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月小區就在鴻宇小區斜對麵,離楊默住處不過十多分鐘的路程,這裡正好處於雲嶺公園的旁邊,且那條清澈的小河恰巧環繞在小區周圍,使得本就優美的小區更添了亮麗的一筆。
小區差不多有三百多畝,裡麵的每一套彆墅,至少都要幾千萬的人民幣,而這片小區的開發商,正好是楊默要接近的藍翼德,所以小區被取名為藍月。
藍翼德開發出這片小區後,現是把最好的一塊留給了自己,然後才把剩下的一些出售了出去,當然,他也留了一部分來送給自己的親戚朋友。
進入小區,楊默立即就被這周圍的優美景色吸引了,如翡翠一般的人工湖,綠幽幽的花園草坪,優雅而獨特的建築物,清脆而淩亂的鳥鳴聲,一切都顯得如此的和諧自然。
借助旁邊的雲嶺公園,這裡的空氣也非常新鮮,深深的吸了一口,有種回歸大自然的感覺。
藍翼德的私人小區地處整個藍月小區的西麵,這裡一邊靠著小區中間的人工人工湖,一邊被清澈的小河環繞其中,景色優美至極。
小區周圍不但配置著私人網球場和籃球場,還有一個近兩畝大的遊泳池,這一切的一切,都顯示著小區主人的身份和地位。
楊默雖然沒有來過這裡,但是卻看過這裡的照片和地圖,對這裡的地形非常熟悉,他也知道自己現在還沒有資格去找藍翼德,所以他徑直走向了周伯的住處。
周伯是藍家的管家,小區的一些日常事務基本上都是由他負責,由於他和藍翼德的妻子是表兄妹關係,且又在藍家當了很多年的管家,所以藍家對他非常信任,並贈送了他一套三室一廳的屋子。
周伯是一個四十七八歲的中年男子,樣子看起來有幾分精乾,但卻又有幾分平易近人。他給坐在沙發上的楊默到了一杯茶水,笑道:“小楊,這裡喝水啊。”
楊默結果茶杯來,“謝謝周伯。”心中暗想,這本來的楊默還是一個討人喜歡的人,這周伯對我的態度就是最好的證明。
“小楊啊,沒想到你的病還真是好了,而且比以前看起來更精神,真是出乎我們意料啊。”
楊默一笑:“這隻是那醫院搞錯了,也算是和我生命開了一個大玩笑吧。”
“哎,現在的那些醫院啊……。”周伯先是把對醫院的不滿抱怨了一番,然後才切入正題:“小楊啊,你還是繼續回來工作吧,為了對你前段時間的補償,我決定給你加三百塊的工資,也就是說,你現在的月薪是二千三了。這一來改善一下你的生活,二來鼓勵你以後的工作更加努力。”周伯知道,楊默前段時間因為住院治病,把這幾年的積蓄都用得差不多了,而他又對楊默的身世非常同情,所以打心底裡願意給楊默加工資。
當然,周伯給楊默加工資,也是在給藍家做考慮。
在楊默離開的這段時間裡,他用一千五的月薪聘請了一個打工的少年,結果那少年不但懶散,而且性格很怪,周伯實在忍無可忍,終是在得知楊默還病愈之後將他辭退了。
雖然楊默的工資要多了八百元,但是他相信,楊默的工作將比那少年出色多了,而且也更值得信任。
楊默雖然對這樣的月薪並不在乎,但他還是裝著很興奮的樣子,“那多謝周伯了,周伯放心,我以後一定會更加努力的工作。”同時,心中暗想,二千三的月薪對於一個乾苦工的少年,實在是不少啊,看來周伯對人還真是不錯。
周伯點了點頭:“我相信你以後會更加努力的。”
楊默問道:“周伯,那我什麼時候開始繼續上班呢?”
“今天也沒有多少事情,這樣吧,你一會去把花園裡的清潔做一下,然後就可以回去了,明天再來給除草剪枝。”周伯知道,今天中午小姐會回來,而小姐很不喜歡看到花園裡有人晃來晃去的,所以一般情況下,像除草剪枝這種繁瑣的事情,他都安排小姐不再的時候完成。
楊默點頭道:“那好的,我這就去做清潔。”
雖然有心理準備,但是當拿起垃圾鏟和掃帚時,楊默心下還是有些不是滋味,我以前可都是乾端槍握彈的大場麵啊,現在竟然成了一個小小的清潔工,還真是有點大材小用。
不過這又有什麼辦法呢,我現在可是楊默啊,一個來自山村的打工少年,一個平凡的花園雜工。
正在一條林道打掃時,卻聽那邊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抬頭望去,見一個少婦走了過來。
她蛾眉拂翠,猶如初春的柳葉,玉麵潔淨,好似抹了一層玉一般。特彆是那深邃若海的雙明眸,雖然冷豔逼人,卻是給人一種飄逸出塵的風韻氣質。
頭發很長,柔韌直爽的挽披在肩背上麵,有如一道黑色的瀑布,耳上掛有兩隻玉石耳環,輝映光閃,特彆是胸口的那顆指甲般大小的玉石更是奪人眼目。身穿一套紫紅色的長裙,很好的凸顯了絕妙身材。
雖然眼角微微有些魚尾紋,但整個人看起來才不過三十歲,顯然保養得非常好。
楊默看過這少婦的照片,她就是藍翼德的妻子唐詩韻,心中不禁感歎,她真人看起來比照片上還有年輕漂亮啊,我想,她年輕的時候,絕對是傾城傾國的大美人。
她的容貌如此嬌好,按遺傳的原理來看,她的女兒藍萱也當是個可人兒,難怪小婷的哥會對她如此癡迷。
想到自己的任務是保護一個大美女,楊默心下半喜半憂,喜的原因自然是因為美女養眼,憂的原因則是因為他覺得美女向來都是橫蠻無理的,而富家小姐的性情就更是難以琢磨了,自己要保護這樣一個女孩,還不知道會受多少氣呢。
唐詩韻見到楊默,並沒有太大的驚奇,隻是平淡的問道:“楊默,你的病好了啊?”
楊默微微一笑:“謝謝唐阿姨關心,我的病已經完全好了,又可以回來工作了。”
唐詩韻心道,這孩子還是那麼懂事,我怎麼也不覺得他是小萱口中的變態啊,哎,也許他隻是對小萱愛慕吧,所以想帶點她的東西去作為紀念。
她點了點頭,“恩,那好好乾。”說著就望那邊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