今生這個創意都隻是個輔助,不過是兒子為了佔有母親,所尋找的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罷了。我在想明白這一點後,就有意識的減少了那些描寫前世經歷的情節──本來按原定的提綱,前世、母親、父親這三個人彼此的恩怨糾纏,是準備花費大量筆墨去刻畫的,以便加深情感上的挖掘。

這樣的改變是好是壞,我自己就不得而知了。故事已經寫完,將來也不大可能再提起勁頭,去做大幅度的修訂了,就讓它保持住現在這種麵目吧!

這是我在網上找到的

驚駭之中,我發覺自己完全失去了控製,身體的各個部位紛紛的叛變了,大腦成了一個虛有其實的光桿司令──換句話說,我現在隻不過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傀儡!

虧你還好意思叫我,賤女人!完全不屬於我的嗓音從牙縫裡擠出,陰陽怪氣的說,這些年來,我可是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你哩!想著你的美貌、狠心和忘恩負義……你沒有估計到吧,我雖然死了,但一縷陰魂卻能保持不散,還能堅持到和你重逢的這一刻……

這聲音低沉、嘶啞而沙澀,帶著種深入骨髓的怨毒,就像是從地獄的最黑暗處直接傳出的,聽來令人毛骨悚然!媽媽恐懼的全身發抖,臉上的血色霎時褪的乾乾淨淨,語無倫次的說:我……我不是……故意害你的……你……你還纏著我……幹什麼?

很簡單,我要討回我應得的東西!我把眼珠子瞪凸出來,展現出牙齒惡狠狠的說,你應該還記得吧,1984年的5月8號,也就是我喪命的那一天,臨死的時候我對你說過什麼……

我不等她回答,就一字一句的複述出了當年的話:這個仇……我總有一天要報的……就算變成厲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不要!媽媽嚇得哭了起來,流著眼淚斷斷續續的懇求說:智彬哥,放過我……放過我的兒子吧,求你了……隻要你肯高抬貴手,要我……要我做什麼都行……

我冷漠的聽著,感覺到自己麵上的肌肉十分僵硬,彷彿對媽媽的哭訴無動於衷,口中淡淡的說:要我放過你們也行,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真的?什麼條件?媽媽脫口而出的問,聲音裡透著驚喜。但是她的話剛一說完,似乎就恍然明白我的用意,失去血色的雙頰上頓時泛起了紅暈,但是馬上又恢復成煞白的顏色。

我的手就像提線木偶般舉起,指了指胯下凸的老高的褲襠,然後向她招了招手,不動聲色的說:來吧……當年你是怎麼做的,今天就給我照樣做一遍!

媽媽遲疑了一下,抽泣著點了點頭。她緩慢的、溫馴的俯低身子趴在地上,修長的四肢支撐著雪白晶瑩的胴體,手腳並用的爬了過來……她的動作狼狽、生硬而不自然,眼眶裡飽含著屈辱的淚水……

我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一切和那個噩夢中發生的是多麼相像啊!所不同的,隻是夢中的小靜還是個正值花季的少女,渾身上下洋溢的是一股青春的氣息。可是眼前的媽媽呢,歲月已經把她修飾成了一個性感嫵媚、體態豐腴的中年美婦,舉手投足之間都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成熟的韻味,使人情不自禁的興起雄性本能的征服慾望。

從客廳門口到沙發,不過隻有短短的四、五米的長度!可是此刻對媽媽來說,這段距離或許比天涯海角都要長!她滿臉都是羞愧驚懼的神色,在地板上機械的爬著,兩隻圓滾滾的ru房垂了下來,隨著身體的前移輕微的晃動;肥嫩多肉的臀部則賣力的翹起,一搖一擺的向前挪動。那姿勢就像是隻yin蕩的母狗,而且是一頭在搖尾乞憐、等待主人恩寵的母狗!

我眼睜睜的望著,心頭一片混亂,腦海中更是空空蕩蕩的什麼念頭都沒有,惟一能感受到的,就是自己rou棒在褲襠裡翹了起來,而且變的越來越硬……

很快的,媽媽爬到了沙發前麵,馴服之極的跪伏在我的腳邊。她緊張的連頭都不敢抬起,渾圓光裸的肩膀微微震顫著,一副任人宰割的柔順模樣,等待著我對她的發落。

過來吧,發什麼呆啊?我繃著臉站起身,冷冷的說,還不像當年那樣,主動的幫我脫掉褲子?

媽媽不敢違拗,俏臉上掛著兩道淚痕,默默的膝行到我的正前方,顫抖的伸出雙手解開了我的皮帶。褲子立刻從腰間墜落,跌到了我的腳下。接著,她又慢慢的拉下了我貼身的褲衩……

早已勃起的陽具倏地彈了出來,巨炮般直挺挺的指向半空。媽媽驚呼一聲,幾乎是本能的移開了視線,粉臉飛紅的像是擦滿了胭脂似的,整個人手足無措的癱坐在地板上。

把頭抬起來!我要你仔細的看看這根吃飯傢夥!我大聲的發號施令。想到自己竟然能堂而皇之的暴露出下體,在親生母親麵前炫耀雄性的器官,一股極其邪惡的快感頓時湧了上來,瀰漫到了全身上下的每一個地方……

媽媽卻害臊的連脖子都紅透了,勉強抬起眼簾,扭捏不安的把目光轉了過來。當健碩rou棒的影子躍入她的瞳孔時,我注意到她的眸子裡似乎閃過了一絲異樣的光彩。呼吸突然變的急促了,臉上的表情也怪怪的很不自然……

怎麼樣?很喜歡你兒子的大雞巴吧?我示威般的抖動著陽具,不動聲色的說,下麵,就請親愛的媽媽把兒子的雞巴含進嘴裡,好好的替他吸吮一下吧!

這句話說出來,連我自己也嚇了一跳。媽媽更是渾身劇震,就好像聽到世上最汙穢的話語一樣,驚惶失措的拚命搖頭:不,不行……這是我兒子……我不能這麼做的……

少在我跟前裝腔作勢了,yin婦!我冷笑著說,今天早上你不是還對著這根雞巴手yin嗎?你敢發誓說,當時你心裡沒有想過去舔它?沒有盼望它狠狠的插到你的騷穴裡去?

我……媽媽無言以對,又羞又急的低垂著粉頸,兩隻手侷促的不知該往哪裡放。大概她的心事被我一語拆穿了,神色間顯得無地自容,好一陣都說不出話來。

賤女人?你到底聽不聽我的話?我不耐煩起來,厲聲說,你要是想讓兒子有個三長兩短,那也容易的很……

媽媽忍不住又哭了起來,哽咽的說:不要……求求你……千萬不要傷害小兵……我一切都聽你的……她說完咬了下嘴唇,眨也不眨的望著我的rou棒,把蒼白的俏臉一點一點的靠了過來……

我的心跳陡然加快了,媽媽……她真的要幫我口交嗎?這可是我做白日夢時才會發生的事情呀!就算是在暗地裡想想,也足夠令人熱血沸騰了……

此時媽媽已經挨到了我的胯下,一股熟悉的體香飄進了鼻端……她躊躇了幾秒鐘,突然像是豁出去般閉上雙眼,伸出舌頭在我的rou棒上輕輕的舔了一下!

噢──我不禁低喊一聲,隻覺得陰莖上傳來冰涼滑膩的觸感,雖然隻是短短的一剎那,但已使我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強烈刺激……

舔過第一下後,媽媽的心理障礙似乎消除了不少,眼睛也睜開了。她認命似的微吐著香舌,一下又一下的舔弄著青筋畢露的包皮,連續不斷的帶給我至高的享受……很快的,我的rou棒的側後端就被她的口水完全濡濕了,就連兩顆睪丸上沾染了閃閃發光的唾液!

喂,你別避重就輕啊!快給我吸一吸前麵……嘶啞的嗓音再次響起,發佈出不堪入耳的命令。

媽媽臉色木然,默不做聲的伸手托起rou棒,把它的位置扶正了。跟著她緩緩的張開口,櫻紅的雙唇湊向前來,徐徐的包裹住了傘狀的龜頭……

我興奮的仰首向天,仔細的體會著那無與倫比的美妙滋味。rou棒的尖端正在進入一個溫暖的腔道,那種濕潤柔軟的動人觸覺,是怎樣的筆墨也無法形容的!

哇呀呀!我發出野獸般的吼叫聲,猛地一挺腰,強行把陽具朝前擠去!

媽媽在猝不及防下險些咳了出來,她不得不盡力的張開可愛的小嘴,這才勉強的含住了小半截粗大的rou棒!

對……對了……溫柔的含住它……小心別碰到牙齒……好,就是這樣……

喔喔……真舒服啊……

在我老到的指揮下,媽媽的技術逐漸的熟練起來,原本僵硬的雙肩也放鬆了。顯然她的恐懼情緒正在一點點的減退,不像剛進來時那樣緊張了。她開始專心致誌的用嘴唇來回吞吐陰莖,舌尖靈活的舔弄著敏感的馬眼。隨著頭部一上一下的運動,她的一頭秀髮也輕盈的飄蕩起來,不時的拂在她白晰光潔的半裸胴體上,看上去充滿了yin亂的意味。

老天,媽媽在為我口交了,這……這不會是在做夢吧?很長一段時間過去了,我都不太敢相信這是真的,然而那吸吮rou棒時發出的嘖、嘖的yin靡聲響,卻在不斷的提醒我,眼前發生的是千真萬確的事實……

過了好一會兒,媽媽大概是有些累了,鼻尖上滲出了細細的汗珠。她雖然盡力的鼓動著腮幫,可是節奏卻慢了下來,明顯是力不從心了。我拍拍她的臉蛋,示意她張開嘴,把充血的陽具從裡麵抽出,離開了那溫熱濕潤的地方。

媽媽疲憊的坐倒在地上,嘴裡發出輕微的喘息聲,酥xiong不斷的起伏波動。她歇了片刻,伸手抹去了殘留在嘴角的液體,靦腆的低聲問:智彬哥,這樣……

這樣可以了麼?

哪有這麼便宜的事?今天不把戲做足全套,休想我會放過你!我yin笑著說。

媽媽的身體顫抖起來,失聲說:你……你還想幹什麼?

我瞇起眼睛,目光貪婪的盯著媽媽高聳的xiong脯,那迷人的雙峰上僅僅纏繞著少許布片,但卻遮擋住了最重要的部位。我嚥了口唾沫,迫不及待的說:把你的nǎi子全部裸露出來,我要親眼看一看……

一句話還沒說完,我忽然楞住了,心裡湧起一種怪異莫名的感覺。剛才我發出的雖然還是智彬哥的聲音,可是那句話本身,卻明明是我自己腦海中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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