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二百五十萬白銀已經全數送進了宮,被陛下收進了他的內帑。一路東來,蕭銳總共才搜刮三百萬兩,自己累死累活,全都便宜了父皇。
不過拿自己的手軟,看父皇還好不好意思收回金牌。
來到養心殿求見,夏皇正在批閱奏章,聽說蕭銳來了,忙讓他進來,並道:“你來的正是時候,鎮遠侯送來了加急軍報,瞧瞧吧!”
軍報由海大富呈給了蕭銳,蕭銳打開後仔細一瞧,竟然是捷報,而且是陳慶之的捷報!
自從蕭銳離開湘州後,三國的大軍之間摩擦劇烈,雖然沒有撕破嘴臉,但是戰火不斷。這次的捷報是兩千人的趙國騎兵企圖順著夏、燕兩國的邊境橫插夏國贛州,假扮是燕國偷襲夏國,用來挑撥離間。但是卻被陳慶之和韓信察覺,韓信領兩千白袍營全殲對方敵軍!
韓信和陳慶之都是自己的人,蕭銳自然毫不吝嗇稱讚:“父皇,這位陳慶之和韓信果然勇猛,而且料事如神!兩千對兩千,並將對方全殲,真是用兵如神啊!”
夏皇讚同道:“這位陳慶之是鎮遠侯麾下的大將,乃是有名的儒將,善運籌帷幄,帶兵打仗乃是好手。至於韓信,更是新挖掘的將才,你可能不知道,兩個多月前,此人領兵殺入趙國境內,不僅摧毀了趙國有名的牧場,更是殲滅四千多騎兵,讓趙國吃了一個大的啞巴虧!”
“父皇,如此良將,必須得重賞,才能鼓舞士兵的士氣,才能凸顯朝廷的恩賞!”蕭銳為自己人要獎賞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
夏皇點點頭,道:“沒錯,必須賞!”
說到這裡,夏皇突然問道:“你上次幫助鎮遠侯解決了危機,和這位陳慶之可有接觸?”
蕭銳睜著大眼睛,說道:“有過一麵之緣,還是他帶人解了兒臣被逆賊賀鷹包圍的困境,但並不熟悉,要是知道他這麼厲害,就好好接觸了。”
蕭銳說謊話已經練就了三分真七分假,就算陛下從鎮遠侯那裡得到了什麼線索,捕風捉影下,也猜不出真相。
夏皇笑道:“那時你的心估計早就飛到燕都去了!”
“兒臣怎麼聽不懂父皇的話外意呢?”蕭銳故作納悶。
夏皇沒有揭穿他,而是轉頭看向一側的夏國地圖,尤其是湘州綏寧縣,那裡三國接壤,如今摩擦加劇。
“明年年初,國戰必起!”夏皇沉聲道。
蕭銳沉默了,陛下遠離湘州,不知燕溪風的瘋癲,看不到綏寧縣的微妙,但所作推測竟然也和郭嘉接近,自己的父皇就是父皇啊!
“父皇,若是國戰必死,兒臣願意披甲上陣,為父皇分憂!”蕭銳拱手請命。
夏皇笑了笑,突然說道:“國不可一日無君,也不可遲遲不立儲君啊!”
蕭銳聽之,心中怔然。
父皇此話何意?
太子之位,莫非要在開戰之前選出來?
這次,蕭銳沒敢多問。
夏皇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然後說道:“這幾日好好休息一下,也該繼續替朕分憂。殿前監察禦史就算了,之前監察了那麼久,有什麼用?整天看熱鬨。既然是在督察院任職,那就好好配合杜少年,給他做做佐官。朕過幾日會和他說的。”
蕭銳眉頭一挑,協助配合杜少年,他可是左都禦史,他的職責非常牛逼,專屬糾察、彈劾百官,辯明冤枉,總領提督各道,是皇帝耳目風紀的部門老大。
所有大臣奸邪、小人結黨、作威福亂政的,彈劾他!
所有百官卑劣貪鄙敗壞官紀的,便彈劾他!
所有學術不正、上書陳言變亂現成章法、企圖進用的,彈劾他!
還能對審判機關,比如刑部、大理寺進行監督!
這絕對是得罪滿朝文武的職務,每一任左都禦史都乾不長,杜少年為人機警,善於左右逢源,就算如此,堅持了五年來也樹敵無數。
如今,陛下讓自己配合他,那簡直是老鼠掉進了油缸,蕭銳可不怕得罪人,因為得罪的人都被他弄下台了。
“兒臣明白。”蕭銳立即領旨。
喜笑顏開的準備離開養心殿,蕭銳這才反應過來,怎麼還沒有看到顏小小,小小怎麼了?
此時的蕭銳才心生警惕,離開養心殿正準備調查時,正好碰到了巡視的錦衣衛副指揮使沐塵。
“鹹王殿下!”沐塵連忙駐足拱手行禮。
蕭銳看到他,眼前一亮,問他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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