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當他們剛準備靠近軍車時,車內傳來了一陣有氣無力的罵聲。
“滾!滾開!你們...你們都彆過來。”車內的李衝,右手比劃著匕首,用十分虛弱的聲音威脅道。
他的身體因為激動不自覺著顫栗著,眼神充滿了恐懼和警惕。
這時,這些人才看清李衝的狀況。
隻見李衝臉上都是擦傷,滿臉的血汙讓他看起來格外猙獰。
嘴角處還流淌著鮮血,染紅了他的領口,讓人觸目驚心。
他的軍裝衣領等地方都是大片的血跡,看情況剛才的遭遇肯定十分慘烈。
“同誌!我們是警察啊,我們是來救你的。”一名年紀稍大點的民警連忙解釋道,試圖緩解緊張的氣氛。
然而,李衝並沒有放鬆警惕。
“滾!都滾開!誰....誰彆過來!老....老子不相信你們!”李衝用儘全力地嘶吼著,他的聲音沙啞而低沉。
他緊緊握著手中的匕首,似乎這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吃力地揮舞著匕首,向靠近的人發出警告。
李衝心中滿是憤怒和絕望。
他是一名軍人,他所駕駛的車輛也是軍車。
然而,就在半個小時前,他卻遭遇了突如其來的襲擊,險些喪命。
儘管他並不清楚具體的情況,但他有足夠的理由懷疑對方具有黑白兩道通吃的能力。
在如此危急的關頭,他已經無法再信任任何人,甚至連警察也不能完全信任。
他深知自己身處險境,必須保持警惕。
任何一個錯誤的判斷都可能導致致命的後果。
所以,他隻能依靠自己,堅持到底,等待真正的救援到來。
“兄弟,你是撞壞腦子了,還是意識不清楚了?我們是警察,他們是縣醫院的急救人員。”一名警察皺起眉頭,對著車裡的李衝喊道。
他舉起手中的手電筒,先照亮自己的同事,再將光線投向醫護人員。
“誰他媽是你兄弟!滾!都給我滾!”李衝滿臉鮮血和汙垢,耷拉著眼睛,用模糊的視線看向外麵嘴裡怒吼道。
聽到這話,那名警察不禁怒火中燒:“嘿!你這家夥怎麼還罵人呢?媽的,信不信老子不管你了!”
另一名交警也憤怒地說:“就是啊,我們可是來救你的,你居然這麼不知好歹!”
“都滾!我……我不需要你們救!”李衝低垂著眼皮,有氣無力地回答。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之際,突然響起一陣尖銳的警報聲。
除了李衝之外,其他在場的人紛紛抬起頭,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心想或許是後續的警力到了。
然而,一分鐘過去了,出現在他們眼前的並非普通警車,而是一群荷槍實彈、全副武裝的武警。
這些武警以標準的戰術動作,快速從橋上走下來。
“所有人,舉起手來!”一名上尉大聲吼道。
他手下的武警也都一邊舉著槍,一邊快步向這邊走來。
在場的民警、交警及救護人員都一臉疑惑的看著這群全副武裝的武警。
誰知道他們自報身份後,對麵的武警根本無動於衷。
那名上尉冷冷的看著這些人繼續吼道:“我再重複一遍,所有人舉起手來!”
被人用槍頂著,迫於無奈之下,他們隻好乖乖的舉起了手。
幾名戰士迅速走上前去,迅速從對方身上掏出所有具有攻擊性的裝備,並將它們扔到身後。
與此同時,另外幾名戰士則快步走向軍車,他們的目光敏銳而專注。
當他們靠近車輛並透過車窗觀察到車內的情況時,最前方的中士立刻高聲呼喊:“中隊長,車內有一名受傷的戰友。”
那名中士,毫不猶豫地向身後的戰士們揮手示意,讓他們放下手中的武器。
緊接著,他自己快速走到軍車旁,隔著車窗向裡麵望去,眼神中充滿關切和擔憂。
他用低沉但清晰的聲音表明自己的身份:“戰友,彆緊張,我們來救你了。”
此時此刻,李衝的意識已經逐漸模糊不清,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籠罩著。
他的臉龐布滿了鮮血,額頭上的傷口不斷滲出鮮紅的血液,順著臉頰流淌而下。
滿臉的血汙,遮住了他的視線,他隻能勉強撐開一條縫隙。
儘管如此,當他聽到“戰友”兩個字時,他努力的睜開眼睛,試圖看清對方。
當他看到對方身上穿著熟悉的迷彩服時,內心深處的緊張情緒終於得到了釋放。
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放鬆下來,緊繃的神經也漸漸鬆弛。
右手無力地鬆開了緊握在手中的匕首,它掉落在座椅上。
李衝艱難地吐出幾個字,語氣微弱卻帶著無儘的感激之情:“戰……戰友。謝謝你們。”
話音未落,他的眼睛再次閉上,頭部微微傾斜,似乎失去了最後的一絲力氣。
那名中士目睹這一幕,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悲痛。
他的眼眶瞬間濕潤,淚水不受控製地流了出來。
他伸出手,輕輕搖晃著李衝的肩膀,焦急地呼喚道:“戰友!戰友!”然而,沒有卻沒有任何回應。
他立刻小心的將李衝抱了出來,在戰友的協助下,他們將李衝抬了上去。
衛生員對李衝做了簡單的消毒和包紮後,直接就送往了醫院。
(兄弟們理解下,複審又沒過。我知道大家喜歡看,但是我最近幾天改內容改的有些心力憔悴了。大家再等等吧,我今晚又得加班改前麵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