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的《十勝論》不是歌頌陛下或者洗腦百姓,不是為了嘩眾取寵,而是從是各方麵有理有據的論述,所以大夏戰勝趙國並無懸念!
內部環境軍民一心,外部環境又是絕佳,那陛下還擔心什麼?
擔心齊國嗎?他現在正和元國死戰到底呢,哪還有閒工夫管夏國,而且兩國之間剛剛簽訂友好相處的盟約,齊國為了顏麵,也不可能前腳剛走,後腳就翻臉無情。再說了,冠軍侯還在北方守著。
擔心燕國嗎?它正和魏國使勁磕,已經自顧不暇,也沒有閒工夫。
難不成擔心趙國?
擔心趙國像自己一樣英明神武,可以創造出火藥?額…不是不可能啊!畢竟火藥就是煉丹師的產物,而且趙皇喜服丹藥,這個很有可能啊。
除了趙國,那神州大陸七國中就隻剩下秦國了。
“父皇,兒臣愚昧。”蕭銳猶豫了一下,並沒有提出自己的觀點。
夏皇駐足,看著初升的太陽,撕破黑暗綻放光芒,光輝灑在兩人身上,渲染成金色。
“皇兒啊,凡事最怕被現實蒙騙,眼見不一定為實啊!更何況我們還沒有親眼所見!”夏皇笑眯眯道。
蕭銳頓生警覺,問道:“父皇,你覺得我們現在麵對的情況有可能是假的?”
夏皇笑容不減,說道:“說出來就沒意思了,你還年輕,經曆得多了,自然就明白了。走吧,養心殿還有很多奏章呢。”
蕭銳一聽奏章兩字,就想打海大富!
自己做太子不是為了批閱奏章的!
來到養心殿,顏小小已經泡好了茶。
夏皇喜歡喝紅茶,紅茶色澤烏黑油潤,湯色紅亮,香氣濃鬱帶糖香,滋味醇和回甘。
蕭銳喜歡喝雀舌,雀舌茶香氣清香持久,湯色嫩綠明亮、鮮明,滋味濃厚、鮮爽,據說進貢的蘭馨雀舌都是十五六歲的小娘子親自采摘、炒製。
蕭銳剛剛坐下,品了一口茶,頓感口腔清香四溢,心情都愉悅了。誰知,海大富這廝竟然搬來一大摞奏章,恭敬道:“太子殿下,這是經由司禮監批紅的奏章,還請殿下預覽。”
海大富瞅準蕭銳現在的心情好,所以小心翼翼地呈上奏章,露出還未掉光的老牙,露出蜜汁笑容。
曾經殿下是親王,海大富就不敢招惹,現在做了太子,更是當小祖宗供著!
誰知,蕭銳嚇得手一哆嗦,茶盞中還剩的半盞茶立即打翻,茶水順勢澆在了蕭銳的大腿上。
海大富嚇得愣在那裡,我他麼造的成什麼孽,殿下,你明明看著奴婢呢,還能被奴婢嚇成這樣,我的媽呀,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旁的顏小小眼疾手快,連忙取出手腕為蕭銳擦拭,生怕茶水滲透衣服,燙到了殿下。
隻是…
這茶水雖然澆在大腿上,但畢竟是片狀,故而靠近某些比較隱私的部位,顏小小光顧著擦拭,卻忘了其他禁忌,所以…
蕭銳連忙伸手握住了顏小小的玉手,然後笑道:“不用,我自來!”
顏小小的玉手被握住,瞬間愣在那裡,但緊接著她才意識到自己剛剛擦得那裡,那俏臉,瞬間通紅。
隨後,蕭銳鬆開顏小小的手,站起身來。
這一過程隻是瞬間功夫,夏皇的目光看過來時,蕭銳已經起身。
“父皇,海公公意圖行刺兒臣!”蕭銳立即開炮。
海大富趕忙跪下來,直接認罪:“陛下,奴婢知錯,奴婢罪該萬死!”
夏皇道:“海公公的忠誠還是有目共睹的,相信隻是不小心,扣除半個月俸祿稍作懲戒。”
“謝陛下,謝陛下!”海大富差點淚流滿麵啊,還是陛下心疼人,知道老奴的忠誠。
蕭銳連忙道:“父皇,兒臣的衣服打濕了。濕噠噠的,兒臣懇請父皇恩準,兒臣回東宮換身衣服。”
“去吧!”夏皇讚同道。
蕭銳連忙逃離了養心殿,呼吸著外麵的空氣,啊…這是自由的味道啊!
對於蕭銳的小心思,夏皇是心知肚明,看著他跑的賊溜,忍不住地笑道:“這個太子啊,還是欠收拾!海伴伴,你就委屈一段時間吧。”
海大富哭喪著臉,用力地點點頭,他似乎看到了接下來自己的處境,必將是太子殿下全力攻擊的目標!
返回東宮時,沒想到宮門前禁軍已經撤去,換成了鐵龍騎的將士。如今鐵龍騎成了蕭銳的太子親衛,戍衛東宮,這裡的一畝三分地就是蕭銳說的算,禁軍也不敢跑來窺視、胡鬨。
進了宮門,蕭銳看到了典韋、李元芳、養由基,三人身穿太子親衛率官袍,腰間配著繡春刀,還彆說有模有樣。
三人看到蕭銳,立即抱拳叫道:“卑職參加太子殿下!”
蕭銳揮揮手,道:“免禮,以後就在宮中戍衛,怎麼,習不習慣?”
典韋哈哈一笑,道:“宮中不比外麵自在,還真有點不適用。”
李元芳則道:“保護殿下安危是我們的職責,而且我們一躍成為四品武將,嘿嘿…可是羨煞其他人啊!”
養由基則道:“聽說陛下身邊有用箭高手,真想切磋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