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等蕭遙緩過意識來,已然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蕭遙下意識的喊著:何媽,我口渴。
何媽果然就在身邊守著,趕緊扶起蕭遙慢慢的喂他喝湯藥。
蕭遙喝下湯藥,吃力的說:何媽,我昏迷了多久?
何媽回答道:整整兩天了,你這次傷了心脈,再嚴重點可能就醒不過來了
。
蕭遙略加思,試探著說:我被暗器所傷,沒什麼大礙吧?
何媽又喂她喝了口湯藥,接著說:柳三小姐要用的真是什麼暗器,你當場
就沒命了。
蕭遙又試探著問她:不會的,一定是搞錯了,小姨為什麼要打傷我?
何媽回道:三小姐說看到有歹人想摸上‘東來閣’,似乎是要盜取寶物,
看到牆頭有人影,來不及多想,就隨手打出石子,沒想到卻把你打傷了。
蕭遙聽後微微一笑,心裡想道:這小姨母怕說出被人看到光屁屁,居然掩
蓋事實,避重就輕。這樣一來對我可以大大的有好處,如果讓大伯,大伯母知道
我的行徑還不知道會怎麼看我。
想到這時無意間想起柳三小姐那直挺挺的尖乳,不由得心火沸騰,引得傷勢
發作,咳嗽起來。
何媽趕緊撫胸捶背,關切道:那三小姐下手果真不分輕重,把你傷成這樣
,也沒悔意,說你勾結外人盜寶,要你大伯把你逐出門牆。
蕭遙一聽這話,靈機一動,說道:我也是晚上看到有陌生人影出現在園內
,跟著人影去了‘東來閣’,然後跟丟了人影躲在牆頭巡視,就被暗器打了下來
,我還以為是歹人的暗器傷了我,沒曾想到是姨母傷了我。
何媽一聽他這麼講,就說:原來是這樣,三小姐的說法,彆說我不信,你
大伯,大伯母都不信,責問她錯手傷人卻無悔意,把責任推給你,當時那三小姐
就被氣哭,跑回自己房間裡這兩日再沒出來過。
蕭遙長出了一口氣,心裡想到這件事大概是可以糊弄過去了,但是柳三小姐
是不可能糊弄過去的,一定要想想辦法,不然說不定她會怎麼對付我。
何媽又扶蕭遙躺下,道:遙兒你歇著吧,我告訴你大伯和你娘親你已經醒
了,讓他們今晚都睡的安穩些。
蕭遙卻說道:今晚夜已深,怕是打攪他們休息,明天一早再去知會便是。
何媽搖搖頭說道:你娘親和大伯他們這幾日為你傷勢操碎了心,日夜換班
來給你運功療傷,知道你醒了才能休息的好,不然怕是還在想著如何治好你的傷
勢,終日不能安寢。
蕭遙點點道:那就依你的意思去隻會他們,切莫要他們連夜來看我,就說
我已然睡下了。
何媽應承了一聲就出去了。
到了早上,蕭桓來查看病情時,蕭遙把和跟何媽說的一番說法,跟蕭桓也這
樣說了一番,蕭桓沒有起疑心,隻是叮囑不可怨恨柳三小姐,這些都是誤會。
蕭遙的娘,就是山莊的二夫人給蕭遙帶來了療傷聖藥‘凝香丸’,蕭遙自己
對此藥不甚了解,不過依蕭桓看到‘凝香丸’後的神情來推測這藥定然十分珍貴
。
蕭桓看著蕭遙服下丹藥後睡了過去,和蕭遙的伯母還有娘談論起蕭遙的傷勢
。
遙兒傷的不輕,心脈不僅受損,而且功力損失不少,這樣對遙兒以後的健
康和練功可能都有妨礙。
蕭桓說話說眉頭緊鎖。
蕭夫人慌忙問道:你一定要想個法子讓遙兒好起來,遙兒如果不能練功,
不是成了廢人。
蕭夫人說話時似乎眼裡有淚光。
蕭桓看了一下蕭遙的娘親道:我是有一個辦法不過必須請弟妹幫忙。
二夫人回道:蕭遙是我兒子,要我怎麼做你隻管說就是。
蕭桓和自己夫人對望了一眼,苦笑道:是啊,蕭桓怠慢弟妹了。
蕭桓接著又嚴肅的說:辦法就是我夫婦二人還有弟妹輪流用功力給遙兒打
通經脈,然後用助遙兒恢複功力。
蕭夫人道:這運功療傷已然凶險,外力打通經脈隻是耳聞,並未聽說有何
辦法可以辦到,輸送功力必須遙兒自身練過‘過功大法’這類邪功,否則會被功
力反噬,凶險之極啊?
蕭桓思了一下,說道:夫人你說的都隻是常識,不過我確實知道一種功
法可以做到這些,凶險是有,但是我們隻要小心應該萬無一失。
蕭遙的娘親也開了口道:莊主所說的功法,還請詳細的講解一下,隻要可
行,為了遙兒,我必然義不容辭,不懼任何凶險。
蕭桓看了二女一眼,終於說道:這種功法其實並不難,隻是剛好我們三人
可用而已,我修煉的‘山字經’內功屬性為陽,而弟妹你的內功想必是陰柔的,
而內子原來習練的陰柔內功,後來也練過‘山字經’可以說陰陽兩通。
蕭遙理了一下思緒又說道:我先用功力助遙兒療傷,再由內子發功,最後
弟妹發功給遙兒,最後再由內子助遙兒療傷,這樣就等於來來回回陰陽抵消,功
力自自然然的在遙兒體內運行了一周天,多少都會在遙兒的體內殘留一些功力,
同時也打通遙兒的脈絡。
蕭夫人一聽,吃驚的說:這等功法雖然聽起來簡單,但是沒有奇思妙想也
是悟不出來的,不知是何人所創。
蕭桓麵無表情的說:是我弟蕭羽,這等功法也有他這種怪才會想的出來。
這種功法耗費精力,也不見得比自己修習內功提升的快,但是眼下遙兒是真的需
要我們用此功法療傷。
蕭羽名字一出,頓時氣氛凝結,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也不知這蕭羽到底做了什麼事,連在自己的家裡名字都成了禁忌。
往後這幾日,蕭遙便如蕭桓說的那般輪流被運功療傷。
其實蕭遙的傷勢並不如蕭桓說的那般嚴重,他不了解蕭遙身上其實還練有‘
蟄龍眠’,自身的功力平時隻有一半,所以查探功力時以為丟失甚多,其實主要
的傷勢就是心脈被震傷而已。
所以這傷勢恢複的比他們預期的都快。
往日蕭遙心氣不足,沒有什麼精力胡思亂想,如今蕭遙的傷其實已經好了大
半,就容易胡思亂想。
無非腦子裡想的都是蕭夫人和柳三小姐的那誘人的胴體,想到那潭水邊的美
好時刻,不過轉念又一想,以後怕是沒那種好事,如果去偷窺又撞到自己的小姨
那就肯定是死定了。
想到這裡真是心如死灰,突然間又想到,為什麼大伯母沒有發現自己,柳三
小姐就能發現自己?三小姐功力比伯母高,沒理由啊?劍法不敢說,內功的大伯
母身兼陰陽兩家之長就算比不上大伯父絕不會比柳三小姐差的,這就奇怪了。
難道她一直都知道有人偷窺?他又冥思苦想一會兒,終於想通了,原來自己
被發現的時候就是自己要射陽精最亢奮的時候,一直小心翼翼的隱藏內息,但在
那一瞬間鬆懈了就被柳三小姐一下子給覺察了。
大伯母肯定也是知道的,不過整個山莊能來後園的男子是隻有我和大伯父,
所以他知道是我,估計裝作不知,我說平日裡眼變了,而且可能決定不再去
溫泉沐浴,而我白天等不到,才改到晚上去,結果撞上了柳三小姐,在人生最美
好的時刻差點直接爽到閻王殿去。
想到這裡蕭遙微微一笑,心裡想大伯母應該是第二次在我灌溉花田的時候就
應該知道我的存在,後來還是又來被我偷看一次,看來大伯母心裡多多少少有些
鬆動,看來這次危機就是我的轉機,我一定要把握住。
蕭遙用儘腦汁想出了一套攻略大伯母的妙計,那就是用藥!蕭羽手書中
的兩種藥方,其中一種就是春藥。
名曰‘搖心丹’。
蕭羽寫這種藥方就說過,再厲害的春藥不過強健和催化身體某部分機能的,
從來沒有那種藥可以迷人心智的,讓貞潔烈女變成蕩婦淫娃更是純屬江湖術士招
搖撞騙,所謂心病還須心藥醫,沒有心藥何談扭轉心智。
蕭羽記下的‘搖心丹’卻可以幫你得到心藥。
這是從何說起?首先這幅藥方記載的是一種慢性春藥,慢慢的會讓女子身體
變得極敏感,可能稍微受到刺激身體就會有反應,如果不發泄可能終日焦躁不安
,夜不能寐,通過身體和精神的刺激,可讓女子慢慢放下心防,看好時機趁虛而
入!這就是所謂的心藥。
而且方子古怪,藥物龐雜,放在菜飯中是沒有人能嘗的出來的。
蕭遙裝作自己還是有氣無力下不來床,暗地裡卻常常摸進藥房製成‘搖心丹
’,再到廚房把‘搖心丹’磨成的粉末加到蕭夫人日常食用的點心和茶飯中,然
後再溜回自己房中裝病。
一連幾日過去,蕭遙覺得自己實在忍不下去了,決定今日行事。
蕭夫人還想往常一樣來給蕭遙運功療傷,功法行進一個時辰蕭夫人先收了功
準備歇息半刻再給蕭遙運功。
蕭遙看大伯母收了功,有氣無力的說:大伯母,遙兒感覺有些難受。
蕭夫人一聽,嚇了一跳,以為蕭遙被功力反噬,趕緊扶起蕭遙自己查看,但
看蕭遙確實目如死灰,嘴唇乾裂鼓起了水泡,頓時緊張起來,忙問道:遙兒,
你怎麼了?
蕭遙一看蕭夫人心亂如麻,心中暗暗高興,說道:伯母,我感覺心中有團
火,讓我焦躁不安,今日更是嚴重,遙兒是不是要死了。
蕭夫人一想,最近自己也是心火難平,夜不能寐,是不是這種功法有什麼副
作用。
慌忙說道:遙兒莫說傻話,我去請你大伯,讓你大伯來給你看看。
蕭遙順勢倒進蕭夫人懷裡,用手扶著蕭夫人美背,順著胸前的衣襟往裡偷看
看,這運功過後蕭夫人早已是香汗淋漓,打濕了衣衫。
蕭遙從這角度看下去,蕭夫人圓潤的乳房淨收眼底,心想有些日子沒見了,
變的更加誘人了,兩個乳尖因為這幾日藥物的刺激,硬的就像兩個小紅棗。
蕭夫人完全沒有察覺,自己的身體此刻正被自己的遙兒當成可口的水果,誘
人的點心。
還是關切的問道:遙兒,你還有沒有彆的地方感覺不妥,我找你大伯父來
給你看看。
蕭遙搖搖頭說:我的病隻有大伯母能看的。
蕭夫人趕忙又問:遙兒哪裡不舒服?先給大伯母說說。
本來蕭遙就終日在床上穿的單薄,此刻更是毫不費力,一撩衣襟就把下麵的
玉莖完完全全的暴露在蕭夫人麵前。
蕭遙的肉棒不同以往時日,今天的陽根上麵的龜頭顯得特彆大,似乎馬上要
漲破似的,而且整個肉棒都呈黑紫色,似有淤血凝聚一樣。
蕭夫人看到蕭遙的陽具本就有些驚慌失措,但是又看到遙兒的陽具顏色和形
態果真不太自然,又不免擔心起來。
蕭夫人看著陽具愣了一下神,趕緊說道:遙兒,你穿好衣服,我讓你大伯
來給你看看,男女有彆,被人知道就不好了。
蕭遙豈能放過她,說著摟的更緊了,撒嬌的說:大伯母你不疼遙兒了嗎?
遙兒的病大伯父看不了,隻有大伯母能治。
蕭夫人不想跟蕭遙糾纏,但是也不能丟下他不管,看他身體狀況還有陽具的
顏色確實都不正常,不管怎麼樣還是關心蕭遙的身體真的有異樣,一時之間拿不
定主意。
蕭遙看她心裡似乎有些掙紮,就用靠在她胸口的頭磨蹭著蕭夫人的雙乳,不
停的撒嬌道:大伯母,你最疼遙兒了,我的病隻有大伯母能治,彆人誰也治不
了。
因為蕭桓生性澹薄,修煉的‘山字經’本就是緣起道家心法,講究的就是修
身養性,所以夫妻生活本就很少。
加上蕭夫人的身體被‘搖心丹’刺激的早已是最敏感不過了,此刻還被蕭遙
磨蹭自己乳房,無意中更是乳頭也被刺激,突如其來的快感如同雷擊一般走遍全
身,下意識的看了看蕭遙那翹的老高的陽具,不由的春心蕩漾,真想摸一下自己
侄兒的肉棒看看是什麼感覺,想到這裡自己下體都有些潮濕了。
蕭夫人心中的男女之防,大概此時已經所剩無幾了。
關切的問蕭遙:遙兒,你說說看,為什麼你的病隻有大伯母能看。
蕭遙不虧是蕭羽的兒子,自己肉棒硬的像鐵棒,居然還能擠出眼淚,淚眼萌
萌的說:大伯母,我說了你可不能怪罪遙兒,更不能以後不疼遙兒。
蕭夫人看著蕭遙淚汪汪的樣子早就心軟,隨口答道:遙兒你說吧,伯母沒
有兒子,看你就跟著自己兒子一樣,不管怎樣伯母都會繼續疼愛遙兒的。
蕭遙居然還裝著一邊哭一邊抽泣的說:前些時日,有一天我去園中采蘑菰
,看到大伯母也後園溫泉沐浴,我也不知道怎麼了,看的傻了,就一直偷看大伯
母沐浴,回來以後,隻要一想到大伯母的身體,我下麵的肉棒就翹老高,嚇壞了
遙兒,也不敢找人說。
蕭夫人本來確實就猜到是蕭遙偷看自己洗澡,但是沒想到他今天承認了,心
裡還是有一絲欣慰的,說明自己的遙兒,心誌並不淫邪,隻是不知道男女之事有
些不知所措。
蕭遙看蕭夫人並不責怪自己也不意外,按想好的說辭,繼續說下去:可是
原來遙兒的陽具硬起來不是這樣的顏色,也很舒服。今天不一樣,不知道是哪裡
出了問題,遙兒心火難消,下麵的肉棒也漲的生疼,感覺要炸裂一樣,大伯母快
救我!
蕭夫人一聽,原來遙兒,隻要一想到自己的身體,就會浴火焚身,不由的有
些心神不寧,但是今日遙兒這肉棒,顏色黑紫,又疼又漲,肯定不是正常的生理
反應。
應該是這些時日連續運功所致,不及時處理怕是會傷及身體。
蕭夫人雖然是這麼想,但是自己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一時之間沒了主意。
蕭遙看了蕭夫人的反應趕緊添油加醋的說:大伯母,遙兒陽具下麵好疼,
是不是漲破了,流出血了。
說著還又哭了起來嗎,眼淚嘩嘩流,似乎是真的痛不欲生。
蕭夫人一聽也是嚇壞了,看著遙兒粗大的肉棒,鼓足了勇氣,終於伸出玉手
抓起來查看是不是真的有什麼傷勢。
蕭夫人看了一下沒有什麼傷勢,關切的問:遙兒,到底哪裡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