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就是幾天過去。
蘇墨這幾日難得清閒,小紅帽也沒來找自己。
王胖子也不知死哪兒去了。
川建國吸得太多,還在消化。
渝城的鬼物似乎也消停了許多,躲得嚴嚴實實的。
蘇墨廢了老大的勁兒,才找到幾頭鬼物打打牙祭。
蘇墨有點寂寞了。
“哎!”
“真是想念厲無邪的養屍棺啊,要是再挖出來一口,就太棒了。”
“如果一口不行,三口也可以啊。”
蘇墨忍不住想。
......
……
“阿嚏!”
遠處在小山村,正在澆糞的吳老頭,鼻子癢癢的。
打了個噴嚏。
“老咯!”
吳老頭歎息一聲,站起身,捶了捶腰杆。
“吳伯伯,喝水!”
一名小女孩小心翼翼端著碗,走了過來。
“丫頭,你怎麼又來了?”
吳老頭有些無奈,說道:“不怕挨罵啊?”
小女孩仰著頭,把水碗端得高高的,眨巴著眼睛看著吳老頭。
“唉!”
吳老頭端過水碗,一飲而儘,小女孩開心的笑了。
“吳伯伯,好喝嗎?”
“甜!”
吳老頭笑了笑。
“死丫頭,給我滾回來——”喝罵聲傳來。
小女孩嚇了一跳,踮著腳伸手拿過水碗。
“吳伯伯,我先走了!”
看著小女孩蹦蹦跳跳,洋溢著開心和青春的背影。
吳老頭眼神閃爍,又低下頭,澆糞。
……
……
“姐,真不行了!”
“求你。”
“真的一滴也沒有了。”
渝城某高端酒店,頂層套房內,一名身材魁梧的年輕男子,出聲哀求。
他臉色蒼白,帶著惶恐,不斷地往角落裡縮。
隻可惜。
雙腿無力,縮了半天也隻動了一點點的距離。
在他麵前。
是一名身材矮小的女人,正玩味兒的看著他。
“才三天就不行了?”郭三妹哼了一聲。
“你不是吹牛逼,說自己什麼‘一晚七次朗’嗎?”
“不行啊。”
男人都快哭了。
我特麼是一晚七次郎,可尼瑪連續三天。
海公牛也頂不住啊。
“姐!”
“我吹牛逼的,我承認我不行,你讓我走吧。”
男人哀求。
眼前這個女人,很有錢,很大方。
可需求太高了。
再這麼下去,自己錢沒掙到,怕是要直接暴斃了。
“走?”
郭三妹舔了舔舌頭,笑道:“真以為跑車是白送啊?”
“告訴你哦——”
郭三妹低下頭,把腦袋湊近了些,說道:“那是——換你命的呢。”
“什……什麼意思?”男人惶恐。
“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郭三妹拍拍手,幾頭渾身湧動著綠氣的僵屍,走了出來。
“啊!”
“鬼啊!”
年輕男人嚇尿了,黃湯亂飆,剛爬起來又跌坐在地上。
腿軟啊。
“彆怕!”
郭三妹看了看他的身體,說道:“還能用!等老娘把你煉成半人半屍,應該還能頂幾天。”
噗!
一頭綠毛僵屍噴出毒霧,年輕男人頓時直挺挺倒在地上,不動彈了。
“這都三天了,二哥怎麼也沒個信兒?”
“到底成功了沒啊?”
郭三妹打了個哈欠,給郭二打了個電話,關機了。
“看來還沒成功呢。”
郭三妹拿出那張鬼符,猶豫道:“要不要去找他呢?”
郭三妹離開將軍墓之後,順道就來了渝城。
痛痛快快耍了三天,吃的飽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