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隨舟見老婆走了過來,看了一眼自己的幾個兄弟,快速的說了一句話。
“等會兒盯著點。”
話落,快步走到老婆麵前。
見陸隨舟離開,江淮景還不忘吐槽一句,“隨舟這貨,怎麼感覺像中邪了一樣?”
沈川澤低笑,“這就是結了婚的男人。”
“真是搞不懂,這結了婚的男人怎麼變化這麼大。”江淮景用手肘戳了一下一旁的司徒慕辭,“司徒,你跟隨舟關係最好,你說說?”
司徒慕辭淡淡說了四個字,“無話可說。”
說完就往放煙花的地方走去。
江淮景感覺怪怪的,抬眸看向沈川澤,“川澤,這司徒怎麼一回事,自從回來之後,我感覺他整個人都變了,變的我都快不認識他了。”
聞言,沈川澤歎了一口氣。
“你歎什麼氣?”江淮景挑挑眉,“司徒到底怎麼了?”
沈川澤頓了幾秒,手裡的動作停了停,“我也不知道。”
江淮景不解,“你也不知道?”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沈川澤白了一眼江淮景,“還用得著在這裡跟你猜?”
“你不知道就不知道?”江淮景繼續說道,“你白眼我乾什麼?”
“我這兩天都忙死了,你還在這裡問我,我能不煩躁嗎?”
“我不也忙死了,結果還被喊到這裡放煙花。”
沈川澤歎了一口氣,“隨舟就結了一個婚,結果成了這樣。”
江淮景無奈搖頭,“戀愛腦一個。”
沈川澤欲言又止,“誰說不是呢。”
“這戀愛腦太可怕了,以後我要是變成這樣,你給我來兩巴掌。”
沈川澤喝了一口香檳,“紮針也沒有用,以前隨舟可是出了名的佛子,結果遇到真愛,以前的清冷淡漠瞬間消失了。”
“太可怕了。”
沈川澤緩緩開口:“我以前以為隨舟不會結婚,結果……”
江淮景:“失算了。”
沈川澤:“真愛一出現,所有的標準都會消失不見。”
江淮景心裡是在好奇,“反正我這輩子估計是體會不到了,不過說實在的,我TM還挺羨慕的。”
“羨慕是羨慕。”沈川澤看了一眼自己的好兄弟江淮景,“但是羨慕沒有任何用,重要的是要去行動。”
看到彆人幸福,那確實很令人羨慕,但是羨慕沒有任何的作用,因為羨慕還不如行動,起碼行動的話,還會有一點點的可能性,不行動的話沒有任何可能。
“好了。”沈川澤放下手裡的高腳杯,“該我們去點火了,等會兒隨舟那家夥該罵人了。”
“害。”江淮景歎了一口氣,“我堂堂江氏集團總裁,居然搞的這麼落魄。”
沈川澤開玩笑的說了一聲,“誰讓我們攤上隨舟這樣戀愛腦的兄弟。”
“我先跟你打個預防針,等以後你結婚,老子不乾這事了。”
“打預防針?”沈川澤嗤笑一聲,“有我打的專業嗎?”
江淮景十分坦誠,“沒有。”
江淮景搖搖頭,“你們這些學醫的學法的,是不是都挺難對付的?”
“我是挺難對付的,但是學法的我就不清楚了。”沈川澤指了指孟汀羽所在的方向,“隨舟老婆學法的,要不你去問問她?”
江淮景順勢看了過去,恰好看見孟汀羽笑著跟陸隨舟說話。
溫溫柔柔的模樣,跟雷厲風行的孟大律師完全不沾邊。
令他大吃一驚的,還屬自己的好兄弟陸隨舟。
平時冷冰冰的陸隨舟,在老婆麵前乖的像一隻小奶狗,看著自己兄弟這副狗樣,他想要戳瞎自己的眼睛。
“算了吧。”江淮景笑了一聲,“隨舟那麼寵他老婆,我還是去放煙花算了。”
江淮景感歎道:“隨舟這輩子,算是栽在孟律師身上了。”
陸隨舟見老婆臉上都是奶油,小心翼翼的幫老婆把臉上的奶油擦乾淨。