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就一個想法,隻要躲掉了撞擊,哪怕衝出橋麵後,隻要抓好方向盤不翻車,肯定要比在橋上安全得多.....
緩過來的李衝,第一時間找到了儲物櫃裡的手機,趕緊掏出來撥通了柳遠方的電話。
此時,柳遠方等人正在機場候機呢。
就在電話鈴聲響起的那一刻,空姐通知旅客開始登機了。
柳遠方拿起手機看了一眼號碼,示意寧澤濤他們先過去排隊,自己又回到了座椅上,接電話去了。
“喂。小李啊。你到哪了?”柳遠方嘴角掛著一抹笑容,用溫和的語氣對著手機說道。
然而,他並沒有得到對方的回應,隻有一陣沉默。
“首....長。出....出事了。”終於,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微弱而顫抖的聲音。
這個聲音讓柳遠方的笑容瞬間凝固,他的臉色也變得極為難看。
“怎麼回事小李?出什麼事了?”柳遠方急切地問道,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首長....剛剛有人襲擊我。”李衝的聲音帶著一絲痛苦和虛弱。
說完這句話,他又咳出一口鮮血,身體因為劇烈的咳嗽,顫抖不已。
“襲擊?”聽到這個消息,柳遠方的後背瞬間驚起一身冷汗。
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重複著這兩個字。
片刻後,柳遠方的眼神瞬間轉為暴怒!
他猛地站了起來,大聲喊道:“小田!小陳!”
柳遠方的怒吼聲如同驚雷一般,響徹整個候機大廳。
機場的工作人員和等待登機的旅客們,都不約而同地將目光投向這邊,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
田軼飛和陳棟材三人意識到肯定發生了嚴重的事情,否則首長不會如此失態。
他們迅速轉身,快步跑到柳遠方身邊。
此時,柳遠方的憤怒已經無法掩飾,他的雙手微微抖動,似乎隨時都會爆發出來。
他的麵部表情因為憤怒而扭曲,猙獰得令人害怕。
田軼飛小心翼翼的問道:“首長。出什麼事了嗎?”
柳遠方此時閉上了眼睛,努力的克製住憤怒的情緒。
片刻後,柳遠方恢複了一絲冷靜,吩咐道:“寧澤濤,你按照計劃繼續趕往首都。”
寧澤濤剛剛看到柳遠方憤怒的樣子,也嚇了一跳。
聽到柳遠方的吩咐他欲言又止,剛準備開口時。
柳遠方伸出了手,製止了他:“什麼也不要問,你清楚我請你回去的任務。我有些事需要處理,和你沒有關係,你去忙你的。”
寧澤濤剛想再說點什麼,想了想還是選擇了閉嘴。
隻見他對柳遠方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首長,您放心。我明白我的任務是什麼,我保證不會讓您失望。”說罷,頭也不回的登機了。
等寧澤濤走後,柳遠方一臉嚴肅地對兩人說道:“小田,小陳。小李出事了,有人要襲擊我們。”從他的語氣中聽不出一絲的感情色彩。
聽到這話,田軼飛和陳棟材瞬間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柳遠方。
“首長!是誰這麼大膽子?不要命了嗎?”田軼飛瞪大了眼睛,生氣的問道。
柳遠方擺了擺手,說道:“先彆問那麼多,走,我們現在回海東縣。”
說完,柳遠方頭也不回的領著二人往機場外走去。
在機場外麵,柳遠方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神秘的座機電話。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老年人公事公辦的聲音:“喂,哪位?”
柳遠方不卑不亢地直接問道:“王秘書,是我,遠方。請問爺爺現在方便接電話嗎?”
聽到柳遠方的自報家門後,王秘書的聲音也變得有一絲溫度了:“哦,遠方啊。老首長已經睡下了,你有什麼事嗎?”
“如果事情不是很重要的話,我可以明天幫你轉告老首長。”
柳遠方想了一下,還是決定直接告訴他:“王秘書,這件事確實有些棘手,我在海東縣遇到了襲擊。”
“什麼?”王秘書顯然被柳遠方的話震驚到了,語氣也變得嚴肅起來。
然後又追問道:“你人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柳遠方趕緊解釋道:“謝謝你的關心,王秘書。我沒有受傷,對方應該沒想到,我換乘了飛機,所以才逃過一劫。但是我的司機,卻遭到襲擊了。”
王秘書的臉色立刻變得凝重起來,他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於是連忙說道:“我知道了,你先稍等一下。”說完,他便掛斷了電話。
李老如今已經100歲出頭了。
自從前些年,身體各項機能出現退化後,就被安排到了首都的某所高級療養院。
這些年經過調理,身體的健康程度還算可以。
一般情況下,柳遠方是不會打擾李老靜養,讓他費心的。
上次徽省的事,柳遠方都沒有跟李老說。
但是,這一次事情有些複雜,因為柳遠方不知道是誰在襲擊自己。
自己已經是一名少將了,可是對方還敢公然襲擊他的專車,這讓柳遠方不得不小心。
他不知道,對方是否知道他的身份。
但是,有人敢明目張膽的襲擊自己,這就不得不讓柳遠方多想。
因此,柳遠方決定向李老彙報這件事情。
片刻後,距離海東縣最近的某個營區裡,響起了緊急集合哨音。
(所有人都沒想到劇情的走向吧?大家幫我祈禱,今天可以從小黑屋裡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