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看張良貌美如女子,但身懷武藝,反觀賈詡和郭嘉是普通人,經不起長途奔波。
準備就緒後,蕭銳翻身上馬。
賈詡和郭嘉拱手說道:“殿下,此去曹州千裡之遙,還望殿下注意安全!凡事交由子房、元芳即可!”
蕭銳回禮,笑道:“文和、奉孝,放心好了,本王明白。”
兩人還是不放心,又囑咐張良。
張良好好安慰了兩人後,一行人立即出發,北去曹州。
蕭銳離開京都的消息並未外散,夏皇更是封鎖了消息,避免有歹人耍陰謀,有可乘之機。
此去曹州,一千多裡路程,蕭銳等人皆是習武之人,坐下馬匹皆是良駒,擅長奔行,每小時輕鬆能跑五六十裡。但戰馬體力也有限,不可能一直跑,基本上四五十分鐘就要放慢速度歇一歇,跑個大半日就要換乘,而蕭銳等人也能趁機休息一下。
雖然沿路有驛站,但是驛站也沒有五千匹良駒,所以隻能在各地衛所換乘馬匹,幸好蕭銳有如朕親臨的金牌,節省了很多時間。
這次趕往曹州,蕭銳也想體驗一下急行軍的速度,畢竟將來如果真的上戰場,千裡突襲家常便飯。
他當天中午出發,大後日下午到達了曹州州城,三天多的時間跑完一千多裡路程,速度並不算慢。
每天騎行十個小時,對蕭銳而言也是第一次嘗試,幸好是武者,有強壯的身體做支持,即便如此,屁股也被顛簸的厲害,雙腿酸軟。反觀鐵龍騎的將士們,好吧,竟然一點疲憊感都沒有!
五千餘人突然靠近曹州州府,立即引起了負責守城的衛所將士警覺。蕭銳也怕引起惶恐,所以命鐵龍騎城外修整,而他們則進城。
這時,守城的百戶慌忙上前,問道:“敢問諸位軍爺從哪裡來?可有兵部調令文書?”
李元芳上前,拿出他的令牌,喝道:“本官乃太子親衛左率李元芳!”
百戶一驚,連忙拜道:“小人拜見李將軍!”
“速速帶路,帶我們去刺史府衙!”李元芳命令道。
這名百戶不敢耽擱,親自領蕭銳入城,不過進城之後,他偷瞄了一眼蕭銳,欲言又止。
張良察覺後,問道:“你有話要說?”
百戶這才恭敬道:“諸位大人去刺史府衙,應該是去找刺史大人的。但這個時間點,刺史大人應該不在府衙。”
張良聞聲,頓時笑了,其目光好好打量這位年輕的百戶,在張良的注視下,這名百戶麵露尷尬不敢直視。
“那曹州刺史在哪裡?”張良問道。
“醉香樓喝酒。”百戶說道。
張良點點頭,道:“帶我們繼續去刺史府衙!”
百戶不敢多言,繼續在眼前引路。
蕭銳自然注意到了這一幕,問道:“這個曹州刺史好大的雅興啊,淩汛在即,他不僅不想辦法解決,也不再府衙辦公,竟然跑去醉香樓喝酒,真是百姓的好父母官啊。”
張良笑道:“很多地方官員都是屍位素餐,就算有監察禦史巡視州府,作用也不大。”
蕭銳點點頭,不要說古代,就是前世貪官汙吏也掃除不儘,這是個大難題。
“子房,這些天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大夏國內州機構太多,導致官員繁多、冗餘,結構臃腫,既浪費人力物力,又花銷巨大。”蕭銳說道。
大夏名義上七十二州,但實際上,除了杭州、福州、贛州等十幾個州的規模算是州,其他州境內隻有三四個府,麵積並不大。不說其他,就說魯東。
大夏國沒有魯東這個官名,隻是一個民間區域名,是曹州、濟州、濱州等四個州的區域性自稱,實際上這四個州完全能用一個行省來代替。
大夏國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因為很多曆史原因影響,暫且不提,但這種情況嚴重浪費資源。
按照蕭銳的謀劃,七十二州太多,二十幾個正好,就像前世一樣。
張良明白蕭銳的良苦用心,但是他還是提醒道:“劃歸州府,牽扯地方氏族、門閥,牽一發而動全身,殿下不可不慎重啊。”
蕭銳笑道:“子房放心,我明白這個道理。還是說說這位曹州刺史吧,本王累死累活,他去喝花酒,過會如果他說不出個子醜寅卯,定要斬了他以儆效尤!”
張良頓時笑了:“此人愧為一州父母官啊!而且從剛剛百戶的表現來看,這位曹州刺史不僅昏庸,和都指揮使司的關係也不友好啊!”
頓了頓,張良接著說道:“一名守城的百戶看我們身份不簡單,便直接對刺史落井下石,可想而知上層的指揮使是什麼態度。雖說刺史和指揮使互不乾涉,但是同在一地為官,若是也間隙不斷,那其他事更是亂七八糟。”
蕭銳點點頭,認可道:“子房言之有理。這次來的匆忙,沒有調查曹州刺史和指揮使的身份,過會見機行事吧。”
張良自然沒異議。
一行人來到刺史府衙,曹州刺史果然不在,不過曹州的同知卻在衙門中辦公,聽聞太子殿下親至,嚇得慌忙出來迎接。
蕭銳進了屋,直接喝道:“去派人把曹州刺史叫來,另外,現在曹州境內的淩汛情況如何了?”
這位同知嚇得結結巴巴,竟然說不出來一個所以然,氣得蕭銳真想拔出赤霄劍剁了這廝。
沒過多久,曹州刺史趕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