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景不解的問,“為什麼?”
陸隨舟淡淡的說了一句,“不為什麼。”
江淮景催促,“趕快過來,四個人就差你一個了。”
陸隨舟放下手機,將剩餘的文件看完。
五點左右,拿上車鑰匙準備下班回家。
剛剛走到半路,好兄弟又打來了電話。
無奈陸隨舟隻好調轉方向,去了調白夜鏡。
陸隨舟到酒吧後,直接去樓上的包間。
推開包間的門走進去,包間裡的三個人已經酒過三巡。
江淮景看向門口所在的方向,“來了。”
沈川澤:“還以為你不來了。”
司徒慕辭看了一眼陸隨舟,繼續灌自己酒。
江淮景見司徒慕辭從進來開始,一個人坐在那就開始灌自己酒,不忍好奇的問了一句,“司徒,你今天怎麼回事?”
江淮景倒了一杯酒,遞給陸隨舟,“喝酒喝的那麼猛。”
陸隨舟拒絕,“不了。”
“我草,你們倆怎麼回事,一個拚命喝酒,一個滴酒不沾。”
陸隨舟解開西裝外套的扣子,扯了扯自己的領帶,往沙發上靠了靠。
沈川澤看向陸隨舟:“怎麼忽然來了?”
“不是你們讓我來的。”
江淮景笑了一聲,“我還以為你陪老婆去了。”
陸隨舟不語,他倒真想回家陪老婆,奈何老婆不在家。
江淮景吐槽,“你說咱們四個,就你一個人結婚了,你就能不能跟我們同步,結什麼婚?害的我們三個人被催婚催的要命。”
“是啊。”沈川澤表示讚同,看了一眼一旁的陸隨舟,“咱們四個就他這貨結婚了,他結個婚,我們就被催成了這個鬼樣子,要是生個孩子,我們得逼成什麼樣。”
“估計快了。”江淮景喝了一杯酒。
沈川澤歎了一口氣,想到被催婚的模樣,沈川澤心裡就煩的不行,“隨舟就是個狠人,妥妥的行動派,一點風聲沒露就結婚了,說不定過年之前就能傳來好消息。”
陸隨舟開口,“還沒打算要孩子,老婆的事業要緊。”
聞言,三個人都鬆了一口氣。
過了好一會兒,江淮景繼續說道,“隨舟,你老婆可是業界當紅律師,你要是得罪你老婆,你後半輩子的生活估計夠不幸的。”
“俗話說學法的學醫的一旦狠起來,個個都是滿級狂徒。”
一旁的沈川澤白了一眼江淮景。
陸隨舟:“我老婆很好,用不著你擔心。”
江淮景挑挑眉,“這麼護著?兄弟隻是擔心你的將來而已。”
“不必。”包廂裡很熱,陸隨舟脫掉身上穿的外套,解開領口的扣子,“我過的很幸福。”
“喝口。”沈川澤倒順手倒了一杯酒給陸隨舟。
陸隨舟依舊拒絕,“不喝。”
沈川澤不解的問,“為什麼?”
“我老婆酒精過敏。”他說。
喝酒了就不能親老婆了,雖然老婆不在家,但他還是不能喝酒,要繼續保持不喝酒的好習慣。
“那跟你有什麼關係?”
陸隨舟一本正經的說,“喝了親不了老婆。”
上次喝了酒,結果親了一口老婆,老婆過敏了。
江淮景無力吐槽,“你老婆掛你身上了?句句不離你老婆?”
沈川澤接著吐槽,“你有毒,三句不離你老婆。”
“沒掛我身上,在我心裡。”
聞言,三個大老爺們一臉鄙視的看著陸隨舟。
江淮景看著陸隨舟的肩頸,“佛子破戒了,果然就是不一樣。”
“彆汙蔑我,我有老婆。”
“算了,我們不跟他說了,他被他老婆綁住了。”
陸隨舟忽然嚴肅的說了一句,“她沒有綁我,我自願淪陷的。”
陸隨舟看了一眼時間,見快到八點鐘了,拿上自己的西裝外套準備回家。
江淮景拉住陸隨舟,“這就走?”
沈川澤:“現在還不到八點。”
“我已婚男人,家裡有老婆,跟你們不一樣。”
說完,陸隨舟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