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遠方微笑著點點頭:“不幫你除掉這塊心病,你怎麼能安心幫我訓練方隊呢?”
如果換做其他人說出這樣的話,寧澤濤或許不會輕易相信,但眼前這位可是45歲的少將,這讓他不得不信。
寧澤濤一直堅信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因此,這些年來他始終忍辱負重,哪怕就是妻子與他離婚,他也默默承受了下來。
因為他知道,總有一天他會報複那些曾經傷害過他的人。
“首長,謝謝您!”寧澤濤感激涕零地說道。
“不用著急道謝,等事情辦妥了,你再謝我也不遲。”柳遠方十分從容地回應道。
“那,那首長,我應該做些什麼?”寧澤濤有些緊張的問道。
這時,寧澤濤的手機響了。
寧澤濤拿起看了眼,是隊裡的電話,十分厭惡的掛斷了。
寧澤濤又掛斷後,不好意思的看著柳遠方。
可是,對方卻不罷休,一直撥打他的電話。
柳遠方向他點了點頭,示意他先接電話。
於是,寧澤濤十分不悅的接起了電話。
“喂?我是寧澤濤怎麼了?”寧澤濤不耐煩的問道。
“什麼?路學棟要見我?我去不了,我按照程序正常的向隊裡請假了。”寧澤濤眼神裡流露出厭惡的表情。
“什麼?大隊長讓我必須來?”寧澤濤苦惱的說道。
“什麼?還他媽讓老子準備一下給他們表演正步?你告訴他,去他媽的吧!”寧澤濤憤怒的咒罵著,並掛斷了電話。
柳遠方有些不確定的猜測道:“你說路學棟讓你表演正步?”
寧澤濤十分尷尬的點點頭。
柳遠方聽到這裡,靈機一動,說道:“你馬上給你們隊裡打電話,告訴他們你去。”
寧澤濤有些不明白的看著柳遠方,但是看到對方很認真的樣子,猶猶豫豫的拿起了手機。
柳遠方又強調道:“態度好一點,我自有辦法。”
寧澤濤雖然不知道柳遠方是什麼意思,但還是點了點頭照做了。
電話掛斷後,柳遠方又吩咐田軼飛和陳棟材下樓去取軍裝。
兩分鐘後,兩人提著一個大箱子上來了。
然後,他們就當著柳遠方和寧澤濤的麵換上了春秋常服。
寧澤濤看到兩人的上尉軍銜後,更加吃驚和配合柳遠方了。
柳遠方對寧澤濤說道:“你現在馬上換上這套常服。”
“首長這...這是什麼意思啊?”寧澤濤疑惑的問道。
“路學棟不是想看你表演嗎?那你就給他“閱個兵”。我讓小田和小陳兩個人陪你一起去給他“閱兵”。”柳遠方意味深長的說道。
“給他“閱兵”?”寧澤濤還是沒明白。
柳遠方露出耐人尋味的笑容,說道:“你說,一個廳級的地方乾部有沒有權利“閱兵”呢?”
寧澤濤不假思索的說道:“怎麼可能!他去參加學校的軍訓還差不多,軍改後就是“部級”乾部也沒權利染指部隊的。”
“對啊,那小田他們兩個現役的軍官如果讓路學棟“閱兵”了,他會是什麼下場?”柳遠方這才說出了實情。
寧澤濤這才明白了過來,激動的說道:“噢!原來是這樣啊!”
柳遠方胸有成竹的叮囑道:“如果路學棟問,你就說他們兩個也是轉業回來的戰友,剛好來看望你。你態度一定要謙恭一點,不要讓起疑心。隻要他敢“閱兵”,我保證可以幫你拿捏他。”
寧澤濤激動的連連點頭。
為了將這場戲演得更逼真,寧澤濤可謂是煞費苦心。
他甚至特意跑到軍品店裡,購買了一麵假冒的“八一”軍旗。
當一切準備就緒後,他們這一行人坐著柳遠方的配車駛向了海東縣交警大隊。
由於軍車享有免檢特權,再加上車上副駕駛坐著寧澤濤,所以交警大隊的門衛沒有任何阻攔,直接放行讓他們進入了大隊內部。
下午兩點鐘的時候,路學棟帶領著工作組以及海東縣的各位領導,乘著車隊抵達了海東縣交警大隊。
或許是因為中午吃飯時喝了些酒,路學棟的臉色微微泛紅。
仔細觀察的話,從他走路時略顯飄忽的步伐,可以看出他已經有了幾分醉意。
看到這樣的情景,柳遠方心中暗自竊喜,認為自己的計劃很有可能會成功。
在寧澤濤離開之前,柳遠方又向他詳細地囑咐了一遍,確保每一個細節都考慮周全。
隨後,寧澤濤帶著小田兩人朝著路學棟等人徑直走去。
等他們離開之後,身著便裝的柳遠方下車簡單的活動了一下手腳,背著手很有“領導範”的朝著人群走去。
寧澤在隊裡找到了一根旗杆,將那麵假冒的“八一”軍旗掛在了上麵,然後領著田、陳二人朝路學棟走去。
(愛看不看,媽的天天什麼鳥人都有。嫌我寫的平淡我認了,嫌我水,我也認了。怎麼我寫裝逼打臉都不行?還說我不進小黑屋,誰進。很抱歉,老子現在就在小黑屋裡,就是寫的戰爭進去的。打臉倒是沒出事。看不下去,彆看了。番茄那麼多書,換一本啊。一分錢的廣告也沒見你看過,陰陽怪氣倒是少不了你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