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
“他在哪裡,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已經在查了!”
沈憐轉頭,對著蘇墨說道:“蘇先生,看來這所謂的‘詛咒’,和他們脫不了乾係。”
“嗯!”
蘇墨點頭,道:“等找到他,應該就會有線索了。”
......
......
貴城某處。
偏僻的出租民房內。
鑽地鼠蜷縮在角落裡,目光死死盯著不遠處床上,瑟瑟發抖。
床上。
擺放著一節玉竹。
玉竹有一尺多長,散發著溫潤的綠光。
“彆吃我!”
“彆吃我!”
鑽地鼠驚恐自語:“我......我也沒拿!是他們拿的,和我沒關係的。”
一想到兩位同伴慘死的模樣,他就惶恐。
太詭異了。
今天下午。
哥弎兒包了個行政套房,打算再喊倆美妞兒慶祝一下,可萬沒想到。
他們的胸口,忽然長出了竹子。
然後死了。
鑽地鼠嚇壞了,手忙腳亂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沒長竹子。
他抓起玉竹,就跑了。
此刻。
他有些後悔,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自己真是被錢財迷了心竅。
這東西,自己帶回來乾什麼?
可那時候。
是下意識的動作啊!
“不行!”
“我得把這玩意兒扔了。”
鑽地鼠站起來,鼓起勇氣,重新將床上的玉竹握在手裡,溫潤的感覺襲來。
好玉啊。
鑽地鼠腦子一怔,忍不住想,如果把這東西賣了,又夠自己瀟灑一陣了。
砰砰砰!
敲門聲響起。
“誰?”
鑽地鼠渾身一抖。
砰!
房門直接飛了。
鑽地鼠茫然轉頭,就看到一個和尚,一個年輕人,一個穿著旗袍的漂亮女子。
外加一名西裝大漢?
“你們是......”
鑽地鼠心中一驚。
完了。
肯定是來抓自己的。
“鑽地鼠?”
沈憐目光落在他手中的玉竹上,喝道:“說!這東西哪裡來的。”
“這......”
鑽地鼠忽然反應過來,轉身就朝著不遠處的窗戶衝去。
“哼!”
沈憐屈指一彈,一枚銀針飛出,紮在鑽地鼠的小腿上。
後者慘叫一聲,撲倒在地上。
“阿彌陀佛!”
一戒大師上前,說道:“施主,我們是749局的!你惹上了大禍,還不自知?”
“你那兩位同伴如此死的,你可知曉?”
鑽地鼠咽了咽口水,點點頭。
“那便好。”
一戒大師繼續道:“若你不想心臟上長出一根竹子,最好配合我們。”
“明白嗎?”
“明......明白!”
鑽地鼠臉色惶恐,點頭道:“我......我不跑了,我配合,我配合。”
沈憐手指一晃。
鑽地鼠就感覺自己酥麻的腿,又有了知覺,連忙爬起來把玉竹放在地上。
“說說吧,這東西哪裡來的。”
蘇墨問。
“雷公山!”
鑽地鼠道。
“雷公山?”
沈憐眉頭一皺,說道:“雷公山不是在湖市嗎?”
“是啊!”
鑽地鼠哭喪著臉開口,“一個月前吧,我們在雷公山發現一處古墓,合計著去乾一票。”
“經過我們的研究,那地方極有可能是座王墓,裡麵的東西肯定值錢。”
“我們就去了。”
“可......”
“可......”
川兒喝道:“可什麼可?你特麼挑重點的說,彆嗶嗶!”
“可是......等我們找到那座墓穴的時候,實在太詭異了啊!”
“那座古墓中,長滿了竹子!”
“密密麻麻的!”
“數都數不清啊。”
“那些竹子,都是血紅色的,像是吸了人血,我們就不敢進去了。”
“離開的時候,我們發現了一根玉竹,那玉是真的好啊,肯定值錢......”
“不好意思,職業習慣!”
鑽地鼠扇了自己一巴掌,繼續道:“我們一合計,總不能空手回去,就掰了一節玉竹,打算拿回貴城出手。”
“沒想到......”
鑽地鼠哭了起來,“還沒出手呢,我那倆哥哥,就被竹子給殺了。”
“我害怕啊,但又舍不得玉竹,就......就拿著這竹子跑了。”
蘇墨嘴角一抽。
真是要錢不要命啊,明知道這玩意兒詭異,還敢拿著跑?
“混蛋!”
一戒大師麵有慍色,喝道:“知道你們害了多少人嗎?這玩意兒......”
他話還沒說完,忽然臉色微變。
因為!
他看到,鑽地鼠的耳朵裡,有竹苗冒出來。
鑽地鼠也感覺到了,他伸手摸了摸,臉色驚慌,“救命,救我!我不想被竹子吃掉。”
他想要往前走,可身形動不了了,鼻子嘴巴眼睛也開始發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