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落在了趙圖蘭手中?
兩人具是百思不得其解。
元酒掏出自己的大刀,將雍長殊從肩上拂開:“不管,我先把他們收拾了再說。”
不管什麼陰謀陽謀,還有這莫名其妙的破莊園。
等把趙圖蘭和那隻男鬼抓到手,先打一頓,問什麼問不出來?
……
雍長殊被拂落時,眼中閃過一抹無奈,落地瞬間化作人形。
靠著牆站穩後,他立刻將手貼在牆麵上,用妖力將整間屋子包裹起來,以防止趙圖蘭和屋子裡其他鬼跑掉。
元酒突然現身,讓原本掐著伍舒婭的男鬼愣了一愣。
不過在趙圖蘭睜開眼睛之前,那隻男鬼就扔開了手中的伍舒婭魂魄,立刻凶狠地朝著元酒撲來。
男鬼力量強橫,元酒手中長刀並未出鞘,直接拎著刀柄往男鬼腦門上砸去。
大抵是趙圖蘭交代過,男鬼並沒有硬碰硬,身形突然從原地消失,繼而出現在元酒身後,長長的利爪從元酒身後鎖住她的脖頸,眼底閃過瘋狂與狠辣,猛然往後劃開了元酒纖細的脖頸。
“還以為有多厲害呢,又是個廢物……”
男鬼得意地朝睜開眼睛的趙圖蘭亮出自己的雙手。
趙圖蘭眼中滿是黑霧,漸漸恢複清明時,瞳孔驟然緊縮,身體直接從輪椅上往前摔,狼狽地撲倒在地麵上,背心的地方被一柄配著刀鞘的長刀重重捅了一下。
地麵上頓時嘔出一灘黑血。
元酒蹲在輪椅上,右手拎著長刀,又在趴倒在地的趙圖蘭背後戳了好幾下,笑得格外嘲諷:“還以為你找了個多厲害的幫手呢?沒想到還是這麼廢物。”
趙圖蘭臉貼在地上,嘔出好幾口血,雙手緊緊按在地麵:“你到底是什麼人?”
“都說了啊,是你祖宗。”
元酒眨眼從輪椅上消失,一巴掌摔在再度想要背刺她的男鬼臉上,一腳踩在趙圖蘭頭頂,揮著刀鞘將男鬼掄到牆上,如同抽被褥一樣哐哐砸了好幾下。
男鬼貼在牆上,猙獰的咆哮著,發出嘶啞低沉的叫聲。
元酒拔掉刀鞘,突然揮刀斬在牆麵上。
男鬼揮舞的利爪,整齊的被切掉後,整隻鬼突然都安靜下來,呆呆地看著自己被砍斷的手指。
“吼——”
元酒揮拳將他腦袋砸入牆麵,看著他自己掙紮著,無論如何都拔不出腦袋,回頭看了眼站在角落的雍長殊。
他控製著妖力,將男鬼的頭薅在牆裡,任憑對方如何掙紮都無濟於事。
沒有男鬼乾擾,元酒一把將地上的趙圖蘭提起來,再度握緊拳頭,沒用任何靈力,直接砸在他臉上。
“上次讓你跑掉了,這次可不會再給你機會逃跑。”
元酒又給了他一記左勾拳:“人生在世,但行好事,可社會上偏偏有你這種渣滓,總是天天想方設法搞壞事兒,簡直就是拖了社會進步的後腿。”
“這一拳,是替白牧揍的。”
元酒給了他第三拳,看著他充血的眼睛,和含糊想開口的嘴巴,毫不留情地又揮了一拳。
“這是替另外兩位出車禍的同誌的揍的。”
元酒往後退了半步,感覺他的臉腫的不是很對稱,再度往上揍了一圈。
“這一拳……嗯,因為看你不順眼,左右不對稱,太欠揍了。”
元酒發泄完後,隨手將她提起來,掛在了輪椅上。
低頭用符紙封住了他的行動,讓他隻能坐著說話,無法做出其他任何動作。
“好了,現在我們來談談,你到底什麼來頭?究竟想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