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方頭也不抬地答道:“說明他身體比你虛啊。”
張德勳頓時忍不住笑起來。
張德曜摸棋子的手一頓,臉色有點奇怪:“……”
他扭頭瞅了自家蠢弟弟一眼,有點想揍這個臭小子。
“你們倆情況不一樣的,他應該天天都在工作吧,休息時間並不是很多,所以對身體消耗比較大,虛是正常的。”
“你沒看我們道觀的錢武安和小白也和他差不多,都能吃個三四塊。”
張德勳笑容僵住,覺得自己被內涵。
這就是說他是個二世祖唄,很懂吃喝玩樂。
元酒抱著杯子蹲坐在椅子上,聽到周方調侃張家兩兄弟,忍不住咯咯笑起來。
“身體壯也是好事,周方那是逗你玩的。”
張德勳鬆了口氣,湊到元酒身邊,隨意的撥弄著手腕上的桃核,道:“元觀主,我們家丟的那個傳家寶真的還能找回來嗎?”
“不好說,得找了才知道。”
這種事情誰能算得到結局呢。
“這麼說,希望肯定是不大了。”張德勳失望道。
元酒給他倒了杯水,“我又不是神,不可能閉著眼,掐指一算就能算到你家寶貝的位置。”
“誰要是能跟你們保證找到傳家之物,要麼是騙你,要麼就是行竊之人。”
張德勳仰頭歎道:“可是到現在,我們都不知道傳家寶究竟是什麼東西?就算找到,又怎麼確認?”
元酒思考了會兒,認真地分析:“這個肯定是有辦法的,按照你家老爺子說的,那東西也就是你張家機緣,不會為外人占有。流落在外的這段時間,你們張家雖然會承受損失,但行竊之人肯定也會因張氏家傳之物而受到反噬。”
“眼下最大的問題就在於,偷竊之人萬一把東西轉手賣出去……”
那問題可就大了。
張德勳聽到此處,頓時表情凝重:“萬一買了我家傳家寶的人家破人亡,該不會這因果要算在我們頭上吧?”
“不知道啊,沒真正接觸過你們張家那傳家之物,我也說不好。”
元酒說得很模棱兩可,主要是她也基本沒見過類似的東西,好像會擇主似的。
“你們張家,除了你們兄弟倆與父母,還有什麼人口嗎?”
張德勳:“我還有個姐姐叫張德蓓,比我大三歲,嫁給了九池大學現如今的副校長,兩人有個兒子,現在懷了二胎。”
“我爺爺有兩個兒子,我爸張博逸是長子。”
“我小叔是幼子,今年四十一,結婚十年至今無後,五年前從我嬸家中過繼了一個孩子,收為養子留在身邊。”
“我們張家人口比較簡單,也一向和睦,所以家業才能做的這麼大。”
元酒單手托腮陷入沉思。
其實像他們這種利益比較複雜的家族,一旦出事,往往都是最親近的人在背後捅刀子。
但張家教養的這兩個孩子品行不錯,所以她暫時也不想以太大惡意去揣測他們十分信任的親屬。
明天去張家看過再說吧。
元酒看著張德勳有點傻白甜的眉眼,不由感慨,怪不得是能和熊梓誠他們能玩到一起的人。
一樣甜的讓人很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