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涉嫌一起故意傷害案,我們是雲河縣警察局的警察,請跟我走一趟。”
其中一名警員說道,還拿出了逮捕令展示給徐青雲看。
徐青雲想到了昨晚的陳光耀,據說他的父親,也就是村管陳東平和局管關係極好。
眼前的事情極有可能是陳光耀他們弄的,昨晚鬼魂之事當時可以嚇嚇他們,但這些人隻要不是真的傻子,事後肯定能想明白的。
“行,我跟你們走,陪你們玩玩。”徐青雲臉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要是在三年前,徐青雲還真會害怕進局子,但現在嘛,應該是局子怕他。
其中一個警員拿出了手銬,就要將徐青雲的雙手拷上。
但是被徐青雲輕巧地躲過了。
“我應該還不用戴這玩意吧!”徐青雲的眼神有些冷,自己現在最多算是嫌犯,根本不需要戴手銬。
那位警員的眼中閃過一抹驚訝之色,但旋即臉上就微微露出怒容:“戴不戴,由不得你說了算!”
他得到命令時,說這次要抓的人可能有一定身手,他擔心對方反抗,因此想先把手銬給對方拷上。
“戴不戴,還真就得我說了算!”徐青雲眸光冷厲道。
警員沒想到徐青雲竟然如此囂張,但這更激發了他的怒氣,他和另一名警員相視一眼,傳達了意思。
下一秒,一名警員立刻出手按住徐青雲的雙手,與此同時,另一名警員則將手銬直接拷了上去。
“我說這手銬你要戴,你就得戴!”警員看著徐青雲被拷上的雙手,滿意地露出了笑容。
但在下一瞬,他臉上的笑容便僵住了。
隻見原本拷在徐青雲雙手之上,那堅固的手銬,突然間崩裂開來,化成了五六段掉落在地上。
“你這手銬是泡沫做的嗎?怎麼這麼脆弱啊!我都沒用力,怎麼就斷開了呢?”徐青雲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徐徐說道。
“你......你......”
兩名警員一臉驚駭,被震撼得說不出話來。
手銬自然不是泡沫做的,這點他們十分清楚。
但現在手銬確確實實是斷了,在沒有使用任何工具的情況下,被人輕輕鬆鬆地崩斷了。工作了這麼多年,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能僅憑蠻力可以將手銬崩斷的。
震驚之餘,兩名警員看向徐青雲的目光之中多了幾分畏懼之色。
“還走嗎?不走我回家了。”徐青雲看向兩名警員說道。
“走,走。”警員回過神來,忙說道。
但再也不提手銬的事情了,兩人也想明白了,徐青雲若是真想反抗的話,他們根本抓不到他。
徐青雲舒舒服服地坐在警車的後排,二十幾分鐘後,來到了雲河縣警察局。
兩名警員,將徐青雲帶到了一間審訊室裡,隨後便離開了。
一間休息室內,煙霧繚繞。
裡麵正坐著兩個中年男人,一個穿著製服,身材中等,一個麵容黝黑,身材肥胖。
“東平老弟你放心,你們村管裡的這種害群之馬,有多少,我就幫你抓多少。”穿著製服的中年男人笑容和煦地說道。
“姚大哥,真是剛正不阿,執法嚴明啊!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我兒子昨晚被人打成了重傷,這事你一定要嚴辦。”麵容黝黑的肥胖中年男人說道。
“老弟放心,我一定嚴懲凶手,我已經派人去抓人去了,應該差不多也該回來了,到時候我親自審訊凶手,定要給你一個公道!”中年男人一臉正氣的說道。
這兩人一個是局管姚剛健,另一個則是雲溪村的村管陳東平,亦是陳光耀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